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涼之意籠罩了整個戰圈,雖說這種程度的影響對幾位蔽天境高手沒有太大影響,但是對於金晉和其手下的一眾攬月高手而言,那卻不可同日而語。

金晉也不愧是異象高手,雖說都同為異象,但是金晉剛才就感覺到了兩者的差距,隨著大手一揮,戰令便已下達。數十名攬月境高手奮勇向前,金晉趁著這個空隙開始蓄勢。

“去!”靳雙離言出法隨,隨著自已手臂一揮,那帶著斗笠的夜歸人同樣大手一揮,整片天地便颳起了狂風暴雪,幾個摘星境直接身形不穩,倒飛出去。

但也就是這個瞬間,金晉已經蓄勢完畢,金燦燦的大戟以雷霆萬鈞之勢朝著靳雙離直襲而來,攬月境高手眼看兩種異象即將碰觸,身形也隨之爆退。

但是還是已經晚了,夜歸人雙手立於胸前,夾住了大戟的戟尖,但是隨之盪漾開來的洶湧氣勢,直接將還未撤出戰圈的幾名攬月高手震得吐血。夜歸人眼睛微凝,下壓大戟前進的趨勢,隨之右手掄起,手刀劈向戟柄,隨著咔嚓一聲巨響,戟柄斷裂,大戟隨之消散。

那金晉口吐鮮血,身形急忙後撤,靳雙離也不追,抱起蕭靖鈺,轉眼間便消失在茫茫霧氣之中。而另一側的金晉半跪在樹的陰影之下,右手擦掉嘴角的鮮血,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不甘,而是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靳雙離帶著蕭靖鈺狂奔,直到已經看不見任何關於之前的一點景色才停下歇息。蕭靖鈺不知何時已經悠悠醒轉,剛才戰鬥的餘波也將這位才堪堪摘星境的皇子給震暈了去。

“你是怎麼從金晉手下逃走的?”蕭靖鈺扭頭看著身後的茫茫夜色,說道。“他很強嗎?”靳雙離開口道。

“金吾衛發瘋第一人,典型的武痴,按理說他就算實力不濟,也不可能就這麼容易放咱們離開。”蕭靖鈺若有所思,“除非,金晉故意放我們走。”

“啊?”靳雙離不懂他們各自的關係和深層次的聯絡,而且也不太關心,轉而開口問道,語氣中也沒有絲毫尊重,“那老頭能逃出來嗎?”蕭靖鈺眼眸低垂,眼神有些黯淡,“既然師父已經託孤了,恐怕是凶多吉少?只是我不知道師父的解藥在哪?”

都到這個時候了,蕭靖鈺還能考慮到自已解藥的事情,靳雙離稍感欣慰,其實自已本不想過多參與這些朝堂的紛爭,從剛才那道士和琴師出現喊出皇子之時,靳雙離就大概明白了所處的事情有多麼的惹人心煩,又是爭奪皇位的戲碼,亙古不變。

離別時酒老說的那句問跡不問心其實已經表明了他沒有給自已下毒,也根本不需要什麼解藥,自已現在大可以一走了之,反正之前的恩情都是強加給自已的,自已也沒強求。

正當靳雙離思考間,蕭靖鈺開口道:“你要不還是先走吧,沒必要為此搭上性命,這是我們皇家內部的事情。”自已將他救出來其實就已經仁至義盡了,沒必要繼續牽扯太深,而且自已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夏無雙和昭昭至今還下落不明,二娃和九兒也不知道去了哪。走了幾步,靳雙離回頭看著樹底下的弱小身影,嘆了口氣,還是於心不忍。

回頭開口道:“我要去泰山,你跟著去不?”泰山位於青州境內,屬於寧國,梁國管不到那邊,對於梁國被追殺的皇子而言,可能算是比較穩妥的打算。想了想,蕭靖鈺站起身,打去屁股上的泥土,咧開嘴,露出整潔乾淨的牙齒,笑道:“也是,兩個人在路上還能解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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