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溫瑜帶宇文昭來百家村是為她日後鋪路,只是沒想到冒出周崇保這事。

這事前世他不知是否發生,前世自從宇文昭在虞城出了事,他便沒來過百家村,但如今發生了只能說是蒼天有眼,知曉宇文昭前世慘死,連上蒼亦在幫宇文昭!

當年皇后臨產時天現異象,原本青天白日的大白天,忽然烏雲遮日宛如深夜,直到宇文昭臨世,天空好似出現一隻浴火重生的鳳凰。

如今想來或許前世是宇文昭歷的劫難,這一世便是她重生之時。

今日鬧出此等大事,白溫瑜與宋叔商議片刻,便整隊啟程回皇城。

到了皇城,席風親自押送周崇保去了刑部,刑部的向國華沒想到坐在刑部還掉了個大案在頭上。

一聽席風說禮部侍郎周永安之子周崇保不僅調戲將士家眷還調戲宇文昭,當即下令將人關牢房,哪知衙役去門口押送人時發現周崇保及護衛還在馬車上睡得宛如死豬。

不過半個時辰,有人擊鼓鳴冤,擊鼓人正是百家村的宋叔。

向國華坐在公堂,拿著驚堂木重重一拍,“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宋叔跪的筆直,聲音鏗鏘有力:“回青天大老爺,草民乃百家村裡正宋元良,百家村的村民皆是陣亡、傷殘將士的家眷。

草民要告兵部貪墨陣亡將士的賻贈,不說別人就我老宋家,草民兩兒皆在命喪邊關,接連白髮人送黑髮人,近來我們才曉得陣亡家眷是有賻贈的。

草民分文未見不說,草民的女兒今日險些被周侍郎之子周崇保毀了清白。

草民第二告:狀告禮部侍郎之子周崇保多次毆打、凌辱傷殘將士,調戲陣亡將士家中女眷。”

“昨日殿下帶著物資前來百家村探望眾多遺孀,今日周崇保膽大妄為竟敢調戲殿下,說是要納殿下去..”

向國華眯著眼眸,已然猜到後半句,但處於嚴謹追問:“要殿下去什麼?”

宋叔閉眼吐出兩字,“做小!”

向國華及在場的師爺、衙役驚的瞠目結舌,眼下榮氏正在風口浪尖還在頂風作案,周崇保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宋叔睜眼,義正言辭,“大人,此事不僅白家村民可作證,國公府護衛及將軍府的計大小姐還有個左大小姐皆可證明草民句句屬實!”

宋叔當庭呈上兩份訴狀,向國華匆匆看完知曉事態嚴峻。

有公主府引薦,估摸是八九不離十了,正要進宮面聖,念安又送來好幾份周崇保近年欺男霸女的罪狀。

宋叔被念安接走,而向國華步履匆匆進宮面聖。

此時,左湘靈沐浴完,從盥室出來,問自已的侍女,“東西可帶回了?”

“回小姐,帶回來了。”侍女將荷包開啟一朵紅紅傘白杆蘑菇赫然裝在裡面。

左湘靈走近盯著荷包裡的毒蘑菇,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噙著不明的笑意,“拿去曬乾,別叫人發現了。”

“是。”侍女領命走了。

——

酉時,向國華出宮後立馬派人去請計英、左湘靈到府衙做筆錄,兩人分開做了筆錄,將所見所聞如實陳述。

兩日後,皇帝在金鑾殿下令徹查兵部貪墨賻贈一事,而周崇保調戲遺孀家眷屬實,皇帝為了安撫眾多武將,更為了自已心中的憋著的氣。

不過一個侍郎之子仗著姻親是丞相府居然敢讓皇帝的女兒為妾?

榮氏真是要翻天了!

正好他尋不到榮柏林的錯處無法殺雞儆猴以儆效尤,如今簡直是白送個人頭來砍!

皇帝憤然起身,怒視朝臣,“明日午時在北門,將周崇保這個目無法紀的紈絝子弟斬首示眾!若再有人敢對帝姬不敬就地殺無赦!”

“周永安你身為禮部侍郎如此縱容子嗣,調戲民女不說還敢調戲當朝公主,你既如此不愛惜這身官袍,孤準了!”

“陛下...”周永安癱坐在地。

文官譁然,此乃皇帝登基首次下令處斬官宦子弟!

武將鬧了兩日總算順了一口氣,榮柏林恨不得將周崇保那個惹禍精剮了!

哪知皇帝並未作罷,“謝宏毅!”

謝宏毅出列,“臣在。”

“給孤好好查禮部,查周氏,若有作奸犯科者,按律法懲處!”

“臣領旨!”

禮部尚書及其他官員心裡恨不得皇帝當初處死周侍郎算了!

*

夜裡,白溫瑜回府第一件事便是尋宇文昭,進了屋子見她趴在床上看書,兩條小腿彎曲,褲腿滑至膝蓋,腳丫時不時碰撞在一起,腳環的鈴鐺鐺鐺作響。

白溫瑜眼眸黯了黯,聽得他是心猿意馬,默默嘆息一聲,何時才能...

人影擋住了光線,宇文昭扭頭見是白溫瑜,“溫瑜哥哥。”

白溫瑜落座將處斬周崇保的事告訴了宇文昭,宇文昭翻身躺平,細眉跳了跳,好生靈動,“殿下可歡喜?”

宇文昭抓著他的手順勢起身,“本宮明日去瞧瞧。”

“不可!”白溫瑜想也不想的拒絕了,“明日是斬首,不是捏斷脖子!”

“殿下若是去瞧了,夜裡定會日日做噩夢。”

宇文昭癟嘴,盤腿而坐,“沒想到父皇這次這般果斷!本宮算是沾了周崇保的光終於揚眉吐氣了一回!”

聽著有點酸味兒,白溫瑜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他定然派人去百家村查了,文臣在金鑾殿無非是口舌之爭,周崇保若調戲的其他女子還好說,偏生她們不是尋常人,此事須給三十萬男兒郎一個交代!”

“臣得到訊息,宇文齊暗中在調查榮柏林!”

宇文昭偏著頭注視著白溫瑜,倏地揚著笑,張開雙臂,“不知溫瑜哥哥可有將計就計?”

白溫瑜順勢將人提來跨坐在自已腿上,一手穿入衣襟,掌控柔軟,輕揉慢捻,暗啞磁性的嗓音穿入耳廓,“臣為殿下所做之事只多不少。”

“殿下,可有獎賞?”

被捻的心顫、悸動。

她長睫顫抖著卻故作淡定,傾身貼近他的耳廓,“溫瑜哥哥想要何獎賞?”

掌上用了幾分力度,溫潤的唇瓣貼在她耳廓,“殿下可否早些招駙馬?”

貝齒咬著他的耳尖,溫熱的氣息襲擊心肺,她不清不楚的聲音闖進耳朵。

“溫瑜哥哥這是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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