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好漢·安然跟錢多多分開時,錢多多還不放心她,執意要送。

顧安然瀟灑地揮手,“不用啦,我已經被你治癒啦。快回家陪你們家許老頭吧。我老霸佔你,怕他哪天來把我撕了。”

錢多多笑道:“放心吧,在他來之前,我先把他撕了。那你路上小心點。”

顧安然心情已經大好。

在親情上受的傷,在友情上得到了彌補。

真正的知已,無需華麗的言辭,只需一份真摯的關心和溫暖。

她看離家也就不到十公里,路上又很安靜沒有行人,心血來潮,決定跑步回家。

當年打跆拳道比賽之前,體能訓練能跑二十公里。

叮叮叮——

跑在半路,就接到錢多多打來的電話。

“快看手機,本地貼吧。”

錢多多坐的地鐵,所以在地鐵上刷手機衝浪。

“怎麼了?”

“你正在跑步的訊息和圖片,被人發到了網上。”

“發就發唄,我既不是明星也不是名人,沒什麼形象焦慮。”

顧安然無所謂,正大光明跑個步有什麼好怕的。

“你可急死我了。”錢多多說話都破音了,“就是因為你是普通人,你的行蹤才是你的隱私啊。把你隱私放到網上,標題卻是‘津市富豪太太獨自在沿江路跑步,渾身珠光寶氣,佩戴首飾價值高達七位數’。這明明就是引導人來搶劫你啊。”

經錢多多一點撥,顧安然才意識到其中的嚴重性,嚇出一身冷汗。

這個標題的暗示性太強了,明明就是故意引人犯罪的。

現在疫情後時代,各行各業都很蕭條,失業人數大大增加。

戴著七位數珠寶的富家太太在大晚上獨行,這就是最好的暴富機會。

要錢不要命的人多了,況且還是七位數!

錢多多越分析越焦慮,“你馬上打車離開。”

“好。我上車後再打給你。”顧安然也著急起來。

錢多多接著叮囑:“有事兒馬上給我電話。”

顧安然趕緊開啟APP打網約車,手都緊張得顫抖起來。

越是著急,卻越打不到車。

而她在路上多滯留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

正低頭打著車,晃眼間一根棍子向自已砸了過來。

出於條件反射,顧安然一個飛踢,將棍子踢了出去。

然而一人難敵二手,另外一根棍子又飛了過來。

是團伙作案。

“然然,臥倒。”

顧安然聽到彷彿有人在叫她。

然後被人推倒在地。

她從地上扭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陸雲庭!

“起來,快跑!”

陸雲庭抓住她的胳膊飛奔起來。

“陸總!”洪飛開著車在路邊等著,“快!快上車!”

陸雲庭拉著顧安然,朝車子衝過去。

“抓住他們!”

“七位數,搶到了平分!”

“打他的輪胎。”

......

顧安然聽到後面有好幾個男人壓抑的吼聲。

陸雲庭扯著顧安然,衝到車邊,轉過身用身體護住她,將衝到前面的歹徒一腳踢開。

顧安然立馬爬進車裡,並將他拉了進去。

“走!”

陸雲庭一邊關車門一邊吼。

洪飛踩下油門,汽車飛馳而去。

顧安然慌亂中回頭,看到車外一共有四個男人,戴著頭套,只露出兩隻眼睛。

看到他們跑了,他們也四下分散,瞬間淹沒在夜色中。

“別看!”陸雲庭把他拉進懷裡,將頭按在他的胸前,“沒事了......沒事了!”

顧安然身體發顫,驚魂未定,蜷縮在陸雲庭的懷裡,手無意間觸碰到他的大腿,摸到了溼熱黏糊的液體。

抬起手一看,“哎呀,流血啦!”

她這才注意到,陸雲庭的右邊大腿側,擦破的褲子裡已經血肉模糊。

所以剛才顧安然只看到了棍子高懸,卻沒有受到皮肉之苦,是因為陸雲庭給她擋下了。

她慌忙從自已的包裡扯出紙巾,按住他的傷口。

顧安然面色蒼白,衝洪飛喊:“快、快去醫院!”

陸雲庭拍著她的背安撫,“不用緊張,一點皮外傷。”

“你沒受傷吧?”他上下打量著顧安然。

“我沒事兒,就蹭破了一點皮。”

陸雲庭抓著她逃命的時候,基本是拖著她走的。沒有辦法,後面歹徒追得太急,稍有怠慢就會再挨棍棒。

車子駛進了附近的醫院。

醫生檢查後,發現陸雲庭的腿上只是表淺傷口,沒有傷及骨骼。

遂為他做了傷口處理和包紮。

“醫生,她的手也破了。”

陸雲庭托起顧安然的手掌給醫生看。

醫生瞅了一眼,“她這個沒有出血,洗一洗消消毒就行。”

“可是......”

陸雲庭還想再說什麼,醫生直接無視他走了。

“行了,我這個才是皮外傷。”

顧安然說著,紅了眼眶。

陸雲庭摸著她的小臉,“別哭啊,咱們都是皮外傷而已。”

明明腿上那麼大的傷口,得多疼啊!

要不是陸雲庭替她擋了棍子,受傷的本來應該是自已。

看到顧安然去拿藥了,陸雲庭才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真的挺痛啊!

“呼——”

陸雲庭吐了一口氣,對洪飛說:“你把在網上發帖的人找出來。”

跟蹤犯人,披露在網上,並添油加醋引導犯罪,這很明顯是仇殺。

“是!”

洪飛也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呼——呼——”

陸雲庭疼得吹了吹腿上的傷口。

看到顧安然紅著眼睛回來了,馬上挺直腰桿,一點也不疼的樣子。

“老婆別擔心啊。”陸雲庭故作輕鬆,湊到她耳邊小聲說:“老公我輕傷不下火線,影響不了那個功能。”

“腿疼都堵不了你的嘴,疼死你算了。”

顧安然心裡擔心得不行,他還有心思開玩笑。

“別啊,疼死你就沒有老公了,漫漫長夜誰陪你度過?”陸雲庭說著,揉了揉她的頭髮。

“你啊,錯生了這張破嘴。”

顧安然哭笑不得。

“嘴破麼?我試試。”陸雲庭親了顧安然一口。

“沒破,哈哈哈......”某人得意地笑。

顧安然羞得擰了他一把......

本來陸雲庭腿很疼,顧安然也心有餘悸,在他的逗弄中,兩人感覺也不疼了,也不怕了。

回到碧水園,徐姐迎了上來,“唉呀,少爺受傷了,沒事兒吧?”

陸雲庭輕描淡寫,“沒事兒,就擦破點皮。徐姐,給我們泡點鹿茸片喝。”

“好嘞!”徐姐應聲去準備了。

陸雲庭拉過顧安然的手,曖昧耳語:“你陪著我喝,我想試試鹿茸片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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