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到宅院就看到滿院子大小不一的孩子,小到六七歲的樣子,大的已經十六歲,男孩女孩都有。

“馬掌櫃的,來客人了!”引路的男子衝屋裡喊了一聲,然後扭頭滿臉堆笑地看向身邊身穿華服的盛子瑜和羅瑤。

“公子,您稍等片刻”說罷男子又是扭頭衝屋裡催促:“快點!”

很快,在掌櫃的組織下,所有的女孩在院內集中了起來。

“客官,您看,女孩都在這裡了”男子又是殷勤地笑著。

旁邊被稱作掌櫃的滿臉麻子的男子,見狀笑迎了過來:“貴人,您喜歡什麼樣的?是要琴棋書畫俱會的,還是打雜的?是打算採買幾個?”

琴棋書畫和打雜的,這可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價格。

盛子瑜聽罷扭頭看向身邊的羅瑤,人是給她買的,自然是她自已拿主意。

“就一個”羅瑤出聲,隨後她慢慢地走到那站成一排的女孩們面前。

從左到右一字排開,個頭從矮到高。

這幾個不行,太小了,根本幫不了自已,羅瑤走過左邊那幾個十歲以下的小女孩。

這個也不行,太漂亮了,留在自已身邊,萬一被盛子瑜看中收了房,那豈不是給他人做了嫁衣。

這個可以,長相不出眾,年紀也不小。

“就她吧!”羅瑤指著眼前的小女孩轉過身說道。

那掌櫃的看著羅瑤指了一個非常普通的小女孩,眼中的熱情頓時削減不少,普通的小女孩能值幾個錢,還是個年齡大的。

不過他還是向前恭敬地應道:“姑娘,您不要再多看幾個,您看這些漂亮的,機靈年紀小的也不少呢!”

誰家買丫鬟不是揀小的買,從小開始教導,讓其認主。

掌櫃的上下打量了下眼前的女人,除了全身的華服外,行為舉止哪裡像個大戶人家的。

“不用,就她了!”羅瑤開口道。

“掌櫃的,價格多少?”盛子瑜見羅瑤定好了人,出聲問。

那掌櫃的眼睛看向盛子瑜,心裡卻是打起了小九九,然後他又看向帶二人過來的好友。張口道:“五十兩!”

此話一出,帶盛子瑜二人過來的男子眼睛滿是驚愕地看向掌櫃的。

“這是五十兩,身契呢?”盛子瑜直接抽出腰間的荷包遞向前。

“有!有!您稍等片刻,這就去拿!”那掌櫃的滿臉的歡喜,腳步飛快地跑向屋內。

果真是不懂行的!

五十兩銀子,想這樣的丫鬟能買二十五個!

在掌櫃歡天喜地地恭送下,二人帶著剛買的十六歲的丫鬟出了宅院。然後二人直接坐上馬車回將軍府。

“你也真敢叫價,五十兩銀子啊!”人牙子宅院內,那男子伸出五根手指,還有些不相信的樣子。

“一看他們就不懂行,一個願意賣,一個願意被宰!”掌櫃地說著,然後從接過的荷包中抽出十兩銀子,遞給他。

“諾,這是你的,總不能讓你白乾吧!”

那男子滿臉嬉笑地接過。

盛子瑜二人回到將軍府。

羅瑤看著身旁身穿麻衣的小姑娘,只見她扭頭四處張望著,眼中盡是對院中的稀奇。

“柯紅,你以後就叫這個名字,記住!你的身契在我這裡,我就是你的主子!以後對我要唯命是從!”羅瑤嚴肅地吩咐。

“是!姑娘!”小姑娘擺回頭應道!

羅瑤帶著柯紅直接走回芙蓉院,可剛走進院門,就看見谷月和一個不認識的丫鬟站在院中。

“羅姑娘回來了!”谷月含笑地走向前。

之前七天的苦藥就是她監督自已喝下的,是以羅瑤見到谷月就態度很是冷淡:“你來做什麼?”說著她越過谷月欲走進屋內。

“羅姑娘稍等,這是谷巧,很是熟悉府中的事務,夫人怕您買回的丫鬟不懂府內的規矩,特意讓谷巧來教導。以後她就是您院內的人了!”谷月皮笑肉不笑地說。

“谷巧見過羅姑娘!”谷巧大膽地向前一步行禮。

羅瑤轉過身看著跟前的谷巧,滿眼的審視。

“我不需要,你帶走!”羅瑤直接拒絕!

“羅姑娘,奴婢勸您還是留下吧,府內的規矩甚多,若是哪個重要的日子,衝撞了什麼貴人,到時候丟的不僅是您的顏面,連將軍也會受影響的!”谷月照著慕容錦的原話說道。

聽到盛子瑜也會受損,羅瑤心中猶豫了。

“我可沒有什麼月例銀子給她!”

“羅姑娘不用擔心,谷巧的月例是從公中出的!”也就是谷巧是將軍府的人,也就是慕容錦的人!

“自便吧!”說罷,羅瑤轉身進了屋。

谷巧便直接跟著進了屋。

下午時分,新來的丫鬟柯紅打掃門窗的時候就直接打碎了個花瓶。

到了夜間,在與羅瑤倒茶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桌几,一整套的白玉瓷具就這麼碎了一地。

這次,谷巧直接打了柯紅十大手板!打完那手心已經腫得老高。

柯紅哭著找羅瑤訴苦,看著自已的人被打成這樣,她一時怒氣上湧,這不是明晃晃地打她的臉嗎?

羅瑤欲打穀巧的手板,誰知谷巧說:“羅姑娘,我是盛府的人,您是沒有資格懲處奴婢的!”

看著理直氣壯的谷巧,羅瑤帶著柯紅直接闖到了沁芳院。

“谷巧把我的人打成了這樣,是不是你指使的?”羅瑤憤怒地質問。

正在屋中喝茶的慕容錦一臉的不解:“羅姑娘,本郡主為何這樣做?可是其中有什麼誤會?”

“夫人.”一直跟在羅瑤身後的谷巧這時走了出來:“是柯紅不好好當差,今兒一天就打碎了一個花瓶,和一套茶具!”

“茶具?可是白玉那套?”慕容錦問。

“正是!”

“不就是一個花瓶和茶具,有什麼了不起,我賠你便是,你就是藉故打我的人,我剛帶人進來,你就讓人教訓,這是明晃晃地打我的臉!”羅瑤不可抑制地吼道。

“那套白玉茶具是宮中賞的,碎掉是對宮中貴人的大不敬!”盛子瑜的聲音從裡屋中傳來。

接著,羅瑤便看見盛子瑜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頓時羅瑤的氣勢便弱了下去,她沒有想到盛子瑜也在!那剛才自已歇斯底里的樣子他豈不是都看見了!

“打她的手板算是輕的!”盛子瑜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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