影片中正是時綿綿和江拾的中式婚禮現場,雖然畫面比較模糊但是還是隱約可以看出花轎中探頭的女孩是時綿綿。

確定是時綿綿後江衡原本那顆百分之百熾熱的心立馬就冷了下來,嘴上卻強顏歡笑道:

“是有點像,這是什麼時候的影片?”

“就跨年的第二天元旦。”

他感覺頭頂一片青綠,比被逼著餵了蒼蠅還噁心,卻還是強顏歡笑矢口否認。

“那不是她,那天她和我在一起。”

“哦!這樣啊!”

江衡現在只覺得噁心,但礙於臉面卻又不能發作還要繼續向他們說著他和她多麼的甜蜜。

晚上他回到家中坐在沙發上,把所有傭人都安排放假,她還沒回來她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沉默。

他看著跨年夜照片裡流淚的她,她說她是因為感動而流淚,他當時有多激動現在就有多諷刺。

這時他才知道原來那句“白頭豈是雪可替,相遇已是上上籤。”不是想要和他共白頭,有幸相遇的意思;而是在諷刺自已以為和她淋了點雪就算是白頭了,能夠相遇就已經是他們之間的上限了。

原來她的心從來都沒有在自已身上停留過,一切都不過是她為他精心策劃的一場美夢罷了。

時綿綿辦完事回來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江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是醒好的紅酒,桌上還擺著跨年夜拍攝的照片,一副憂鬱模樣。

她卻好像是絲毫沒有發現江衡磁場的不對勁,時綿綿內心還天真的想著:這麼晚了都還不睡,難道是在等我?我來例假了他肯定也不會動我,正好可以給他提供點情緒價值。

她放下包近距離坐到江衡的大腿上雙手挽住他的脖子,眼神似勾引似撒嬌。

“這麼晚了還不睡是在等我嗎?”

如果他不知道這是她精心安排好的戲碼,他一定會覺得她很愛他,可惜這只是如果。

“怎麼樣感動嗎?喜歡嗎?”

可能是因為時綿綿飄了,她覺得自已已經將江衡拿捏的死死地了,她是一點都沒有察覺他情緒的微妙變化,對著江衡繼續撒嬌道:

“我簡直是愛死你了寶貝。”

“愛我?光靠嘴巴說?實際行動呢?”

他之前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時綿綿也逐漸意識到事情的不對。

她想打退堂鼓然而江衡卻早已將她的腰死死握住,伸脖子向她準備吻去,他周圍的磁場散發出濃濃的侵略性,時綿綿下意識立馬捂住了他的嘴,強顏歡笑道:

“你別這樣我來例假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江衡將她的手從嘴上拿了下來。

“沒關係,我不介意浴血奮戰。”

他說的這是什麼混賬話,時綿綿一聽立馬大聲呵斥他:“這不是你介不介意的問題,你這樣我會得病的,你放開我。”

江衡到也不是非要在這個時候碰她,只是她太雙標了,在他眼裡江拾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她憑什麼對一個失敗者如此痴迷上心,這與他所受的教育理念極度不相符,巨大的落差感讓他有了既然得不到就毀掉的想法。

“跟他睡就不會,跟我睡就會了是吧!”

雖然時綿綿那晚並沒有跟江拾實際上發生什麼,但她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心虛,再加上可能是江衡之前對她的過分寵愛讓她有點恃寵而驕,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狐狸跳起來反駁甩鍋。

“我什麼時候跟誰睡過了?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胡思亂想。”

“你敢說你沒跟江拾睡過?”

時綿綿第一時間想到張茜茜清吧組局那一次,那晚她確實瘋狂了,不過那晚的事就她和江拾兩人知道,絕對不會有人走漏風聲。

她估計江衡是在詐她,只要她打死不承認一會兒再耍點小性子,江衡保準回來哄她到時候再假裝委屈的擠點眼淚這事就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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