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白清羽悠悠轉醒。他眨眨眼,逐漸恢復意識,目光慢慢聚焦,卻突然看到了在對面床呼呼大睡的楚墨的,不禁有些吃驚。

要知道,這位少閣主一向戴著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如今竟如此大方地將真實面容示人,實在令人意外。

還沒等白清羽想明白其中緣由,他下意識地低頭看去,頓時滿臉羞紅——自已竟然換上了一身陌生的衣裳!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昨晚是誰幫他換了衣服,而當她注意到身上那些殘留的汙穢印記時,更是感到一陣噁心和屈辱。這些女皇留下的這汙穢痕跡竟然都被他人目睹,一股強烈的羞恥感與屈辱感瞬間淹沒了他。

\"該死\"白清羽心中暗罵。事成之後,他一定要將那老女人大卸八塊,以報那段時日的屈辱。

\"小白,你如今情況如何\"楚墨問道,白清羽是他父親撿來養著的孤兒,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雖不至於情同手足,但白清羽卻是暗影閣掌握資訊的重要人員。

以白清羽在暗影閣的地位本不必幫楚墨去色誘公主,但他的妹妹白滿月愛慕楚墨,求白清羽幫楚墨。

白清羽咬了咬牙,努力壓下心中的屈辱,轉頭看向楚墨,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我沒事......只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穿著這身衣服?還有,你怎麼會在這裡?”

楚墨面色不虞解釋到,“沒想到那公主深藏不露,居然會拳腳,密室中我被他傷到後,你們帶著我逃到普陀寺後山,我中了合歡散與那公主交手,沒想到居然被打傷了,然後就遇到丞相府派去西北的先行隊伍。”

事已至此,局面確實已經超出了楚默的掌控。他原本盤算著逼迫林軟刺殺女皇,從而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待女皇對林軟徹底失望之後,自然會將皇位繼承的關注點轉移到自已身上。

畢竟,他才是女皇唯一的親生子嗣啊!

憑什麼這麼多年來,女皇對他不聞不問,甚至只將他當作收集情報的工具,而對毫無血緣關係的林軟卻寵愛有加,給予她錦衣玉食、無憂無慮的生活。

白清羽自然不會全然相信楚墨的言辭,在他心中,此事必定另有玄機。然而,目前的當務之急並非追根究底,而是搞清楚自身的境遇。

“這位公主著實與傳聞大相徑庭,甚至和我先前接觸的判若兩人。此前,公主見到我時,眼神中滿是痴迷,”

白清羽面露窘色,稍作停頓後,接著說道:“可如今,這公主的眼中唯有冷漠,倘若她是故作姿態,那便委實可怖了,連我都被矇在鼓裡。”

楚墨日有所思:\"如今我們身上都中了苗人的合歡散,這是苗族供給皇室的密藥,除了女皇無藥可救,除非能夠找到神醫,聽聞那神醫弟子在西北救治百姓,女皇正好也命我去西北進行賑災事宜\"

他冷笑一聲:\"不管是真是假,我遠在西北,無法掌控朝堂局勢,若放著公主回去培養勢力,以後想再操控利用她就難了\"

白清羽沉思片刻說:\"既然如此,那便拉著這公主一起上路吧,屬下正好找機會給公主同心蠱,這樣不論如何,都能把她捏在手心\"

楚墨露出讚許神色,隨後抬手搭到白清羽肩膀上說:\"你不愧是生了一副仙人之姿,那上官雅雅也就是這隊伍裡的女官,被你迷得神魂顛倒,所以你儘量拉攏她,最好能夠在她心裡有一席之地,方便我們行事\"

\"屬下明白\",白清羽微微頷首,表示領會。他心中暗自思忖,此次行程恐怕不會太過順遂,同時對於勾引上官雅雅和林軟之事他心中厭惡不已。不過,為了達成目的,他必須全力以赴。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白清羽有意接近上官雅雅,施展魅力,引得她心醉神迷。同時,他也暗中觀察著林軟的一舉一動,尋找下蠱的時機。

一路行來,風平浪靜。然而,白清羽深知這只是表面的平靜,背後或許隱藏著巨大的危機。

“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林軟斜倚車窗,悠然自得地欣賞著沿途的迷人風光,卻忽然感到一陣如芒在背。她疑惑地轉過頭,正對上對面那人直白而熾熱的目光,彷彿要在她身上燒出兩個洞來。

楚墨身中合歡散,不能靠近女人,可他此刻的眼神,卻像一頭餓狼,緊緊地鎖住了自已的獵物。

在這個女強男弱的世界裡,女子們英姿颯爽,縱馬馳騁,而男子們則只能安坐於馬車之中。林軟不會騎馬,幸得白清羽向上官雅雅求情,這才勉強在馬車上謀得一席之地。

林軟未聞回應,輕瞥楚墨,面露譏誚:“若掌控不住翻湧氣血,就莫如此盯視於我,傳將出去,他人只道你這男子放浪形骸,風騷無度。”

林軟凝視著對面的楚墨,那是一個鮮嫩青春的少年,猶如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清新而耀眼。他的長相堪稱完美,五官彷彿精雕細琢而成的藝術品,面板如嬰兒般光滑白嫩,宛如羊脂白玉。

然而,這個擁有乖巧懂事是鄰家弟弟長相的男人,實際上確實內心隱藏著一顆黑心餡兒的惡魔。

她心想,楚墨就像一顆誘人的糖果,外表甜美,內裡卻暗藏毒汁。

\"公主何必對在下如此言語犀利,嗯~\"楚墨捂著胸口忍不住發出低沉的呻吟,撕破臉皮後,他是徹底不裝了,恢復他老辣成熟的本性。

好在他作為暗影閣的掌權人雖然一直為女皇辦事,卻從未以真面目示人,林軟到現在也不知道他是誰。

他冷著臉對林軟說:\"眼看著就要到臨川邊界了,過了臨川,可就是西北地區了。聽說那地方猶如龍潭虎穴,混亂不堪。\"

林軟閉目養神,養精蓄銳,眯著眼回道:\"這先鋒隊雖說是要帶我們一同尋找神醫,但可沒承諾要護我們周全!\"

楚墨接著說:“所以伸出手,我教你怎麼用這個匕首”

林軟眉頭微挑,看著他,沉聲問:“你我關係可沒有這麼深厚,你為何要教我?”

林軟心裡清楚,自已雖自幼習武,然則武藝平平。不得不說,她所遇到的這幾個男人武藝均在她之上,若能從他們身上習得自保之技,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楚墨疲憊的說,“公主殿下啊!我雖曾打過你的主意,卻不想要你命,匕首既然給了你,自然要教你怎麼用。”

說完,他伸手握住林軟的手,將匕首放在她的手中,然後細心地教導她如何握持、如何發力。

林軟感受著他掌心傳來的滾燙溫度,心中竟泛起絲絲漣漪,宛如平靜的湖面被一顆石子打破,這是她來到這個異世界,這麼久以來第1次有人想給予東西給自已。

這個人,上一秒還想將自已置於死地,此刻卻又教自已怎麼用匕首自保。

車輛繼續前行,經過不眠不休的十幾日後終於抵達了臨川邊境。

眾人決定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再出發。

是夜,白清羽悄悄潛入林軟的營帳。

他拿出同心蠱,正準備下手,卻聽到外面傳來一陣異動。

他心中一驚,趕緊收起蠱蟲,躲在暗處觀察。

只見幾個黑衣人悄悄潛入營地,向著林軟的營帳走來。

白清羽心想:不好,有人來襲!他顧不得許多,立刻出手,與黑衣人展開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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