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中,燈火通明,絢麗輝煌。精美的雕花木欄環繞著寬闊的大廳,地面鋪著華麗的紅毯。

天花板上懸掛著璀璨的水晶華燈,散發著明亮的光芒。牆壁上掛著一幅幅精美的古董字畫,靈氣流轉,增添了幾分高雅的氣息。

按照離玉谷平時任務提供的經濟支援,在天臨宗擴招弟子的情況下,還能在如此有檔次的客棧搶到房間,莫不是平時都在隱藏實際經濟水準?

這總得提前幾年定好吧,不然在城外紮營的烏壓壓一片,就是擺設了。

一陣尖銳的爭吵聲突然響起。

那位身材高大的男子,面色陰沉,怒目圓睜,聲音中帶著憤怒:“你的靈寵居然抓破了我的衣服!”

對面的女子,身材嬌小,卻毫不示弱。她的柳眉倒豎,嘴唇緊緊抿著,反駁道:“它又不是故意的,你何必這麼大驚小怪!”

此時,那隻粉緹狐靈寵正蜷縮在女子腳邊,眼中透露出一絲無辜和恐懼,身體微微顫抖著,彷彿知道自已闖了禍。

男子的拳頭緊握,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怒喝道:“這衣服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的!你知不知道,要上百靈石!上面鐫刻著術法,你那該死的狐狸居然抓壞了!!”

女子毫不退縮,挺直了身子,瞪大眼睛回應:“那你想怎麼樣?不就是件衣服嘛,還攜帶術法?呵,不也是輕輕一劃,就破了嗎?”

眾人一聽,鬨堂大笑,這男子莫不是被賣衣服的騙了。

男子惱羞成怒,兩人的爭吵越來越激烈,男子的聲音越來越高,彷彿要衝破屋頂。

突然,男子猛地向前一步,抓住了女子的手臂。女子奮力掙扎,想要掙脫男子的束縛。

而靈寵則在一旁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在為女子助威。它的尾巴緊緊地捲起來,耳朵耷拉著,顯得十分可憐。

周圍的眾人紛紛圍了過來,有的人試圖勸解,有的人則在一旁看熱鬧,還有的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整個酒樓內瀰漫著緊張而混亂的氣氛。還好客棧內也有自已的護衛,上前調解,女子也大方賠付了靈石,稍微修復一下,就是一件新衣。

“芙師妹,你逛完回來了?”李倉明眼尖的發現人群中的芙雲裳,看她正躲在角落裡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有些氣笑了。

“李師兄,嘿嘿,逛的腿痠死了,就回來了。”芙雲裳被抓到頗為不好意思。

“舟車勞頓,這幾日好好休息,再過不了幾天,就會開啟試練考核了,得爭取一個好表現。”李倉明師兄又開啟了家長模式般地,說教到,“還有啊,人多眼雜,留個心眼,以前還沒有開啟試練就有人打起來了。剛剛那種熱鬧,少去湊,躲角落也不行。”

“嗯嗯,明白了李師兄,這幾日我就好好打坐修行,不給離玉谷添麻煩。”芙雲裳十分乖巧。

“不是給離玉谷添麻煩,是不給你自已添麻煩,女孩子一個人少外出,你還沒有築基,又打不過怎麼辦?就兩條腿,能跑多遠?”李倉明看著嘴頭上滿口答應的師妹,有些頭疼,自從上次任務後,以後的任務,他都先把把關再放心讓她去做。

眼下到了天臨宗地界,更不得疏忽,得將人完好無損的交到清雲真人手上。

次日,芙雲裳端坐在客棧廂房的床榻之上,身姿挺拔,宛如一座寧靜的雕塑。

她雙腿盤起,雙目緊閉,神態專注而肅穆,彷彿整個世界都與她無關。

雙手輕輕放在膝蓋上,手指微微彎曲,似在引導著體內靈力的流動,又似在與那冥冥中的力量對話。

她的面色平靜,宛如一池靜水,沒有絲毫波瀾,唯有那輕閉的雙眸下,偶有流光閃過。

然而,隨著修煉的逐漸深入,芙雲裳的眉頭微微皺起,彷彿遇到了一股無形的阻力。

她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原本平靜的面龐上,漸漸浮現出一抹痛苦之色。

突然,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嘴角溢位一絲鮮血,顯然是差點修煉岔氣。

但她並未驚慌失措,而是深吸一口氣,強行穩住心神,調整內息,試圖重新掌控那幾近失控的靈力。

她緊咬牙關,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衣襟上。

此刻的芙雲裳,彷彿在與自身的極限進行著一場艱難的搏鬥。

經過一番艱難的調整,她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體內亂竄的靈力也漸漸迴歸正軌。

最終,她成功地恢復了平靜,繼續沉浸在那修煉境界之中,彷彿剛才的危機從未發生過。

修煉結束,芙雲裳緩緩睜開眼睛,抹去嘴角的鮮血,還有些心有餘悸。

越是著急修煉,越容易出差,每到關鍵時刻,夢魘便會襲來,那利齒入骨之痛,霜寒之冷,刺骨入髓。這也是芙雲裳遲遲不敢貿然築基的原因。

看來,等試煉開啟,拿到築基丹再說了,如果幸運一些能進入天臨宗,藥草繁多,說不定可以自已試試煉制一些,也不是不可行。

接下來幾日,芙雲裳倒是非常聽話,沒有四處閒逛,專心修煉,既然不能築基,那就反覆修煉第九層,鞏固基礎。

天臨宗內,昊劍峰,曲殤亭。

一身白衣的男子,領口繡著金絲梅枝,身姿挺拔,宛如青松立於山間,散發著陽光與活力。他的面龐輪廓清晰,猶如雕刻匠人精心雕琢而成。劍眉星目,眼神中透著堅定與聰慧,彷彿能洞察一切。

高挺的鼻樑下,嘴唇微微上揚,帶著一抹不經意的笑容,如春風般溫暖。他的頭髮如墨般漆黑,微風拂過,輕輕飄動,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只是簡單束髮,紮根紅綢,也難掩華貴之氣。

面板呈現出健康的紅澤,細膩而光滑,彷彿散發著陽光的氣息。衣袂隨風飄揚,給人一種灑脫自在的感覺。

修長的手指靈活而有力,彷彿能彈奏出世間最美的旋律。敲擊著手中長劍,發出叮叮清鳴。

這樣的少年,無論身處何地,都能成為人們眼中的焦點。

“哦?是前來參加試練的?”唇角微啟,珠玉聲起。

此人就是先前窗後探望之人。

“是的,師兄,師弟派去的人看見那女子去了臨仙樓。”

“可知道是哪個門派的?修為如何。”

“弟子辦事不利,那臨仙樓入住的人太多了,加上臨近開啟……”

“我不想聽廢話。”說著白衣男子撫摸起長劍,面無表情。

“沒有查探到,那些護衛警惕,不肯吐露入住客人的資訊。”那小弟彎腰低頭,冷汗直冒。

“喲,鍾師弟好大的架子啊~”一個身材矮了一截的男子從竹林中隱隱現身,走到那小弟子面前,踢了一腳,“留你何用?鍾師弟吩咐的事都辦不好,淨吃白飯!”

“弟子知錯,師兄饒過弟子吧!”小弟子身形抖動,似乎怕下一秒自已就和世界無緣了。

“小事一樁,不至於無用,倒是宮二師兄,什麼風吹到這兒,來散散心了?”姓鐘的男子放下長劍入鞘,恭恭敬敬對宮二行了一禮。

“哎,這不是特地來感謝鍾師弟嘛。上次你帶回的冰鴻獸,十分討白師妹喜愛。可算是讓我在師妹面前長臉了。”宮二笑呵呵地拍了拍鍾師弟的肩。

“白師妹喜歡就好,是那靈獸的福氣。宮二師兄不必客氣,同門一場,這也是師弟該盡力的。”男子再次抬手行禮,只是沒有之前那麼客氣,隨意了一些。

“剛剛聽聞師弟在打聽什麼人?不知道,我這個師兄能不能幫上忙啊?”宮二眼含戲謔,嘴上依舊笑呵呵。“什麼人,需要鍾師弟這般打聽,莫不是什麼了不得的美人?”

“路過,看那人頭上法器珠釵尤為別緻,想詢問一下出處,尋來獻給宮二師兄,白師妹必定喜歡。”男子神色自若,絲毫不慌,特為真誠的回道。

“哦?那倒是師兄眼界小了,師弟如此,噯,師兄還以為是……害,不急不急慢慢來,白師妹對那靈獸的新鮮勁還沒有過呢,之後再尋也不遲。”宮二連忙扶下男子行禮的手,客客氣氣地替男子整理了一下衣裳。

“好了好了,你快滾吧,咱們師兄弟還有好些話要談。”宮二斜眼瞪著受不住威壓,跪在地上的小弟子。

受到指令,那小弟子連滾帶爬一溜煙就不見了。

二人又坐下,說說笑笑。表面看著十分融洽,實際上,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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