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走開!”羅瑤吃痛,憤怒地喊道!

“你們都退下!”盛子瑜見狀大聲呵斥。

兩位姨娘忙起身,乖乖地退到一旁。

“羅姑娘,你怎麼樣?圖紙還好?”盛子瑜忙走出書案,蹲下身撿起圖紙,扶起羅瑤。

“我好痛...”羅瑤臉色難看地說,她伸出自已的左手,發現已經紅腫。

退到一旁的兩位姨娘聽此,俱是低下頭無聲地偷笑。

“哪裡痛?”盛子瑜著急地喊道:“快去叫大夫”

“不用了,我還好,歇一會就沒事了!”說著羅瑤吃力地走向旁邊的椅子中,慢慢地坐了下來。

“羅姑娘,您的衣衫已經髒了,不如我們扶您回去換了吧!穿著不乾淨的衣衫示人,可是失禮的哦!”陳姨娘開口好心地說道。

羅瑤聽此眼中不解,現代人哪裡因為髒了衣服就失禮的,她看向身邊的盛子瑜。

“羅姑娘,今夜已經深了,不如你先回去吧,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衫才舒服不是?”盛子瑜委婉地說。

“都是妾身的錯,妾身剛才腳下突然失了力,不小心將茶水打了羅姑娘的身上,不如羅姑娘去妾身的院子吧,妾身那裡還有一身簇新的衣服,那本是與妾身那未出閣的表妹準備的,想來羅姑娘穿著也是合身的!”王姨娘甚是歉意地說。

“我才不穿你的衣服!”羅瑤這次被激怒了,直接不悅地駁回。

“那羅姑娘可有合適的衣衫換?”陳姨娘接話。

羅瑤回來只帶了一身換洗的衣衫,如今也被弄髒,的確沒有再換的了。

“去給夫人說,為羅姑娘定做幾身的衣衫!”盛子瑜直接吩咐。

打算入睡的慕容錦,聽到盛子瑜書房伺候的丫鬟的稟報,作為客人的羅瑤既然出了這樣的事情,她這個主母就不好不來看一眼了,於是也來到了書房。

“定做衣衫是沒問題的,王姨娘衝撞了客人,花費的銀錢就從你的月例裡面扣吧!”慕容錦直接吩咐。

王姨娘見慕容錦如此吩咐,沒有任何的異議,她老實地站在一旁,等著發落。

“陳姨娘傷了羅姑娘,閉門思過三天!”陳姨娘同樣低著頭沒有出聲辯駁。

“羅姑娘,你怎樣?本郡主差人扶你回去吧?”慕容錦溫聲的問候。

出了這些事情,羅瑤再也沒有精力與盛子瑜探討些什麼:“我還能走!”

她站起身,在隨身丫鬟的攙扶下,慢慢地走了出去。

“你們也都退下吧!”慕容錦向兩位姨娘吩咐。

男主外女主內,是以剛才盛子瑜才沒有出聲處置兩位姨娘。如今已經全部處理完,他卻已經沒有了心思在研究那些圖紙。

“將軍,夜已深了,您也早些休息吧!”慕容錦禮節地出聲勸道。

“也好!一同回沁芳院吧!”盛子瑜應道。

盛子瑜在沁芳院沐浴過後,已經是子時中。

他來到寢室,只見慕容錦靠在床頭低頭看著書。

她在等他!

“早些休息吧!”盛子瑜溫和出聲,爬上了床。

屋內熄滅了火燭,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屋內的地面上。

他們已經三年沒有見。

盛子瑜躺在床內,翻過身,正面對著身邊的慕容錦。

他伸手環上慕容錦的腰肢。

慕容錦沒有拒絕,她微轉過頭,看向身邊的男人。

盛子瑜低頭。

就在二人的唇貼上的時刻,門外傳來丫鬟谷月的聲音。

“夫人,將軍,羅姑娘落水了!如今昏迷不醒!”

盛子瑜的唇頓住,直接起身,下了床。

“可叫了大夫?”盛子瑜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

“已經喚了大夫。”谷月在門外答道。

二人穿戴好,一同來到了芙蓉院,等到的時候,大夫已經在診治了。

慕容錦來到床邊,看著滿頭溼漉漉頭髮的羅瑤緊閉雙眼。

“李叔,羅姑娘怎麼樣?”盛子瑜在旁邊有些著急地問。

“回將軍,羅姑娘一時受驚,待老奴施針,很快就能醒來。”稟報完,被稱作李叔的老者,從隨身的藥箱中拿出一卷的東西開啟,裡面擺著數十根的銀針,他抽出一根。

“將軍,還請將羅姑娘的手臂伸出!”

在慕容錦的示下,谷月上前直接從被子中抽出羅瑤的手臂。

“谷姑娘,還請按住她的手臂,這會有些吃痛!待醒來怕是會掙扎的。”李叔出聲請求。

谷月依從地用力按住羅瑤的手臂。

可還未等李叔的銀針紮下去,羅瑤突然醒了。

“將軍!”羅瑤先是喊了一聲:“我這是怎麼了?郡主,你也在!”

醒了,自然是不用再施針受痛的!

“真是驚擾了將軍和郡主,我本來在院內休息了一番,覺得好多了,看著月色不錯,就出去走走,走到荷塘邊不知怎麼就落了水。”說罷,羅瑤止不住地打了個噴嚏。

這是要得風寒的前兆啊!

慕容錦冷眼看著床上的落水美人,之前像妾室一樣去盛子瑜書房獻殷勤,如今又壞了她的好事,真當她看不清她的真實意圖嗎?

“李叔,羅姑娘這樣不會是得了風寒吧?”慕容錦體貼地問。

李叔扭頭看向身邊的慕容錦,愣了一瞬:“回郡主,羅姑娘這樣,是有一點風寒的徵兆,老奴還是給開了藥吧!”

“羅姑娘是盛府的客人,得了病那便是我們將軍府怠慢了她,我們將軍府不缺藥,給羅姑娘開上好的藥,苦些是不用在乎的,所謂良藥苦口,病要好了才是啊!”慕容錦吩咐道。

李叔聽著慕容錦的話,直愣愣地看向慕容錦的眼睛。

他似乎明白了!

夫人這是要讓床上的這位美人吃最苦的藥!

“老奴這就開藥,保證羅姑娘藥到病除!”

“谷月,這幾日你看著羅姑娘,確保每一次把藥喝完!”慕容錦吩咐。

“既然受了驚,得了病,那就好生養著。”慕容錦繼續吩咐:“不過風寒之症也是容易傳染的,這七日內羅姑娘好生在芙蓉院養病,其他人以防感染也就不用來芙蓉院了!”

這變相的就是羅瑤禁足七天!還必須承受吃藥的苦!

床上看似很是虛弱的羅瑤聽此立即張口道:“郡主,我現在已經好多了,沒必要...”

羅瑤還未說完,慕容錦打斷道:“身子最重要的,一定要好好養著才是,藥也要好好吃,不然這病怎會好呢!”

“將軍,這幾日您不是還要拜訪其他的好友,也要仔細身體著才是。這清水院您也不要來了,莫要耽誤了!”

盛子瑜聽此話,覺得並無不妥,點點頭,然後看向床上的羅瑤:“羅姑娘,這幾天你好生養病,等你好了我們再探討!”

“將軍,拜訪的事情,妾還有些與您商量,我們出去說吧....”慕容錦說罷,盛子瑜便和慕容錦一同出了芙蓉院。

接下來的七天,每天三頓苦藥,谷月都看著羅瑤喝完,每次羅瑤都感覺像上刑場一樣難受。

期間羅瑤想要見盛子瑜,可盛子瑜不來,自已也無法出院門,想讓人通風報個信,卻無人能指使,身邊只有那個將軍府內隨身的小丫鬟,可問她什麼都不知。

一時間羅瑤感覺身處監牢中!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很是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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