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霧最後決定矇混過關,身邊一道身影搖曳著朝她撞過來。

她猝不及防,往後退不小心扭到腳,朝時牧懷裡撲去。

這番投懷送抱,讓時牧臉色微凜,扶起她張口就要說出霸總語錄……

楚霧卻打斷他的施法,率先出擊道:“知道啦,我的身份配不上你,我一直有認清自已的身份,不敢對你有任何痴心妄想。”

聽她這麼說,時牧反倒有些不快了,像他這樣長得帥又有錢的霸道總裁,難道她真的一點想法也沒有嗎?

哼,他不信!

她絕對是在口是心非!

【叮,好感度+2,當前好感度38,宿主厲害啦!】

“……”

一臉懵逼的楚霧。

咦,我做什麼了,不就懟他兩句了嗎?

難道他是M嗎?

因著楚霧的話,時牧耍起了霸總傲嬌的脾氣。

為讓她反省意識到該主動討好自已,他在別人獻殷勤時接受了邀約,邁進了舞池。

主動搭訕的豪門千金沒想到自已鼓起勇氣的一舉,竟然真的成功了。

她不會是在做夢吧?!

今晚回去她不要洗手了,時少摸了她的手耶,她要留著跟閨蜜們一起炫耀!

時牧滿意勾下唇角,這才對嘛,這才是女人該對他正常的花痴態度。

不像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主動跟他撇清關係兩次了!

留意到時牧微微上挑的弧度,豪門千金驚豔的心跳都失衡起來,舞步跳的戰戰兢兢。

期間,她還是不小心邁錯腳踩了時牧好幾腳,她絕望的嫌棄著自已。

搭著她手的時牧根本沒覺察到,他餘光一直留意著旁邊的楚霧。

見她漫不經心端起杯果汁走向一個面孔全然陌生的女人,根本沒在意他這邊,他臉頃刻黑的滴墨,壓迫感十足,導致豪門千金越發緊張,腳步出錯越來越多。

腳上的痛再無法忽視,時牧收回遠走的目光,忍住沒做出立刻甩手的動作。

他只在想也許楚霧是故意玩欲擒故縱呢?那就更不能讓她得逞。

沒有這個想法的楚霧走向方才在她旁邊共舞的溫婉女人,跟人有一搭沒一搭搭訕起來。

她方才仔細回想一下,撞她的那人雖沒看清長相,但音色不會認錯,似乎就是她在公園遇到的女方當事人。

“沐小姐,那位是你妹妹嗎?”

沐小姐看向楚霧酒杯抬指的方向,她妹妹正跟妹夫拌嘴,像是在為什麼吵架了。

“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她微低了下頭,朝那邊走去。

“你給我解釋清楚,你剛才到底去哪裡了?為什麼身上多了道印子?”

沐小姐蹙著眉插話問:“怎麼了這是?”

她妹妹抽抽搭搭回:“姐,他懷疑我出軌了,可我都解釋過了,他就是不信,我這分明就是剛才在外面讓蚊子咬的嘛……”

楚霧不著痕跡湊過去,她個子比女人高,足以看清對方脖頸上的紅點。

殷紅色的,帶著淺淺的淤色,什麼樣的蚊子都不可能咬出來的,任誰都不會信。

“什麼蚊子這麼厲害啊,給你咬這麼大個印?你快點給我老實交代啊!”男人大著嗓門,表情猙獰可恐。

“我說了我沒有!你別胡攪蠻纏!”

楚霧收回目光時,分明捕捉到女人眼中一閃而過的怨毒射向皺緊眉的沐小姐。

難不成她剛才的目標不是自已而是沐小姐?

沐小姐的丈夫在這時走過來,沉聲厲色道:“有什麼問題回去再說,你們兩個在這兒吵嫌不夠丟人嗎?”

“哼,回去再跟你算賬!”

妹夫正準備鳴金收兵,不想路過的服務員魯莽衝他撞來,將他推向旁邊的男人。

妹夫被撞得一個趔趄,無限靠近姐夫,在對方身上他鼻間嗅到一抹熟悉的味道,他暫時沒想起。

直到妹妹跑過來關心問他有沒有事,他才反應過來,對方身上的味道,跟自已妻子今晚用的香水如出一轍。

見男人臉上浮現上莫有所思之色,深藏功與名的楚霧悄然退開。

雖然心疼為此花了筆小費,但一想到也許能拯救兩個被謊言欺騙的無辜人,她又覺得是值得的。

終於一曲結束,時牧立馬撒開女人的手,去找楚霧。

楚霧也不想待了,見他就問:“我們要回去了嗎?”

時牧冷淡應一聲算作回答,繞過她跟主家去打招呼就離開。

他走後沒多久,楚霧終於迎來了命中註定的意外。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楚霧十分想對天豎箇中指,法克,即使她往外避開,這酒還是潑到她身上了。

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時,沐小姐向她投來善意,“用這個吧。”

接過沐小姐遞過來的手帕,楚霧擦了擦,沒擦掉。

這時,有人主動上前,體貼說:“我帶你去樓上換套衣服吧。”

“去吧,別擦了。”沐小姐也勸道,酒灑在她胸襟,濡溼後有些暴露不雅。

楚霧也不再推諉,捂著胸口微頷首,“那就麻煩了。”

等她換完款款下樓,原本嘈雜的宴會霎時安靜無聲。

有人捂著嘴,直接驚呆了。

有人吃驚喚出聲,“夢晗?你是夢晗嗎?”

有人眼神炯炯盯著她,像在努力辨認。

對上眾人目光,楚霧解釋:“不好意思,我不是蘇夢晗,我叫梅悠歆。”

“可你明明跟夢晗……”

這人像是明白了什麼,眼神射向帶她來的時牧身上。

好像一下豁然開朗。

拿起衣服的瞬間,楚霧就猜到是有人故意想讓她難堪。

但她憑什麼為此感到難堪?難堪的不應該是別有用心的某霸總嗎?她又沒做錯什麼!

相反的,是霸總的任意妄為,害了原主的一生。

如果他們不曾遇見,原主也許會過的更好。

作為旁觀者的楚霧將這件事分析的十分徹底。

被眾人意味深長的目光打量著,饒是時牧見慣了大風大浪,也有些不自在。

他沒作解釋,緊抿著唇,渾身散發著冷冽寒氣,上前拽走給他找事的楚霧。

上了車,時牧火山爆發怒斥著她,“女人,人家給你什麼衣服你就要穿嗎?你就這麼沒有防人之心嗎?”

“沒有問題啊,我很仔細檢查過才穿的。”楚霧眨眨眼,十足的傻白甜樣。

“……”

時牧深吸口氣,“你自已沒有腦子嗎?看不出這麼明顯的陷阱嗎?”

“哪裡有啊?”楚霧裝傻,補充道,“這衣服不跟你平常要我穿的一樣嗎?”

時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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