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可還滿意?”慕容錦看向那邊穩坐的盛子瑜。

“夫人處理得甚是妥當!”盛子瑜開口:“只是,今日衛副將眾人要退隱,還得夫人的令,夫人也知道,這些人對我非常的重要,這些人若是離開便是太可惜了,夫人可否召回他們,繼續為盛府效勞?”

“將軍,衛叔他們半年前就曾來信說要退隱,已經稟報於我多次,他們不願繼續效力於盛府,若是勉強他們,怕也是不妥的,哪有強按頭喝水的道理呢?”慕容錦回應。

聽此盛子瑜不以為然,還想繼續爭取下。

“且,他們現下已經離開了上京,他們的行蹤我也不清楚的,怕是以後也是很難見到了,他們為你我二人已經效勞多年,還是放他們自由離開吧!”

已經張口的盛子瑜聽此,堅持的話堵在喉嚨。

三日後,在府中正在看書的慕容錦突然收到一封匿名的信件,不過字跡還是很熟悉的。

當天晚上,慕容錦和谷月趁著月色便從後門出了盛府,來到一處廢棄的宅院門口。

谷月開啟陳舊的大門,只見裡面人影憧憧。

“郡主來了!”人影中一男子出聲道,語氣很是恭敬。

慕容錦抬腿邁進院子。

那疊疊的人影壓著聲音齊聲行禮道:“參見郡主!”

慕容錦靠近為首的男子:“衛叔,快起來!大家快起!”

這些人正是三日前,說要退隱的那些干將,一個都不少!

“多謝郡主!”眾人齊聲起身。

“衛叔,你們不是已經出城了嗎?”慕容錦問。

“郡主,我等在昨日又進了城,其實我等並不是真的想退隱,只是不想跟隨盛將軍,前幾日您允了我等的要求,屬下十分的感激,只是出城這幾日,我等左思右想,還是想追隨您!”

“不是盛府,也不是盛將軍,而是您!”被稱衛叔的男子認真地說,此男子年齡三十有八,名修明。育有一子,十八歲。

“衛叔,我只是一內宅婦人,如何能率領大家出去建功立業?”慕容錦謙虛地說。

“郡主,您的才幹屬下是知道的,想起當年的大將軍,您真的很像她!如今天下有混亂之勢,屬下相信,您日後一定能有一番作為,如若不能跟隨郡主,我等心中都沒有了主心骨,就像一盤散沙!”

衛修明口中的大將軍即慕容錦的親生母親呂芷蘭,而衛修明則是看著慕容錦長大的,對她很是瞭解。

慕容錦聽此就不再謙虛:“衛叔過譽了,好吧!若是你們願意追隨本郡主,也不是不可,不過你們既然已經明示與盛子瑜退隱,那便不能住在盛府,城西處,我還有一處空的宅院,你們就先居住在那裡,不過如今世道日漸混亂,坐以待斃也是不可的,衛叔可先派一些人散出城探探外面的情況,隨時傳信來府中,若是能遇到一些有才幹的人,也可將他們收入門下。”

聽此話,衛修明眼神頓時興奮起來,他就知道郡主不可能一輩子困在內宅。

“屬下謹遵郡主吩咐。”

“谷月,明日去錢莊支取一萬兩交給衛叔。”慕容錦扭頭吩咐身邊的谷月。

“郡主,不必花費,我等有自已的銀錢,何須再花費您如此多的銀錢!”衛修明推辭。

“衛叔,這銀錢您一定要收下,裡面不止有各位日常的花費,還有你招攬人才使的銀錢,一萬兩先用著,不夠再來支取!”慕容錦出聲勸道。

招攬人才可是很花費銀錢的!

其實慕容錦的鋪子並沒有多少,她的銀錢大部分是來自其母親呂芷蘭,就算慕容錦不開鋪子,其母親累積的銀錢也夠她揮霍一生的了,不過慕容錦不喜歡揮霍,她喜歡把錢花在刀刃上!

“至於招攬的人,文的,武的,不拘一格,只要有才能的皆可收下,但品性不良的不可收!”慕容錦補充道。

“是,屬下明白!”衛修明應道。

“如此也無其他事,谷月,稍後你帶衛叔他們去往宅院。”慕容錦最後吩咐。

“是!”谷月規矩地答道。

慕容錦沒有多待,留下谷月與那些人帶路,她自已則獨自回了盛府。

“郡主一人回府是否妥當?”衛修明擔憂地問身旁帶路的谷月。

“有何不妥?”谷月反問。

“郡主不會武,路上萬一遇見什麼歹人可如何是好?”

谷月聽此嘴角揚起一個無聲的嘲笑。

世人皆知大將軍呂芷蘭的女兒慕容錦不會武,與其母親只有樣貌相似。

實則...慕容錦的母親武功一絕,她的女兒豈不會武?

的確,慕容錦的父親慕容和碩從小就不讓慕容錦習武,可慕容錦是在呂府長大的,她會不會武,有多高,除了呂府的主子,外面的人又豈會知道呢?

“放心,郡主不會武也會隨身攜帶暗器防身。”谷月答道。

慕容錦獨一人穿梭在黑暗的衚衕巷中,黑夜除去了白天的繁榮和喧譁,只有偶爾的蟲鳴聲,慕容錦其實很享受現在的寧靜時刻,是以放慢腳步緩緩地走向盛府的方向。

突然一個黑影從慕容錦斜前方的上空中掠過,眨眼的工夫,緊隨那黑影,又是一個影子快速地掠過。

慕容錦知道,此事無關乎自已,她只是一個路人,那她就裝作不知道好了。

因為好奇心會害死貓的!

她保持原有的步伐,似是沒發現異樣般,繼續享受著寧靜的時刻。

突然,慕容錦感覺破空的微弱聲音傳來,距離自已越來越近,不過似乎不是武器!慕容錦沒有躲避,她倒要看看對方到底要做甚?

果然很快,慕容錦感覺自已脖子突然一陣微涼,隨即自已身體被後面的人挾持。

“別叫!若是叫了我現在就抹了你的脖子!”是一個年輕男子的渾厚聲音。

慕容錦裝作一個普通的婦人般,驚恐地點點頭表示順從:“你要做甚?是要錢嗎?我荷包裡有,全都給你,你放了我!”聲音驚嚇帶著乞求。

身後的男子沒有出聲,也沒有伸手去拽慕容錦身上的荷包,他似乎在警惕著四周的情況。

良久,男子才低低地出聲:“跟我走!記住,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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