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內部…清晨的寂靜被一個匆匆歸來的斥候打破。他找到了龍東強,這個硬朗、中年男人正坐在一張粗糙的木桌前,手中捻著一張地圖。斥候氣喘吁吁地報告著:“老大,西北方向大約三十公里處,我們發現了一個倖存者小組。人數不多,大概七八個,看起來物資豐富,防守薄弱。”

龍東強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他立即站起身來,聲音低沉而充滿權威:“召集弟兄們,準備幹活了。”

隨著清晨的第一縷光線慢慢破曉,摩托幫的成員們在龍東強的帶領下開始了緊張而有序的準備。這個昔日喧鬧的工廠現在被改造成了他們的秘密基地,牆上掛著各種摩托車配件和武器,營造出一種陰森的氣氛。

龍東強,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肌肉緊繃,面板曬得黝黑,站在一張用廢舊鐵片拼湊而成的桌子前。他的兩名得力助手,人稱光頭的壯漢和略帶肥胖、面帶狡猾笑容的肥肉仔,正緊張地圍在他身邊。

光頭拿出一張粗糙的區域地圖展開在桌上,上面用紅色粗筆標註了目標位置。龍東強用他那粗大的手指在地圖上劃過,他的眼中透露著戰略家的銳利與計算。

“從這條小路進入,可以避開主要道路上的監視,快速接近目標。”龍東強指著地圖上的一條曲折的小徑,聲音低沉而堅決。他的眼神在地圖上快速掃過,然後又定格在小組計劃突襲的倖存者營地的標記上。

肥肉仔拿出幾張剛畫的簡筆地圖,上面顯示了倖存者營地的具體佈局。“老大,看這裡,他們的警戒不嚴,只有兩個看守在外圍,而且帳篷和物資堆放區都靠得很近。”他的手指在地圖上點點,臉上帶著貪婪的笑容。

龍東強點了點頭,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只是冷冷地說道:“很好,我們要利用這個優勢,快速打擊,如果遇到反抗,直接殺了,不要猶豫。光頭,你帶幾個人從北面進入,我和肥肉仔從南面進入,夾擊他們,不給任何機會反應。”

光頭和肥肉仔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同時點頭,表示理解。他們知道龍東強從不容忍失敗,這種決絕的命令更是加重了行動的緊迫感。

隨後,龍東強站起身來,走向武器庫,那裡堆滿了各種槍支和彈藥。他一邊檢查著武器,一邊深沉地說:“裝備好你們的武器,半小時後出發。記住,這不僅僅是一次掠奪,這是顯示我們黑龍摩托幫不可一世的力量的時刻。”

在微明的晨光下,黑龍摩托幫的據點一片忙碌。光頭佬和肥肉仔還有摩托幫的其他成員們正檢查自已的車輛和裝備對接下即將發起的突襲做準備。

光頭佬站在他的銀色哈雷摩托旁,冷冽的晨風吹拂著他裸露的頭顱,使他看起來更加兇悍。他正在細心地調整他的蠍式衝鋒槍,這把短小而致命的武器已成為他標誌性的配件。他檢查著每一個部件,確保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它能夠發揮最大的威力。他的摩托車油箱和擋泥板上都鑲嵌著閃閃發光的鉻金屬,這些金屬在初升的太陽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如同他的性格一樣,冷酷而無情。

與此同時,肥肉仔正忙著檢查他的大口徑左輪手槍。他的體型龐大,幾乎要將那輛裝飾有紅色火焰花紋的哈雷摩托壓彎。他戴著一頂風化的老式牛仔帽,帽簷壓得很低,遮住了他的眼睛,只留下一抹狡猾的笑容。每次清理和裝填左輪手槍的動作都流露出他對這把武器的熟練和愛護,他總是自豪地宣稱自已是麥斯鎮最快的槍手,每一個精準的子彈都是他榮耀的證明。

龍東強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如炬,觀察著周圍的一切。他的黑色哈雷摩托油箱部位裝飾著白色的龍頭標誌,這不僅是他權力的象徵,也是他幫派的靈魂。今天,他手中沒有拿著他的高爾夫球杆——那是他用於執行“審判”時的特殊武器,而今天,他選擇了他另一把標誌性的武器——一把鋸短槍管的溫徹斯特1887式霰彈槍。這把槍在上個世紀曾風靡一時,幾乎在麥斯鎮的每一個農場和牧場都能看見它。

摩托幫的成員們迅速響應,每個人都充滿了戰鬥的渴望和對勝利的信心。他們檢查著自已的裝備,確認通訊裝置無誤,然後在龍東強的帶領下,一隊隊地騎上他們那些改裝過的摩托車,引擎轟鳴,準備向那個不知不覺中即將陷入混戰的倖存者營地發起致命的突襲。

清晨的霧氣中,隨著摩托車的轟鳴聲接近,兩聲槍響劃破了營地的寂靜,隨著槍聲落下外圍的兩名持槍警衛應聲倒下,隨即第一輛重型摩托車便以極快的速度一頭衝進了營地的入口,這是光頭佬駕駛的銀色哈雷摩托,機車表面貼著黑龍摩托幫的象徵性圖案。光頭佬的身影在初升的陽光下顯得特別醒目,他的禿頂在晨光中反射著光芒,一臉橫肉的臉上佈滿了戰鬥前的緊張和興奮,在他的身後緊緊跟隨著幾輛越野摩托車每輛車都載著2名摩托幫成員。

光頭佬一停車,立即從摩托車上跳下,他的手中拿著那把短小精悍的蠍式衝鋒槍。他半舉著槍,衝著天空,扣動了扳機,密集的子彈如雨點般射入空中,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隨著槍聲的響起,他大聲喊道:“都別他媽的動,誰動誰死!”這句話在營地中迴盪,瞬間製造出一種令人窒息的威懾力,而他的手下們則迅速的控制了在營地中忙碌的幾名倖存者。

隨著摩托幫成員在營地中穩步推進,突然,一陣密集的槍聲打破了早晨的平靜。一名隱藏在帳篷內的倖存者突然掀起簾子,露出槍口,連續射擊。子彈以雷霆萬鈞之勢迅速發射,瞬間擊中兩名摩托幫成員,他們胸前濺射出鮮血,幾乎沒有任何聲音就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光頭佬反應極其迅速,他的身體幾乎是在槍聲響起的同時就扭動了位置,同時舉起手中的蠍式衝鋒槍,對著帳篷發射了一梭子子彈。密集的子彈穿透了薄薄的帳篷布料,準確無誤地命中隱藏的男人,只見那男人身體一震後便栽倒在地,再無生息。

就在這時,地上被控制的幾名倖存者見狀突然掙扎起來,試圖逃離現場。混亂中,他們四散而逃,試圖找到任何可能的遮蔽物。摩托幫成員見狀立即反應,舉槍射擊,迅速擊倒了兩名嘗試逃跑的倖存者。然而,還有幾名倖存者成功衝進了周圍的幾個帳篷,隨即帳篷內外響起了更加混亂的槍聲。

光頭佬見形勢突變,立即指揮手下撤向附近的掩體後還擊。就在此時,肥肉仔和龍東強也從另一側進入了營地。肥肉仔迅速從摩托上跳下來,他那沉重的身軀幾乎是一躍而下,迅速拔出腰間的亮銀色大口徑左輪手槍,瞄準一個正從掩體後探頭的倖存者,只聽“砰”的一聲,子彈精準地命中目標。

隨後,隨著肥肉仔的槍聲為訊號,其他小弟如狼似虎地衝向剩餘的倖存者,開啟了一陣瘋狂的掃射,很快剩餘的抵抗力量被完全壓制,營地內的槍聲也逐漸停止。

龍東強在確認局勢已經完全控制後,用他那低沉而冷靜的聲音下達命令:“去看看還有沒有活著的,”他的聲音在營地中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和冷酷。

隨著朝陽逐漸升高,光線穿透了營地的每一個角落。幾名龍東強的手下粗魯地推搡著兩名女子從一個半毀的帳篷裡走出來。她們的衣服塵土飛揚,顯然是在慌亂中匆忙穿戴的,但即便如此,她們的姿態和容貌還是透露出一種不易察覺的尊貴和優雅。

這兩名女子一名長著金色的長髮,膚色白皙,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和不解。儘管她被帶出來的方式粗暴,但她依舊試圖保持一種優雅的姿態,這種與生俱來的驕傲讓她在即便是最危險的情況下也拒絕低頭。另一名則是黑髮,身材嬌小,有著精緻的五官和緊緻的體型,她的眼神中則是一種刻骨的堅定,即便面對如此絕望的境地,她的眼中仍舊燃燒著一種不屈的火焰。

龍東強看到她們被帶出來時,眼中立刻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他緩緩走近,用審視的目光從頭到腳打量她們,彷彿在評估她們的價值。他的目光在她們顫抖的身體上緩緩移動,最後停留在她們淚水模糊的臉上。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顯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想死,還是想跟我走?”龍東強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每個字都透露出不容拒絕的決絕。他的問題不像是真的在尋求她們的回答,更像是在宣告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

兩名女子此刻被深深的悲痛所困擾,她們的哭聲低沉而絕望,每一聲抽泣都像是在為失去的親人和崩潰的世界哀悼。她們緊緊抱在一起,互相尋求最後的慰藉。她們的眼淚不停地滑落,溼潤了塵土飛揚的臉頰,這種悲傷和恐懼的表情讓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格外殘酷和冷漠。

隨著龍東強的一個冷酷的揮手訊號,他的手下立刻上前,粗暴地將兩名女子分開拉扯。小個子的黑髮女子,面對突如其來的粗暴對待,本能地反抗起來。在一名紅髮摩托幫成員試圖抓住她的手臂時,她突然猛烈地咬下去,尖銳的牙齒深深嵌入了那人的手背。

紅髮摩托幫成員沒想到會遭到這樣猛烈的反擊,痛得他發出一聲怒吼。痛苦和憤怒驅使他反射性地揮腳狠狠踢去,他的重靴帶著兇狠的力量擊中了那女子的腹部。女子痛苦地尖叫一聲,身體如斷線的風箏一般被踢飛出去,痛苦地摔倒在塵土飛揚的地面上。

落地的衝擊讓女子痛得無法立刻爬起,她蜷縮在地上,雙手抱住受傷的腹部,呼吸急促,眼淚和塵土混合在一起,留在她痛苦扭曲的面龐上。周圍的摩托幫成員對這一幕毫無同情,反而有幾聲冷笑和嘲諷的話語傳來,他們享受著這種掌控和支配的快感。

紅髮的摩托幫成員憤怒地揉著被咬傷的手,怒視著仍在地上掙扎的女子,他的眼神中滿是報復的火焰。而龍東強則冷眼旁觀這一切,他的表情沒有一絲波動,彷彿這樣的暴力和痛苦對他來說早已習以為常。他的目光冷冽,仔細觀察著女子的反應和手下的行動,心中似乎在權衡著下一步該如何處理這突發的小插曲。

龍東強慢慢靠近那個蜷縮在地上的黑髮女子,他的聲音柔和地掩蓋了內心的算計。儘管他假裝關心地說:“哎唷,你沒事吧?”但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不懷好意的光芒。他蹲下身體,伸出粗糙的手掌試圖撫摸女子的臉頰,這一動作看似溫柔,實則充滿了威脅。

然而,女子顯然並不打算順從或顯示出恐懼。就在龍東強的手即將觸碰到她的臉時,她突然間收集了所有的力量和勇氣,一口口水準確地吐在了龍東強的臉上。這一行為完全出乎他的預料,震驚了周圍所有人。

龍東強的臉上原本裝出的笑容瞬間凝固,隨即轉變為怒意的扭曲。他迅速站起身,擦去臉上的唾液,眼裡的怒火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他冷冷地瞪著女子,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不識抬舉。”

隨即,龍東強向那名紅頭髮的摩托幫小弟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處理這個“問題”。幾名小弟立即回應了他的命令,發出粗野的歡呼和笑聲,他們走向那名仍在地上的黑髮女子,粗魯地將她從地上拖起,無視她的掙扎和尖叫。

儘管女子拼命反抗,試圖掙脫他們的控制,但她的努力在人數和力量的懸殊差距前顯得微不足道。小弟們將她按在了一箇舊木桌上,儘管她繼續掙扎,她的抵抗只是引來了更多嘲笑和侮辱的話語。摩托幫成員們圍繞著桌子,提著褲子一個接著一個,開始了他們的勝利享受…他們的臉上滿是嘲諷和勝利的笑容,完全沉浸在自已殘忍遊戲中,忽視了人性和道德的底線。

在這場混亂和殘酷的遊戲中,龍東強的冷漠和殘忍表現得淋漓盡致。他下令手下從帳篷內搬出一張沙發,擺在營地的一角,作為他觀看接下來場景的座位。沙發被粗魯地放置在地上,揚起一陣塵土。隨後,龍東強將那名明顯處於極度恐懼中的金髮女子拉到自已身邊,強迫她與他一同坐下。

金髮女子的身體瑟瑟發抖,臉上的表情是純粹的恐懼和不安。龍東強則顯得異常興奮和滿足,他享受著掌控和恐嚇他人的權力。他將臉湊近女子的頭髮,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用濃重而充滿威脅的口吻低聲問道:“怎麼樣?你也想在我臉上吐一口嗎?”他的語氣中帶著挑釁和嘲諷,隨即故意將臉轉向她,彷彿在挑戰她的勇氣。

金髮女子被他的舉動嚇得連連搖頭,淚水沿著她蒼白的臉頰無聲滑落。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哀求和無助,這正是龍東強想要看到的。見到她的反應,龍東強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將手伸進了那女子的衣服裡,他將臉湊得更近,幾乎貼著她的耳朵,低聲說道:“那你一定是想跟我走咯。”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了暗示,讓那名女子更加恐懼。

金髮女子在極度恐懼和壓力之下,無力地點了點頭,淚水加速流淌。龍東強對她的屈服感到滿意,他伸出粗糙的手臂,將她緊緊摟入懷中,繼續坐在沙發上,目光饒有興致地投向了前方,觀看著其他摩托幫成員在他的命令下繼續施行暴行。

龍東強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菸邊吸邊對著邊上的金髮女子說道:“看見了嗎?這就是末世的新規則,而我就是那個決定規則的人。”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在心動的期限裡,無限喜歡你

楠熙

穿越之重振我中華之名

漫長的夜遙遠的你

符離夜帶刀

北境以北

定乾坤

土地公公

我在衛校的那些年

相思寄予江南呀

覺醒後,我無敵了

平生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