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緊緊地抱著林徽之,一整夜都沒有改變姿勢。

他的胳膊漸漸變得麻木,但他卻似乎沒有察覺,彷彿懷中的人是他最珍貴的寶物,生怕一鬆手就會失去。

在這漫長的夜晚,沈肆的思維卻沒有停止。他默默地思考著如何安排好林伯的後事。

林徽之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彷彿從一場漫長的夢境中甦醒過來。

她的目光顯得有些呆滯,似乎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

她茫然地望著前方,過了一會兒,才將視線慢慢地轉向了沈肆

“你出去吧。”

沈肆靜靜地站在一旁,關切地看著林徽之。他看到林徽之的眼神,心中一陣刺痛。

然而,他還是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好,我出去,你一個人靜靜吧。”

說完,他默默地轉身,輕輕地關上了門,留下林徽之一個人在房間裡。

林徽之靜靜地躺在床上,思緒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痛苦,彷彿在努力理解著昨天發生的一切。

房間裡一片寂靜,只有林徽之微弱的呼吸聲和抽泣聲。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的眼神才逐漸有了焦點,思緒也慢慢回到現實。

她緊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已哭出聲來。

她知道,父親的死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但她不能因此而沉淪。

她要堅強,要找出幕後的兇手,為父親報仇。

林徽之的眼神變得堅定而銳利,她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兇手付出代價。

她開始仔細回憶父親去世前的點點滴滴,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她相信,只要自已不放棄,就一定能找到線索,揭開真相。

林徽之開啟門,就看到沈肆蹲在門口

“你怎麼蹲在這裡?”

“你沒事吧?”

“我沒事。”

沈肆長吁一口氣

“你沒事就好,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

“其實也不用,畢竟這又不是你的錯。”

“那也不行我們可是夫妻,夫妻一體。”

“好了,知道了,你別逗我了說說有什麼線索吧。”

沈肆眉頭微皺,似乎在腦海中仔細回憶著什麼。

他深思熟慮地琢磨了一會兒,終於緩緩開口說道:

“這次的作案手法和上次如出一轍,看來是同一人所為。別墅的監控系統竟然也被入侵了,這情況不容小覷。”

“但是這次和上次不一樣的是留下了腳印。”

“不應該呀,兇手這麼謹慎,怎麼會留下腳印?”

“難道是兇手故意?”

“有可能。”

林徽之目光堅定

“那我們就順著這個腳印,抓住這個兇手。”

“好。”

林徽之警惕地走在幽暗的走廊上,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地上那斑斑點點的血跡。

她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痕跡。

血跡有兩種顏色,一種是暗紅色,彷彿是時間沉澱下來的罪惡,另一種是鮮紅色,像是剛剛流淌出來的鮮血,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她凝視著這些血跡,彷彿能看到兇手在這裡犯下的罪行,能感受到父親的痛苦和恐懼。她的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對兇手的憤怒。

林徽之沿著血跡的線索,一步步深入黑暗,她要揭開這個謎團,找到兇手,為父親討回公道。

林徽之的腳步沉重而急促,她的目光緊盯著地面上那延伸至天台的血跡,心中湧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憤怒。

每一步都彷彿帶著他走向未知的深淵,而她卻無法停下。

終於,她來到了天台上,視線被那個戴著面具的神秘男子所吸引。

面具男靜靜地站在那裡,彷彿與周圍的世界隔絕。他的存在散發著一種令人不安的氣息。

林徽之的理智在那一刻蕩然無存,憤怒如野火般燃燒著她的心靈。

天台的空氣彷彿凝固了,時間也似乎停滯不前。

“是你為什麼?為什麼殺了我爸?”

“沒有為什麼,今天你也要死在這。”

林徽之迅速彎腰,抓起腳邊的石頭,手臂用力一揮,將石頭朝著面具男狠狠地扔了過去。

石頭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準確地擊中了面具男,讓他不禁一愣。

趁著面具男愣神的瞬間,林徽之悄無聲息地從背後摸出一把槍。

她的眼神專注而堅定,緊緊地盯著面具男,手中的槍穩如泰山。

此刻,面具男終於回過神來,他察覺到了林徽之的舉動,眼中閃過一絲驚愕。

隨即爆笑出聲

“太有意思了,我改主意了,我要把你關在瓶子裡。”

林徽之心跳如鼓,手指顫抖著快速按下扳機。

子彈呼嘯而出,卻因緊張而失去了準頭,僅僅擊中了面具男的胳膊。

然而,面具男並未如林徽之預期的那樣驚慌失措,他甚至沒有退縮,而是踏著堅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林徽之逼近。

面具男的眼神冷酷而堅定,彷彿沒有感受到絲毫疼痛,只有無盡的殺意。

他的身體緊繃著,每一步都帶著壓迫感,似乎在向林徽之傳遞著一個資訊:

他不會輕易被擊敗。

林徽之的呼吸變得急促,她努力讓自已鎮定下來,但面對面具男的逼近,她的恐懼卻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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