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美國後,白瑩瑩追更一般,雷打不動的隔週打影片給他們,打聽他們的進展。

知道兩個悶葫蘆終於在一起以後,更是一副磕到了的表情,隔著螢幕對兩人眉飛色舞。

臨近畢業,莫非婉拒了留校的機會,忙著找工作,她想盡快獨立起來,把爺爺接到身邊照顧。

爺爺年紀大了,身體也越來越不好,最近居然無緣無故的暈倒從板凳上摔了下來。從遠端攝像頭裡看到爺爺摔倒的莫非哭求著同村的遠房叔伯將人送到了醫院。

自已急急忙忙當天坐車趕了回去。

但檢查結果出來,卻一切正常。醫生只是說爺爺年紀大了,身體機能下降,很多老年病只能養,也沒有什麼治療方法。

力紳這邊,開始漸漸上手力氏集團的部分業務,開始了爭權奪利的廝殺之旅,但初出茅廬,時常被壓的抬不起頭。

身邊得力之人,唐佳銘、白瑩瑩都在國外求學,只能遠端交流。身邊僅有救過自已一命的汪川扶持左右。

沒有父親支援,母親又不得勢,年輕的力紳,短期內根本不是老油條們的對手,日子過的也與眾人眼中的富n代相差甚遠。

確定關係的兩人忙到不怎麼有機會能見到,更多是透過資訊聯絡。

但每天的早安、晚安,力紳從不落下。

算不上疏遠,也算不上熟絡。

兩人的實質關係從那一個輕輕的吻之後還沒有更多進展。

最後還是在白瑩瑩一個個越洋電話,美其名曰“你們要替我完成清單”的催促下,莫非和力紳終於抽空開啟了西北自駕遊之旅。

力紳提前將路線早早規劃好,一路的吃喝玩樂打卡都安排的井井有條,甚至拍的照片都透著功底。

即使不是莫非這樣低訴求、好打發的旅遊搭子,也一定會滿意的無話可說。

兩人一起在青海草原怒放的油菜花田騎馬;

在純白無瑕的茶卡鹽湖天空之境散步;

在藍色寶石般美好的東臺吉乃爾湖邊打卡;

疾馳在魔鬼城荒涼筆直的公路上;

邂逅著浩蕩雄偉的七彩丹霞地貌。

大自然的美,互相的陪伴,給各自辛苦的兩人帶來了慰藉。

兩人破天荒的在旅行郵局裡為7年後的自已寫了一封信,為這一場旅行新增了一份跨越時空的浪漫,一個悄悄藏在信裡和自已、有關對方的約定。

聽到兩人甜蜜旅行故事的白瑩瑩,很是滿意,也跟著一起寫了一封寫給未來的信,增加參與感。

旅行的意義不止在於山川湖海,更在於一起經歷的同伴。

這一段旅行,是莫非二十多年人生中最美好的片段了,彷彿治癒了她苦澀孤獨的童年、青年。

莫非從小被爺爺撫養長大,爭氣又獨立,即使高考考出家鄉來到京市也從不曾懈怠,假日旅行自然不曾出現在她的人生軌跡。

在旅行的最後一晚,力紳安排了在藏區露營,想帶著莫非一起看看高原夜晚如同砂糖灑在黑布上似的手可摘星的夜空。

這一晚,由於條件有限,兩人只能擠在一個帳篷裡。

晚飯過後,兩人擠在小小的帳篷裡,近的可以聽到對方心跳的聲音,躺下望著頭上壓下來黑沉無邊的天空上面爭相閃耀的星辰。

莫非好希望這是一場沒有結束的旅程。好看的眸裡,也住滿了一銀河閃爍耀眼的星星。

她輕輕歪頭,偷瞄著男人好看精緻的側顏,暗影間,男人鋒利疏遠的氣質收斂,更多是和這靜謐深沉的黑夜一般,幽暗鬆弛。

光是這樣偷偷注視著,她的心跳就不受控制的加速起來。

逼仄的空間,這樣突兀的心跳很快引起了力紳的注意。

他轉向莫非,輕輕捏著她的下巴,阻止女人被發現後,慌忙轉過頭去的迴避。

支起身子,另一隻手插進她柔軟的頭髮,扶住莫非的腦袋,讓她更貼近自已。

“可以嗎?”力紳誘哄般的輕輕說。

莫非全身僵硬,害羞的微微轉過頭。而後又轉向力紳,紅著臉口是心非的回應:“不可以。”

心卻跳得更快了。

言畢,男人結實的吻便壓了下來,毫不著急細細吮吸著她的嘴唇。由淺入深,慢慢抽走她的呼吸。安靜的環境,伴隨兩顆心狂熱的跳動,讓荷爾蒙不斷迸發蔓延。男人甚至忘記了初始的溫柔,呼吸急促,動作逐漸粗暴,唇密密落在女人的額頭、眼睛、頸間。一隻手在女人曼妙的身上胡亂遊走,柔軟舒適的手感,讓他欲罷不能。

莫非的身體,極其敏感的彎曲成蝦狀,發出淺淺的低聲,從緊張到期待,一絲絲失魂,直到聽話的被男人帶領。

直到要到關鍵一刻,力紳強撐著理智停下了動作。

抱著女人綿軟的身體,頭埋在香肩處,大口呼吸,手掌輕輕摩挲著柔軟的長髮,最後在女人微腫的唇上落下一吻,便走出了帳篷。

莫非失神,動情恢復後,心裡一直以來就存在卻不敢求證的疑問,又冒了出來。

他是因為白瑩瑩的要求才和她在一起的吧。

他對白瑩瑩是千依百順的。

也只有這樣他才能得到老鷹般自由的白瑩瑩的關注。

即使沒辦法得到對方的愛,他也希望用這種奇怪的方式時時見到白瑩瑩。

而她,只是一個配合演戲的工具人。

所以只有白瑩瑩在的時候,她才可以天天見到他;聽白瑩瑩的話,他才去做那些心願清單裡的事情;因為白瑩瑩的要求,他才願意出來旅行;而最親密的事情,雖然身體誠實,但終是無法接受。

不是願意和她經歷,而是他沒辦法和白瑩瑩經歷,而又不得不做,才會選擇她。

但她不敢問。

問了,戲就演不下去了。

一時間,莫非不知道自已和力紳誰更可憐一些。

雖然對初次充滿的害怕,但是這樣半途而廢的經歷,讓人感到挫敗。

莫非拎開自已的領口,仔細瞧了瞧,也不差啊。心裡悶悶的。

星星彷彿在這一刻都暗了下去。

回來後的力紳,輕攬著女人,極力剋制著悸動的慾望,忍不住又在半睡半醒的女人身上落下了很多吻。

他要在能對她負責的時候,再要了她,而不是這樣被慾望驅使。

現在還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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