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叮鈴鈴”睡夢中的老龍叔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猛然驚醒,他迷迷瞪瞪的嘴裡嘟囔著暗罵一句,帶著不情願和睏倦開啟了燈,抄起櫃子上的電話接了起來。

電話那邊響起表哥焦急的聲音:“老弟啊,你快來,我家你嫂子瘋啦,自已把舌頭割下來了!剛在醫院把舌頭縫上。現在精神不正常,一直鬧騰呢!”老龍叔一聽,頓時睡意全無,這咋還這麼嚴重呢?可現在也沒辦法呀,老婆沒在家,孩子還在炕上睡著呢,三更半夜的這也沒法去啊,老龍叔安慰道:“老哥,你先別急,今天我去不了啊,你弟妹沒在家,就我一個人看孩子,實在走不開,明天我肯定過去。”

表哥焦急地說道:“老弟啊,情況緊急!你看今晚能否就過來一下?你嫂子她現在狀況不太好,我們實在束手無策呀。她一直在鬧騰個不停,我真是沒招兒了。”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急切,似乎希望我能夠立刻出現並解決問題。

老龍叔實在是走不開啊,這大半夜的又不能帶著孩子過去,他為難地說道:“老哥,我也知道這事著急,你看這樣,要不然先讓老李二大爺自已先過去行嗎?我這兒實在是走不開呀!”

表哥略微遲疑了一下,隨後答道:“那可不行啊,這先生我不熟識,而且跳大神的時候光是有大神沒有二神也是無濟於事啊,沒有你在場肯定是不行的。”

老龍叔沉默了一會兒,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後開口說:“老哥啊,要不你們先輪流照看嫂子一個晚上,讓她晚上別出什麼事,等明天孩子去上學之後,我會和先生立刻趕過去!”

聽到這話,表哥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表示也只能如此了。雖然現在情況緊急,似乎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說起老龍叔的這位表哥,並不是他的嫡親表哥,而是一個尚未出五福的遠親。這表哥家境一般,生活頗為艱難。家中不僅有年逾八旬的老母需要照料,還有兩個十來歲的兒子要撫養。全家人都擠在區區兩間狹小的房間裡居住。

次日清晨,天剛矇矇亮。老龍叔早早地起了床,做好晚飯送走孩子上學,簡單收拾一番後,來到老李頭家,三言兩語說明了情況,二人收拾收拾準備前往表哥家。表哥家有幾十公里,騎腳踏車太遠了,只能等公交車。那會的公交車不像現在,幾分鐘就一輛,那時候可能一整天就兩三輛車。等了半天,終於遠處晃晃悠悠的開過來一輛,這才踏上趕往表哥家的路。

老龍叔伸手推開表哥家那扇破舊不堪的屋門,隨著“嘎吱”一聲響,屋內原本喧鬧嘈雜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緊接著,如同平靜湖面被投入一塊石頭一樣——一屋子的人發出哄的一聲,都把目光投向了進來的二人!他們眼中閃爍著希望與欣喜之光,彷彿看到了救星一樣。

那些原本坐在椅子或板凳上的人們紛紛站立起身來;而原本躺在炕上休息的則迅速跳下地面。大家不約而站起來自然而然地讓出一條通向炕頭的路。

老龍叔見事不宜遲,麻利地拿出包裡的東西,準備開整。鋪上仙堂,點上香,開始排神。老李頭在炕上坐了片刻,起身坐到了凳子上,腰間紮上圍巾,開始請神。

這回挺快,沒多久老仙就來了,以往的老仙看病,需要唱一段說一段,會用大量的時間來鋪墊,這次來的老仙卻不一樣,說話言簡意賅:“幫兵,這個病要說還挺嚴重,有心想不管,但是這東主跟你們房連脊地連邊,都是親戚;想管吧,這事要沒功。”

老龍叔一聽,要沒功這意思難道是這事不好辦?也有點丈二和尚,繼續求老仙吧。老龍叔開口道:“老仙,我也知道這事肯定不好辦,不管咋的,您看他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十幾歲孩子,都還這麼小需要照顧,可憐可憐他家,搭救一下吧。”

老仙聞言道:“她的事,已經查過了,悲王教主專門跑了一趟地府,已經查清問題所在。東主本是人轉人,也就是上輩子也是人,投胎到這這輩子又做了人。上輩子她欠了別人一條命,不過好在不是直接造成的,是間接為之,這樣還能有一些求情的空間。但是要想把她徹底在那邊搶回來,也是做不到,畢竟這命債的債主不同意,就不能硬搶,只能商量著辦。”

這裡就談及一個問題:轉世。真的存在前世今生嗎?我相信很多人會有這個疑問,有些人認為這就是迷信,無稽之談;有些人則認為這是真實存在的。雖然我們要相信科學,但是有一些事情是現如今用科學難以解釋的。

比如說在通道侗族自治縣坪陽鄉的地方,出現了一群“再生人”,他們自稱是透過投胎轉世來到今世,並清楚地記得前世的經歷。

坪陽鄉位於通道的最南端,處在湖南、廣西兩省的交界處,一片外人很少涉足的神秘區域。“再生人”這種奇怪的說法在這個地方古已有之,當地將這一現象作為田野文化並進行了調查,也想解開這一謎團。坪陽鄉的領導陸志鑫介紹:“再生人,以前這種現象也是存在的,但是沒有做深層次的分析和研究。我們儘管不能從科學上去考究,是什麼原因形成的,但這種特異的文化現象非常普遍,我們坪陽鄉只有7800多人口,據我們把這種再生人現象作為文化調查來看,我們統計了一下,就有一百來個,就有一百來個再生人。”

再生人,就是人生下來更事後,便能如數家珍般的說出他前世姓什名誰、家住何處、做過什麼事、怎麼生如何死、周圍的鄰里親戚等等。更有甚者,會找到前世居住之地,或下葬之所,也有找到上輩子的親人,再續前緣的。

坪陽鄉譜頭寨有個吳姓男孩,前世是一頭白豬,轉世投胎為人後,因尚能準確地認出曾經殺死它的屠夫容某而在當地轟動一時,屠夫容某因此發誓今生今世不再殺生。原來,吳姓男孩與屠夫容某是一個村子裡的人,小男孩一歲多時,家人帶他到村裡去玩,每次只要碰見屠夫容某,小男孩就要拚命地哭叫、掙扎,每次都這樣,家裡人也不知道個所以然。小男孩長到兩三歲時,每當看見有人在地裡採豬菜,他都要告誡他們,哪種菜太苦,哪種菜太辣,採多了,吃不下等等一些話。弄得大人們直好笑,說他小小男孩能懂啥事。

這個時候的小男孩在村裡更加害怕見到屠夫容某。每每見到容某,他就老遠都會拼命往家裡跑去,每次都這樣。久而久之,村裡人感到這裡肯定有蹊蹺,便試著問小男孩是何原因。哪料,小男孩說出了一個驚人的大秘密。原來,他前世就是他外公家裡養的一頭大白豬。還說,那天,屠夫容某帶著一個人來買豬,白豬見不妙,拚命地往外跑,一直跑到他家背後的山地上,還是被容某等人追上來抓住,抬去他們家給殺賣了。這可是個爆炸新聞。村裡人一傳十,十傳百。小男孩是白豬轉世的事就這樣傳開了。從此,人們見到小男孩乾脆不叫其名而直呼“小白豬”了。這個名字就這樣一直叫到現在。

這些事例似乎印證了轉世投胎的說法,其實投胎是佛教用語,《楞嚴經》有云:“一切眾生,從無始來。生死相續,皆由不知常住真心,性淨明體,用諸妄想。此想不真,故有輪轉”。靈性是不滅的,故有前世,今世和來世。一切眾生因無明故,在六道四生中輪迴。我們的軀體不過就像我們居住的房屋一樣,生死不過是一個舍此取彼的過程。內地民間有“投胎轉世”的說法,總的意思是說一切生靈死後或死後經過一段時間後,這些靈魂會找到一個新的載體(人或其他生靈),組成一個新的生命。

所謂的六道輪迴就是人死後,會進入來生,即輪迴。依平生所作善惡,會有六個可能的去處。造惡墮三惡道:地獄、餓鬼、畜生;行善去三善道:天、人、阿修羅。

一般人轉人的命理是不太好的,因為前世為人,造成錢債、情債、命債等業力的機率就要大得多,就需要這輩子來償還。通常人轉人的命裡特點就是多病厄、多刑傷、多苦難,也就意味著這樣的人生可能會面臨健康問題、遭遇不好的環境和苦難。

話題有扯遠了,咱們繼續說老龍叔表嫂的事。

老龍叔又問老仙:“老仙啊,既然已經查明原因,這有什麼辦法來救一救嗎?

老仙沉思片刻說:“這麼的吧,幫兵,孔聖人的徒弟你準備好,我說你記。”老龍叔表哥趕緊翻箱倒櫃的找出來紙和筆,遞給老龍叔。

老仙繼續道:“五殿閻君準備金大寶XX個,銀大寶XX個、萬貫金錢XX貫;四殿閻君金大寶XX個、銀大寶XX個、萬貫金錢XX貫;辦事人也得都記上。本月十五定干戈,如果到了十五有所好轉,那這病我們就算能治;如果到了十五不能見好,那我們也管不了,道行就到這了,無能為力。”

話已至此,現在只能等著了。老龍叔送走老仙,打掃完香堂,收拾收拾打道回府。

可沒想到的是,沒等到十五,表哥就來電話了,剛好了兩三天,表嫂又開始鬧起來了。可好巧不巧的事,老龍叔正好有其他的事情脫不開身,老李頭也有事去不了。可表嫂的病等不了啊,於是表哥左打聽右打聽找到附近的一個女大神。

這女大神也是一套流程,老仙下來後,搞來一塊紅布,上面亂七八糟的寫滿了東西,之所以用“東西”來形容,因為那不是字,至少不是漢字,也不知道寫的是什麼,總之滿滿當當的。寫完疊起來讓表嫂裝在兜裡。可就在這個時候,表嫂突然暴走,整個人像疾風一樣,回手一把掐住女大神的脖子,用力的按在地上。旁邊人嚇傻了,趕緊七手八腳的上來拉表嫂。

在眾人齊心協力地援助之下,女大神拼盡全力,終於從表嫂緊緊扼住她脖頸的雙手中掙脫開來。她的臉色因長時間憋氣而漲得通紅,喉嚨裡發出陣陣劇烈的咳嗽聲,彷彿要將整個肺都咳出來一般。剛才那驚險一幕讓她後怕不已,若不是大家及時出手相助,恐怕此刻自已早已命喪黃泉。女大神心有餘悸,身體忍不住顫抖著,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面。驚慌失措間,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扭過頭去,邁開腳步,頭也不回地狂奔而逃。

表哥眉頭緊皺,心裡焦急萬分,他意識到目前的情況已經十分緊迫,只有老李頭才有能力解決這個問題,看來這場疾病真的是非得老李頭出手醫治不可了啊!

表哥立刻行動起來,他專門安排了一輛車,親自登門請老李頭和老龍叔,並將他們接回自已家中。

一套流程暫且不表,沒過多久,老仙來了。只見老李頭的臉上佈滿了凝重之色,神情嚴肅地說道:“這件事情相當棘手,幫兵啊,燒七星北斗香!看樣子,我們需要對整個事件進行一次徹徹底底的查一遍!”

這個老龍叔懂啊,之前被老仙教過怎麼燒七星北斗香,而且他也知道,老仙要燒七星北斗香,就是動真格的了。因為七根香代表北斗七星香;這七顆星分別叫天樞、天璇、天璣、天權、開陽、玉橫 、搖光,七顆星香是召請天神,上層人馬,不到萬不得已不用此香。

老龍叔在天廳院裡,放上桌子,燃起七星北斗香,燒了七張紙,等了一排香火,這老仙就回來了。

老仙開口道:“幫兵啊,咱們上層人馬和咱們堂口的人馬去了,到了那邊做了不少工作,但是說不通,對方就是要命,這命非償不可了。”

老龍叔表哥一家人的神經都繃了起來,求助的看著老龍叔,老龍叔隨後問道:“老仙啊,這個怎麼辦,還有辦法嗎?”

老仙惆悵地嘆息一聲,道:“幫兵啊,事已至此,我們已竭盡全力去辦了。如今之計,便是能拖一時算一時,儘量爭取更多的時間。目前來看,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或許還能撐到秋季,也就是還有半年時間。畢竟,我們的力量有限吶,只能辦到這了!”

表哥聽聞此言,心如刀絞,彷彿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一般。而那兩個孩子更是無法承受這殘酷的現實,當場放聲大哭,哭聲悽慘,令人心碎。在場眾人無不動容,紛紛為之心酸落淚。

一旁的老龍叔默默地看著表哥,然後開始動手收拾起仙堂來。他心中其實很想勸慰一下表哥,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此時此刻,任何言語似乎都顯得蒼白無力,難以撫平表哥內心的傷痛。待收拾完畢後,老龍叔便默默地跟隨著老李頭一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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