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開宴,好不熱鬧。半晌已過,酒宴將罷,一小兵上前道:“稟主公,高從義已醒,嚷嚷著要見主公。”

朱澤差點都忘記了這號人物,思索一下道:“帶上來。”

人未到聲先至:“放開我,我乃西郡高太守之弟,你們安敢綁架我,還不速速放了我,歸還罪犯,我可既往不咎,否則我哥定然舉兵滅你等。”

囂張之聲充斥耳旁,林家父子二人咬牙切齒,極盡忍耐。

“大膽狂徒,要見我等卻口出狂言,別說你哥是高太守,就算是趙構,我照砍不誤,我看你也沒什麼要說的,來人,推下去砍了。”朱澤有些不耐煩,這就是個草包,我是知道你哥是高太守然後弄的你,你還拿他壓我。

高守義肉眼可見的慌了連身呼喊:“寨主寨主,留我性命,我有情報,我有情報。”

“慢著,什麼情報,說來聽聽,看能不能換你狗命。”朱澤擺了擺手讓人放開了高守義。

“我哥,不,高守忠派我押送林家父子進皇城,另外讓我把這個錦囊傳給二皇子殿下。但求用此秘密換在下一條狗命。”

高守義誠惶誠恐,內心之中確是暗自算盤,“等到走脫,便快馬求大哥出兵,說林家父子勾結強盜,軍卒全部叛變,只有他一人逃脫,到時候帶兵清繳,以洩心頭之恨。”

軍卒很快將錦囊遞給朱澤。

朱澤開啟一看,佯裝大怒:“你竟敢欺騙我等,拿白紙糊弄我,林將軍,這個人交給你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哥鄭重其事地交給我,怎麼可能是白紙?”高守義慌忙解釋。朱澤不聽,連忙擺手。

林軍父子神色莫名,林軍想起被虐致死的亡妻,再也壓不住怒火,抽出兵卒的軍刀,一刀結果了高守義。

“叮,恭喜宿主系統殺掉人級人才,陰陽魂值+10,當前陰陽魂值390點。”

“這倒是意外之喜,看樣子最高屬性在90點以下,能被系統檢測出來的就是所謂的人級人才,殺掉和收復人級人給10點陰陽魂值,地級人才20點,那天級人才了?”朱澤對系統有進一步瞭解。

殺了高守義的林軍大喝一聲,將這心中的鬱結撥出大半。

眾人舉杯敬酒,好不熱鬧,宴席即將結束,想到高守義臨終前的樣子不像說謊,便將那錦囊中的白紙拿出來仔細端詳,可左看右看,終究是白紙,正當沒有頭緒之時,林雲打斷了朱澤思考。

“主公,不妨給我看看?”

朱澤隨手甩給了林雲,林雲端詳一陣開口道:“若我所料不差,這定然是施加了密寫藥水,只需用草木灰擦拭即可。”

“哦?你如何得知?”朱澤比較好奇,畢竟就算是密寫藥水,解法有水,有火,而他偏偏就篤定是草木灰。

“說來慚愧,少時調皮搗蛋,有幾次打了高太守家的信鴿,經過多次試驗,最終是用草木灰解除,只是上面都是一串奇奇怪怪的數字,倒也沒有放在心上,想來這是從高家出來,定是如出一轍。”林雲略帶羞澀。

朱澤令人從火爐中撥出一些灰,平鋪在紙上,不一會兒,竟然真有字跡顯現。朱澤定睛一看,頓時大驚失色。

第三章定計西郡

“西郡已全數掌控,臥虎山鐵礦已經開始秘密開採,下方還有一份看不懂的數字”。

短短十數字,確實足以震驚道朱澤,更遑論這些數字怕是別人的專屬暗號。

“主公如何這般吃驚?”林雲不解的問道。

“你自已看。”

林雲接過紙條一看,久久一聲長嘆道:“我們家的災禍原來起因如此,真是無妄之災啊。”

林軍不解,接過紙條和眾將一起觀看。

許久,林軍言道:“這臥虎山有鐵礦我聞所未聞,可是有誤?”

“爹爹,我一直想不通我們對朝廷忠心耿耿,爹爹算得上是聞太師一派,哪怕是忤逆了太子,也不該如此,畢竟冒險得罪掌握有三萬精銳的烈虎步卒實在是得不償失。

眼下太子和二皇子之爭越來越劇烈,而在這個關頭能讓趙福如此冒險的,也只有這鐵礦山了。”林雲疑惑頓解。

“這趙福意欲何為?莫非要造反?”王舜臣有些驚駭的講道。

“哼,當今世道,還真不怕多一個人造反,哪怕他是皇子。”高順冷哼一聲。

朱澤思索一下道:“這封信落入我們的手中,不管鐵礦真假,總歸是壞了人家的計劃,恐怕這趙福是要對我們出手了,到時候前後夾擊,卻是要想想如何是好!”

林雲站出來說道:“主公,話雖然說趙構病危,但越是這種時候,想必那趙福更是不敢明目張膽的出兵,如此算來,我們的敵人也就是隴州兵馬和高太守了。”

“林雲果然大才,到是我想差了,我既然敢劫囚車,就有膽子和他們作對。

眼下正值亂世,當乘風而起,既然如此,我們為何不將這鐵礦佔為已有?”朱澤恍然大悟之後升起了圖謀的心思。

爭霸天下要有兵有將有錢有糧,還要有利器傍身,這鐵礦用好了就是利器啊。

“主公英明。”眾將俯首。

“林軍,西郡兵馬如何?”朱澤詢問這個原烈虎軍上將,原隴州實際的掌權人。

“主公,隴州六郡,西郡為首;高守忠雖為太守,實乃州牧,掌管整個隴州兵馬。

烈虎軍,兵卒三萬有餘,駐紮西郡有八千人馬,可用之將有張文亮,劉文光,何小宋和趙齊洋四將,但都是我親信,想必高守忠不敢重用他們,倒是有一人是我們的心頭大患。”林軍說到這人時咬牙切齒,滿目憤怒。

“劉鐵,其人武力高強,我將其提拔為第五統領,在我被抓之時才知道,就是他裡應外合,和高守忠陷害我,後來我問為什麼,才知道他一直是高守忠的人。

其人心機極深,我平日裡竟一點都沒有察覺,被抓之時烈虎軍能夠毫無動靜,就是這劉鐵的功勞。”

朱澤安慰了下林雲父子忙問道:“敵眾我寡,可有計策破敵?”

眾人沉默不語。

朱澤看這種情況不由得有點蛋疼,全場智力最高的就自已和林雲,林雲的智力偏向大多都點在了統兵作戰,如同韓信一般。陰謀詭計這邊的智力到底有多少還是個未知數。

而自已的智力大概是大多數點在了見識上面,高順,朱浩然、王舜臣和林軍更是指望不上。

朱澤揉了揉眼睛說道:“天色已晚,這高守忠得知訊息,就算出兵,還要等雪化之時,想來還有月餘時間,今天也折騰一天了,明日再議,先散會吧。”

眾人答應一聲除了朱浩然外都退了下去。

朱浩然負責保護朱澤,一般情況是不會離開的。

“二叔,你也休息吧,在山寨中不必如此。”

拜別朱浩然,朱澤簡單洗漱躺在了床上,暗想腦海中前世看過的陰謀詭計,直至深夜,想到困頓,才深深睡去。

翌日,聚義廳再議。

朱澤看向下方六人問道:“諸君可有計策?”

林雲猶豫再三,深吸一口氣,上前道:“主公,我有一計或可行。”

朱澤大喜:“快快講來。”

“來年春天,高守忠必然來攻,待大軍出文城,行進途中多有山路險道,可派一大將騷擾至疲,拉長戰線。

高守忠必然會攜帶大部分精銳,我願意進的城去,策反內應,斷其糧草,關其城門。

那時,我們進可攻、退可守。

高守忠所率兵馬必然又累又疲,自然會慌不擇路,到時候埋伏在其必經之路上,就能一擊必殺,若是中途有強大援軍,我們也可以靠著文城,將他們打出去。”

林軍接過話茬問道:“這其中如何保證內應一定會被策反?又如何確定其逃跑路線?疲敵也是疲已,以烈虎軍的強度,山寨之兵豈不先疲?這其中問題多了去了啊。”

朱澤看著地圖想著這個計謀的可能性,越想越有可能,登時眼睛一亮道:“蘭郡!!!”

“正是!”林雲仿若找到了知已一般激動。

“什麼蘭郡?”朱浩然問道。

“若此計劃成功,高守忠雖然有西方涼郡和平郡,南方武郡和威郡,北方的蘭郡數十條路線,但其必走蘭郡。

其一,這去蘭郡之路線又多達三條。

其二,蘭郡最近。

其三也是最主要的,他大勢已去,必然要尋求趙福幫助,蘭郡距離趙福所在更加接近,如若是去往其他郡縣要覲見趙福則必然要經過西郡,他絕不肯冒這樣的風險。”林雲一字一句,句句有理。

“正是此意,至於強軍,高順,一個月的時間,可有辦法訓練出強軍?”朱澤暗歎一聲果真厲害,再轉頭詢問高順。

高順上前一步道:“屬下有一練兵法可練陷陣,若錢糧充足,兵戈在身,雖不能完全成型,也足以成為精兵。”

“錢糧如何?兵戈夠否?”

朱玉上前回道:“錢糧庫存,供我們吃個三五個月問題不大,兵戈之器,卻需要錢莊主幫忙,我們沒什麼渠道。”

“好,明天我們下得山去,探望下錢莊主,我們與他有恩情,想來不會拒絕。

此事有路不愁,從現在起你且配合高順,這個月,一切花銷以高順為主,不得有誤。

高順統領所有兵卒訓練事宜,其他人全力配合。”朱澤發號施令,眾人稱諾。

“雲願前往西郡文城,策反烈虎軍可用之士,供主公驅使。”林軍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兒子,各種滋味最終化為了驕傲。

朱澤走下去拉著林雲的手說道:“若此事成,你當為首功,若不成,當保全性命,來日在圖。切記切記。”

林雲感激涕零,不斷稱是。

“楊懷,你主持情報工作,全力配合林雲。”

“諾。”這個漢子平常存在感極低的和朱浩然有的一拼,但卻極為靠譜。

“來人,牽我寶馬,抬我神兵,贈與林雲將軍。”

不一會兒一隻白色高頭大馬牽到門口,神兵列在旁邊。眾人隨朱澤一同去往外面。

前方的積雪早已經處理乾淨,是塊兒大空地。

“林雲何不上馬?”

隨著朱澤的催促,林雲身手矯健的上的高頭大馬,這馬卻比平常的馬兒高出半截,但性格溫和,倒也不反抗。朱澤走向旁邊的神兵,單手一拿,遞給林雲。

“林雲裝備彤雲銀槍,煙雲寶馬,武力+2。”

不理會系統聲音向林雲望去,只見得白色棉袍也也遮不住將軍的英姿,一杆銀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真是

白袍獵獵映日光,

駿馬銀槍意氣揚。

英雄虎膽風雲動,

英名赫赫永流芳。

朱澤見此,當即卸下寶劍留影道:“二叔,還請你執此劍,保護林雲將軍。”

朱浩然看向彤雲銀槍,煙雲寶馬,又看向留影劍,當即淚光閃爍,仿若看到大哥朱然一般,當即重重點頭道:“放心吧。”

這次朱浩然並沒有喊主公,但是朱澤卻是萬分的放心,喃喃道:“父親,我和二叔過得挺好。”

林雲、楊懷和朱浩然當日收拾盤纏,喬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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