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雙強勁有力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快要倒地的貨架,手背上青筋凸起,如蚯蚓般蜿蜒著,清晰可見。

半邊身子抵在貨架上,胳膊上每一條肌肉都緊繃起來,似乎在與無形的重量抗爭。

“還愣著幹什麼!快來幫忙啊!”縛則言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神充滿了急切和焦慮,他聲嘶力竭地吼道。

那憤怒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空氣中炸響,彷彿要將周圍的一切都震碎。

被這個場景驚呆的眾人紛紛回神,趕來幫忙把貨架一起抬起。

縛則言看著倒在一片狼藉中的司久安,心裡一陣慌亂。

趕忙過去小心翼翼地扶住她,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小久,有沒有事,撞到哪裡了嗎?”

“疼...好疼啊......”司久安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她慘白著臉,額頭上還浮現出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痕,但她無暇顧及這些,只是緊緊捂住自已的右側腰部,並伴隨著一聲聲低沉地痛呼聲。

縛則言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看著司久安那痛苦不堪的模樣,一股怒火和擔憂從心底升騰而起,瞬間攻佔了他整個腦海。

他小心翼翼地把司久安打橫公主抱起來,生怕碰到她的傷口。

超市經理也急忙趕來,看見是縛則言,大驚失色,“縛總,您沒事吧?!”

看見工作人員姍姍來遲,他的臉色陰沉得像一塊寒冰,冰冷刺骨,讓人不寒而慄,“你看我夫人像沒事的樣子嗎?調監控!我要他們付出代價!”

留下這句話後,就匆忙帶著司久安去醫院。

看著縛則言陰沉的臉色和匆忙的背影,經理心頭一沉,擦著額頭上的冷汗,指揮著收拾殘局。

而那個熊孩子,早就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

黑色賓利在城市道路上疾馳,一路奔向醫院。

汗水順著額頭滑落,浸溼了縛則言的衣衫,但他渾然不覺。

看著後視鏡裡臉色蒼白的司久安,縛則言抿了抿嘴唇,捏著方向盤的手青筋凸起,油門踩了又踩。

A市明基醫院,停車場。

作為這家醫院的大股東,縛家有專門的特殊通道,此刻已經有專業的醫生在等待他們。

看見他們到了以後,醫生急忙接手,把人抬到擔架上,送去急救室。

宋秘書接到訊息也急忙趕了過來,氣喘吁吁地開口,“縛總......”

但是男人恍若未聞,周圍的世界對他來說已經變得模糊不清,唯有那扇緊閉的急救室門才是他關注的焦點。

宋秘書看著在急救室門口坐著的男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縛則言,縛則言平日裡總是給別人一種堅毅和沉穩的印象,但此刻,他的臉色卻如此難看。

那張原本英俊的臉龐被痛苦和憂慮所籠罩,男人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稍稍緩解內心的不安。

“咔嚓--”急救室大門開啟了,穿著手術服的醫生先走出來,脫下口罩。

“夫人的腰部被鐵片劃傷,加上被撞擊的淤青,傷口確實有些難處理;頭部被箱子砸中,幸好不重,只是有些淤青,不會引發腦震盪等嚴重的情況。總體來說已經沒有大礙了,縛總您放心。”

得到醫生準確判斷的縛則言,終於鬆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司久安也被護士推了出來。

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毫無生氣與活力的女人,縛則言一陣心疼,心中的怒火再也遏制不住。

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宋秘書,聲音如同浸了冰,

“把超市的監控調出來,找出肇事者,我不管他幾歲,讓他和他父母付出應有的代價!”

“超市的工作人員,全部給我追責!發生這麼嚴重的事故,居然都只知道在旁邊看!”

“所有區域的員工,全部給我緊急培訓!”

“是,縛總,我這就安排。”宋秘書急忙應下。

這麼大的事故,受傷的人還是自已老闆娘,總要有人為此負責,付出代價。

這把怒火,燒到了所有相關人員身上。

*

VVIP病房裡,縛則言靜靜地坐在床邊,目光凝視著躺在病床上的司久安。

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只有微弱的呼吸聲和儀器的嘀嗒聲交織在一起。

突然間,一聲輕柔的呢喃打破了這片寧靜,\"嗯….\" 司久安輕輕地呻吟著,眼皮微微顫動,似乎想要努力睜開雙眼。

縛則言的心跳瞬間加速,他緊緊握住司久安的手,期待地注視著她,“小久?”

終於,經過一番掙扎,司久安的眼睛緩緩睜開,看到眼前的縛則言,她還沒有緩過神,“縛則言......”

司久安的呢喃,讓縛則言心中的焦慮稍稍減輕了一些。

縛則言輕聲問道:“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司久安輕輕搖了搖頭,聲音沙啞地說:“還好......只是有點累。”

縛則言鬆了口氣,縛則言幫她掖了掖被角,安慰道:“那就好,應該是麻藥還沒過,你再多休息會。”

“嗯。”司久安在麻藥的作用下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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