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煮火鍋的食材很快被處理完,這群加起來能把基地掀翻的傢伙,用這一身力氣洗菜、備菜,速度也是相當快。

衡玉剛好把客廳這層的窗花貼好,訓練室和臥室那兩層還沒進去。小彩燈也好掛,只用隔一段貼個膠布,工作量少很多,加之沈予安身手矯健,吃飯前就結束了。

電燈籠明天再掛也不遲,春聯的話,按這邊的習俗,除夕當天再貼。

“終於可以吃飯了,今天的運動量遠超去年一整年的量啊!”衡玉不喜歡出門,運動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能坐著,為什麼要站著。既然可以躺,那就不用坐。她覺得自已可謂是,網際網路新型廢柴。

除了運動,你叫她吃什麼美食都可以。

廚房裡一位廚師都沒有留,全都在餐廳的幾張桌子附近。剛才幫忙的安保人員先落座幫忙煮底料,等沈予安她們被叫來後,直接就能下菜。

宴歡被熱情的大叔按在座椅上:

“別不好意思,來吧,坐吧。東家都讓你來玩了,還能不管你飯?哈哈,你說是吧。”

“娃子,你想喝什麼,我去和東家說一聲。”

大叔的口音不重,就是太熱心了。宴歡完全沒有處理過這種好意,整張臉紅紅的,看著氣色很好。

沈予安在大叔打算繼續話語攻勢時,出面幫忙解圍。

“阿叔唉,他還沒成年,有點內向,不要介意。”

“沒有沒有。”大叔立即擺擺手,表示自已沒往心裡去,“小娃子臉皮薄很正常。”

衡玉那邊煮的菜已經熟了,還留守在基地裡的人都已落座,大叔也就跟東家道別,回自已位置去了。

走之前還拉過沈予安,神秘兮兮的問她有沒有物件。得到否定答案後,大叔遺憾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這不行啊,東家你還沒追上嗎?”

沈予安和宴歡只差三歲,明年春季賽結束,宴歡就成年了。在大叔眼裡,差三歲沒什麼,他都聽人家說了,姐弟戀談起來長久。

大叔一臉過來人的表情,給沈予安支招:

“東家你別這麼木頭,送送花,吃吃飯。先談了再說,到時候你們再商量結婚的事。”

“再說了,姐弟戀,長久、穩定的嘞。”

她這是被催婚,還是被催著談戀愛。不,先等一下,哪裡的資料表明姐弟戀穩定了?

沈予安再次體會到了切實的尷尬,和發現小時候中二病的黑歷史那種尷尬不同。眼前這種尷尬讓人不能面對話題的另一人。

她勉強勾起唇角,打算以玩笑的口吻揭過此事。

“阿叔,人家是未成年,這不太好吧。我會被抓起來的吧,這樣阿叔你就沒有東家啦?”

“嘛,哪裡的事,大過年的不許說這種話。快呸呸呸掉!”

沒想到過年還有這種隱性規則的沈予安,在大叔的指導下,成功讓神母忘記不吉利的話,保佑她來年健康,平安。

等回到主座,最難煮熟的丸子都飄了起來,她便撈走紅鍋裡的肉菜,讓它們在盤子裡降溫。

主食米飯還在鍋裡蒸著,考慮到有人更喜歡麵食,鍋邊放著鐵網兜,面放進去煮完就能撈出來。若是想喝湯,去廚房盛幾勺,鹹湯沒有,只有軟糯的米湯。

沈予安更喜歡火鍋配米飯,湯、面還是明天再試試。冬天溫度低,食物放一晚也不會變質。

“隊長,這裡沒有麻醬啦,幫個忙吧,好隊長。”衡玉伸著手,隔著一條道把蘸料小碗遞給她。

火鍋蘸料都是自已調的,沈予安還沒幫別人調過。她一手接過小碗,起身給衡玉找芝麻醬:

“不好吃的話,也得吃完,不許浪費。”

“喏,給。”

“謝謝隊長~沒事,只要是你給的我都喜歡。”

這般深情的發言,叫坐在她周圍的人笑了起來,打趣著二人。沈予安也聽笑了,往常都是她對旁人說土情,今天倒讓衡玉反將一軍。

“別貧嘴,好好吃,小心吃到鼻孔裡。”她整理了衣袖,重新坐下。

這場飯局吃到差不多,半數人吃撐了出去散散步,消消食。剩下幾個圍一圈喝酒打牌去了,到哪都要蹭熱鬧的衡玉也在其中。

飯桌上只剩沈予安、宴歡還有幾位新來的安保人員。沈予安和宴歡坐的近,她的位置又在過道邊,一場飯下來,幫對方打了兩次蘸料。

少年還沒成年,身高想來還能再長上一長,吃多點才好長高。抱著這種想法,沈予安把自已的椅子往少年身邊拉了點:

“還能吃嗎?用不用我給你再扯幾條面。”

她這桌就坐仨人,剩下那個坐著消食,也不用擔心煮一半被其他人拿了。

被問及要不要再吃點,少年瞬時放下筷子:

“不用了,謝謝...隊長?”

也不知道宴歡又想到了什麼,原本在地暖和空調雙重作用下熱紅的臉,現在看起來紅的更明顯了。

“可以。”沈予安對這種無關緊要的要求從不拒絕,此時亦然。“對了你還沒成年,喝不了酒,就別往那別湊。”

她手指著衡玉所在的方向,宴歡下意識順著她的手,往那邊看了一眼。為了不打擾剩下的人吃飯,衡玉她們特地挑了個離她們最遠的桌。

幾人玩的是鬥地主,打著打著就開始往對方臉上貼條。沒一會,被貼條最多的衡玉,站起來擼袖子打。看起來是要動真格了,不贏一把絕不睡一覺。

宴歡收回視線,沈予安又補了一句:

“打牌可以,你想的話。”

.

新入職的幾位安保和老員工尿不到一壺,也就沒自討無趣湊一塊玩。領頭的女人帶著隊坐一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邊聊邊執行那早已破碎的監視任務。

“不是,你說這都什麼事,還叫同行孤立了。”先發言的這位年輕氣盛,入職不到兩年,敢想敢說,“白吃餉的蛀蟲。”

一天天在這什麼也不幹,吃吃喝喝,轉悠兩圈,還不訓練!

不同派系出來隊伍,互相間沒多好的關係,不互毆就算遵守軍紀。

“你先別管那些人,又不是你發工資。她倆這啥子情況,都沒人上報嗎?”

她指的是沈予安和宴歡。拎個東西擔心人家拿不動,完事還搞特殊,特意給人家飲料。吃個飯還幫忙,生怕他累著了。現在又貼到一塊,等會是不是就留宿客房?

這滿滿的戀愛酸臭味,服了。

她翻了個白眼,對目前這種情況表達不滿:“等人家結婚,我出份子錢的時候再上報。”

領頭的女人瞪了她兩眼,叫她別亂說話,搞出外交事故,背鍋的是她們小隊。領頭在心裡盤算著,回頭要不要給隊伍加練。

“擔心啥,談了不好嗎?起碼這種戀愛腦沒空毀滅世界。”在領頭的死亡視線下,還能講出這種話的人,不是心大,就是不會看眼色。他是兩者結合體。

“遊戲玩多了?”

“怎麼,咱還得把希望寄託在她是不是戀愛腦上?”

領頭下定決心,回頭就往死里加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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