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來的更晚一些…

11月中旬

林信平經過近五天的奔波,終於進入到了神農架省內,這裡早已雪花紛飛,雖然他身著單薄,只套了一個薄外套,卻似乎不懼寒冷

林信平靜蹲公路一側山嶺山坡處,白色外套與雪景融為一處似乎在隱藏身形

“隊長,已經這麼多天了,他會來嗎”

“讓你守著就守著,怎麼那麼多話”一個似乎是領頭的警察哈著氣對著另一個警察說道

林信平慢慢向山林裡移動著,摩托車早已不見,在進入神農架附近時,他便發現周圍各個道路口都設有檢查點,而且是重重檢查,故而只能捨棄摩托改步行。看來警方已推測出他會回神農架了

林信平不想去挑戰科技,聽說現在只要拍到你的步態就可以分辨出是不是你,所以他只能走山林又怕被無人機拍到,又換了一身純白的衣服,連頭頂都用白帽子蓋住。國家機器運作起來是很恐怖的,隨便來一個老頭都這麼厲害。他打算回山裡找老道告狀,就說回家探親半路被一老頭給打了

此處雖然也屬於神農架山脈,不過直線還有三十多公里的距離,總是躲躲藏藏讓林信平感道慪氣,遂于山林中狂奔,就算遇見有人圍堵也打算強闖,打定主意便直接飛掠而起直向進入深山方向

來到沿山公路,只見下方設有檢查關口,大致一看至少五十人以上荷槍實彈的武警官兵,前有拒馬攔路,有一隊人負責攔截來往車輛,有兩隊人負責左右兩側的各種檢查,前後還有其他人員持槍威懾

“看來,裡面還有啊”林信平趴在道路上方山嶺處皺眉觀察著下方,這已經是他看到的第三重檢查點了,越接近神農架的檢查點越嚴格

很快,林信平就接近了入山小鎮了,三十多公里的路只要不躲躲藏藏對於他來說還是不遠的,選擇這裡是因為從小鎮方向進山離道觀比較近

“嘭”

林信平立於樹頂觀察著周圍,突然一道彩色粉塵在他身周爆開,一身衣服純白的他頓時變成彩色

“在哪裡”

不遠處有聲音傳來,林信平不知自已怎麼被發現了,左看看右看看抬頭一望,原來是你,林信平曲指一彈,一道金光快速向高空射去,只見數百米高空上一架無人機左右搖晃翻滾跌落

林信平快速向林中飛掠,身後追兵卻越聚越多

“站住,不要跑”

林信平聞言皺眉回頭笑說道“你傻呀?那你別追呀”

“嘭,嘭”

身後傳來兩聲槍響,身前小樹應而斷,林信平瞪大眼睛看著斷樹,又連忙以蛇行走位左右環繞掠行

“巴雷特嗎?用不著吧”

林信平於林中時而高掠,時而地上狂奔。天上有無人機,地面上有大量追兵,當真是逃無可逃

“叮”

似有一道鈴聲傳來

林信平突然感受到周圍威壓煌煌,還不待他仔細檢視,便見其頭頂處有道如似金鐘卻又像龍捲風般環冒著青金光華,吟聲陣陣又不時響起一道鈴聲

那青金光華有如閃現一般,突然出現不待林信平反應便已當頭蓋下,根本不給任何還手的機會

林中地上,周圍樹上的雪都被震落了大片。有幾棵樹被壓倒了,樹倒之處躺著一人,只見其還在掙扎著想要坐起,抬起頭臉上滿是血跡

林信平在青金光陣中感覺好似天地顛倒,清脆鈴聲傳入耳中卻如洪鐘一般,龍吟繞耳又似悶雷響於腦中衝撞著五臟六腑

此時,他已是七孔流血虛弱至極,想睜開眼卻又被眼裡的血朦住,只覺周圍紅通通一片,不遠處矗立著一人影,雖然看不清楚,但想來也不會錯了

“高老頭?”

高談依然站立不動,眼神淡漠盯著地上的林信平,好似在說“何必逼我出手”

高淡身後兩年輕人見林信平已然無力動彈,立刻上前掏出手銬,將林信平雙手反拷,又用紮帶將他十指兩兩對扎

一名年輕人在確定綁好了林信平後又對著他腰腹部處踢了一腳道

“跑啊,怎麼不跑了”

此時林信平已無力反抗,連說話都感覺五臟六腑具痛,但有一分力他都想起來生啖其肉

片刻後,大批搜查官兵趕到,一名年輕男子上前出示了證件後到:“現在需要你們協助,派人跟我們一起押送他進京城”

隨後,有幾個人上前像抬死豬一般將林信平抬出山林

一處不知名監獄中,有一專門關押重刑犯的區域被重重守衛著,過道里五步一崗,牢籠中四個角落亦有守衛,四面牆鋼鐵門,任你非凡亦難逃,這是犯了天條嗎?

林信平便揹負雙手躺靠在這間牢籠中,滿面血跡已幹黑,經過幾小時的調整,已不像早時那般虛弱,緩緩睜開眼,看著面前有張桌子,桌側還坐有兩個西裝革履的男子

“喂,弄點水洗個臉行不”

一男子從養神中醒來,轉頭看了看他並不說話

林信平見其不語又說道“洗個臉而已,我又跑不了,說好的人道主義呢”

其中一男子聞言走上前去,拿起一瓶礦泉水,開啟蓋子便向他臉上噴去

“行了沒,你當住酒店呢”

高談此時在房間中靜坐,突然門被敲響進來一名身穿制服的男子,抬手敬禮道“報告,因為暴雪原因,飛機停運,可能要晚兩天,又或者改走陸路去其他機場或軍用機場”

高談聞言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林信平所處牢籠之中只有微黃昏暗的燈光而不知日夜

兩名年輕人自先前收到傳訊便每隔半小時都會上前拿一瓶水噴在林信平臉上,隔兩小時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林信平不解,這是怎麼了?道:“你們想幹嘛就說呀,士可殺不可辱啊”他又掙扎著想坐起身,剛起來,又突然被一高廋男子一腳踹倒。雙手被拷又仰面躺倒,這個姿勢讓他疼痛不堪,

不知幾次後,鐵門被開啟,有兩人臺著一張長桌子進來,又有人手持著一部攝像機,桌臺上放著一盞高功率檯燈,中間處一個一個支架上放有一部手機,手機此時正開啟著視訊通話。

臺後有兩個西裝革履的男子,一個高廋有神一個斯文有質,二人異目同望眼神冷冷盯著地上的林信平

半響,手機裡傳來一聲開始吧

高廋男子聞言率先開口道“我問你答,可願意配合?”

林信平聞言神情如搖尾乞命般點頭如搗蒜道“願意願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五年前你為什麼來神農架?”斯文男子問道

“你們應該知道的,我做啥都不成,所以來拜師學藝呀”林信平倒在地上似很痛苦道

“你怎麼知道這裡有人收徒”

“你拜的師又是誰?”斯文男子又問

林信平不假思索的道“是一個叫景和的道士,我在鵬市時他幫我算過命,所以認識的”

“是他讓你來?”高廋男子問

“對對對”林信平側躺在地用臉磨地點頭道

“你回來之後為什麼去入職這家公司?”高瘦男子聲音陌厲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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