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去陳華臨家裡坐了一會兒,一談起陳夏,他便容光煥發,對生有陳夏這麼一個女兒,非常的自豪。

林凡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對當日的場景,印象非常深刻。

陳夏的身子清瘦,經過病痛的長久折磨,即便再堅強的意志,也難免萎靡了許多。

經過這一次失敗的手術,讓她本就遭受風霜雨打的內心,更加的破敗不堪。

陳夏的母親默默抹眼淚,當主任說出移植的腎臟無法保留時,內心一片慘然。

林凡很同情陳華臨一家人,但他卻無能為力,腎衰竭,再加上移植手術失敗,還能有什麼辦法呢?他又沒有讓器官再生的“仙丹”。

他和陳華臨只有一筆交易的交情,還沒有到達千方百計也要把陳夏病治好的地步,隨後就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

談論病情的時候,林凡說了一些自已的獨到見解,倒是讓一眾主管、主治醫師若有所思起來。

餘主任對林凡道:“你說的這些治療方案雖然不符合規範,但是病人情況特殊,所以不能循規蹈矩,要冒一些險才有希望。不過具體還要開會論證,也要向病人家屬徹底說明情況,以免發生矛盾糾紛。”

若是一般的醫院,遇見陳夏這樣的病人,基本選擇保守治療了。一般醫生,不求無功,但求無過,絕不會冒險的。

附屬醫院,能夠選擇鋌而走險的治療方法,足以說明主任的魄力了。

時間又過去了兩天,陳夏的病情隱隱穩定了下來,這說明治療還是有效果的,但未來的情況,依然不容樂觀。

林凡結束一天的工作,算算時間,快到了和碧瑩約定的時候。他經過十二天的苦修,修為沒有突破,仍然停留在煉氣三層巔峰。

“只能冒一些風險,再食用一株太陽花了。”林凡回到家裡,自語道。

太陽花催熟了數十株,堆放在房間裡,讓溫度都升高了好幾度。

林凡準備將手機關機,進行閉關的時候,剛好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林先生,您拍賣的房子已經辦好了手續,不過,雖然裁決院那邊很配合,但是...”律師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原房主卻不太願意騰房,對裁決院的執行百般阻攔。現在,一時半會兒,可能無法住進去。”

林凡皺眉,說道:“難道不能強行執行嗎?既然我已經拍下了,手續也辦好了,房子理應屬於我的,對方賴著不走,不是在侵佔我的財產嗎?”

律師露出苦笑,這些道理他怎麼會不知道,解釋道:“對方是一個老賴,將他年邁的父母接到別墅,一番撒潑打滾,裁決院的人也無可奈何。畢竟對方年紀大了,稍有不慎,害怕刺激到對方,鬧出人命來。”

林凡聞言,一陣無語,他才不管對面是什麼老不死的東西。

他眼珠一轉,心頭冷哂一聲,對律師說道:“行,你不用管了,我親自去會會他們。你的費用三天之內,我會轉給你的。”

律師聽林凡這麼一說,這才安心下來。

結束通話後,林凡將太陽花收了起來,然後出門先到了公墓,將碧瑩的本命靈玉捏在手上。

“我也不能太老實了,對方說休養半個月,就讓她休養半個月,還是提前三天,讓她活動活動吧!”林凡暗自道。

一陣陰風吹來,一棵桂花樹蔭下,碧瑩現出身影,狀態比之前好了許多。

“道友這是什麼意思,距離我們約定的時間還有三天吧?”碧瑩臉色不好看地看著林凡。

“我來看望一下碧瑩道友,看看道友傷勢恢復如何了。剛才一見,道友似乎已無大礙了,我心裡可欣慰得很啊!”林凡面無表情地說道。

“這小子,真夠謹慎的,還好當初我將時間故意延長了幾日,不然經他這一手,事情就難說了。”碧瑩在心裡慶幸道。

“道友未免謹慎過頭了,半個月,我也不過勉強可以出手三次而已。以這墓地的陰氣,想要完全恢復,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碧瑩說道。

林凡卻感覺她把自已當三歲小孩一樣騙。

“道友誤會我了,而是我遇見了一件棘手的事情,需要道友出手相助一二,相信以道友的鬼身,此事不費吹灰之力的。”林凡說道,當然不會經過碧瑩的同意,直接將她帶到了別墅門口。

林凡拍下的別墅是三層的獨棟,佔地面積非常的大,特別讓林凡喜歡的房子後面的庭院,不僅寬敞,設計得也很好,對隱私會有很大的保護。

林凡上門,敲了敲門,開門的果然是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頭。

“你是誰啊?”老頭毫不客氣地問道。

林凡拿出手機,將房子的擁有證明亮了出來,說道:“不好意思,裁決院已經將這棟房子拍賣給我了,現在我是房子的主人,不知道你又是誰,為什麼要住在我的房子裡?”

老頭冷哼一聲,居然直接將林凡的手機搶了過去,然後摔在地上,凶神惡煞地道:“你算什麼東西,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趕緊滾,不然我叫保安了。”

林凡望了眼摔得稀爛的手機,反而笑道:“大爺,你今年多大?火氣這麼大,對你這把老骨頭不好。”

老頭聞言直介面吐芬芳,其老伴聞聲而來,對林凡罵街。

林凡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難看極了。他直接大手一揮,冷冷地說道:“你們住吧,不是你們的東西,就怕你們無福消受!”

眼看將林凡罵得悻悻離去,兩老才把大門一關,一臉的得意。

一個小時之後,秦石帶著他的老婆花天酒地回來,對兩老問道:“今天裁決院的人有上門嗎?”

“哼,他們不敢來了!”秦重說道,“那個拍下房子的人卻來過一次,但是個沒欒膽的年輕人,你只要找點人恐嚇一下,我看他也只有捏著鼻子吃了這個虧。”

秦石“嗯”了一聲,搖了搖頭,頓時酒意湧了上來,跌跌撞撞走進臥室,睡覺去了。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只感覺腦袋沉重無比,樓下還有一道驚慌的叫聲。

秦石一臉慍怒,想必又是裁決院的人上門來了,他掀開被子,穿好衣服,就快步走到了樓下。

結果,樓下根本沒有外人,他的老婆跑來和他撞在一起。

“什麼事啊,大驚小怪的。”

“爸媽死了...”

秦石聞言大驚,連忙跑到二老的房間,只見兩老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心裡突然有了不好的感覺。

“老爸,老媽,裁決院的人上門搶房子了!”秦石大叫一聲,但兩老人絲毫沒有回應。

秦石心裡頓時驚恐萬分,他一步搶到老人的床前,用手指探了探呼吸。

“還沒有死,快點打電話,叫救護車。”

秦石的老婆手足無措,一聽秦石的話,連忙拿出手機,但手指哆嗦不已,怎麼也解不開鎖。

“你真是笨得像頭豬一樣!”

秦石掏出自已的手機,撥通了電話後,醫院工作人員問地址的時候,他卻沉默了下來。

“沒事了,我打錯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面對疑惑不解的妻子,秦石只能說道:“如果把老爸老媽送去醫院,裁決院的人上門收房子怎麼辦?我認識個醫生,還是叫醫生上門吧,死也要死在這裡!”

二十幾分鍾後,一個拿著聽診器的醫生對秦石說了一句抱歉,“令尊已經無力迴天了,他們本身就有基礎病,而最近火氣太大,昨夜又遇涼風,造成心肌梗塞。秦老闆,節哀順變啊。”

秦石伸出手,往屍體的鼻子上探了探,已經沒了熱氣。

他雙手抱頭,撕心裂肺地道:“老爸、老媽,你們怎麼就死了,裁決院的人來了,我怎麼阻攔啊!嗚嗚...”

醫生嘴角抽了抽,收拾醫療箱,安慰幾句,開具了死亡證明後就離開了。

“老公,我們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先把屍體放在這裡吧。”

“這,把屍體放在家裡,會不會不吉利啊?”

“臭女人,老爸老媽在的時候對你不好嗎?死了還能害你不成?先把屍體放著吧,我不信裁決院的人能對屍體動粗!”

兩天之後,裁決院的人一次沒來過,倒是秦石臉色像紙一樣白,整個人沒有一點的生氣。

“老公,我看你的氣色不好啊,我們還是把屍體火化了,然後去醫院看看吧!”

“你這黃臉婆,總是疑神疑鬼的...咳咳...我只是有些感冒而已,休息幾天就好了,你去給我倒杯熱水來。”秦石罵道。

婦人只好起身,走到樓下廚房燒水,不過,當她燒好水,正要端上樓去的時候,一陣翻滾聲傳來。

她急忙跑去看,結果發現秦石從樓梯上滾下來,腦勺貼在後背上,眼珠子爆凸,死狀怪異之極。

婦人一屁股坐在地上,聲音卡在嗓子眼,就是叫不出來。

警察、醫生趕到別墅的時候,婦人面對詢問,神情痴呆,精神有些不正常了。

而警察經過勘查,調取監控,可以確定秦石是意外死亡,而另外兩具屍體,經法醫鑑定,也是因病而亡。警方只好聯絡了秦石的一些親戚,把結果告知,讓之處理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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