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書淮聽到他們兩個的對話,臉色都黑了,卻強忍著沒有發作。

早早晚晚,他得想個法,把這個該死的野男人給弄死。

衛清宴察覺到他的目光也不在乎,回過頭警告的瞪他一眼,帶著滿滿當當的嫌棄。

要是陸書淮腦子不好,敢動謝望舒,他也不介意直接打斷他的手腳,廢了他。

陸書淮氣的磨牙:“謝望舒,你看看你找回來的這個狗奴才!”

謝望舒擰眉:“他是個人,陸書淮,注意你的風度。”

以前沒覺得陸書淮的嘴臉這麼醜惡,現在看來好像瘋癲不少。

陸書淮噎了一下,被懟的有點難受:“我不跟你扯這個,謝望舒,你還記不記得自已的身份,作為清平侯夫人,你應該……”

謝望舒沉沉嘆息出聲:“陸書淮,不必繞圈子了,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吧!”

陸書淮頓了頓:“你為什麼要把賬本收回去,你的不就是陸家的……”

謝望舒感覺自已已經十分淡定了,可是聽到陸書淮的話之後,還是忍不住有些炸毛,臉色也是十分難看,呵斥道:“陸書淮,我收回來的是我自已的嫁妝,放眼京城,哪個勳貴人家會惦記媳婦的嫁妝,你瘋了!”

但凡陸書淮還有三分骨氣,也不至於說出這樣的話來。

謝望舒越發覺得自已收回賬本的決定是正確的,不然等到現在的話,還不定會發生什麼噁心人的事情。

陸書淮知道自已的要求站不住腳,卻還是道:“我們是夫妻,你的不就是我的。”

謝望舒氣笑了:“你再說一遍。”

陸書淮看她這個樣子,自已鬧了個臉紅,小聲道:“大不了就算是我借你的,茵茵入府做平妻已經很委屈了,總不好在聘禮上面再委屈她,你先給我墊上等到清平侯府賬上有錢以後,我再把錢還你。”

謝望舒沒忍住,大笑出聲:“陸書淮,你這個算盤打的遠在邊疆的老侯爺都要聽見了,哈哈哈哈哈,你想用我的嫁妝去娶別的女人?”

這跟用她的萬貫家財去養別人有什麼分別,沒有一文錢分別。

關鍵還是用謝家的嫁妝去娶謝家的女兒,他真的是不要個臉了。

陸書淮被她笑的有點尷尬,卻還是硬撐著道:“這件事情,你不說我不說,別人是不會知道的。”

謝望舒原本一直在坐著,看見陸書淮還在糾纏,說些有的沒的,突然站起身來,上去就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用盡她的全部力氣。

前世,她就想這麼做了,可惜一直都沒有機會。

陸書淮捂著自已的臉頰,那叫一個狼狽:“你你你……”

謝望舒冷聲道:“要錢沒有,要命一條,陸書淮,你有能耐就弄死我。”

陸書淮被她鎮住,卻還是囁喏著開口:“算是我管你借的,還不行嗎?不管怎麼說,你跟茵茵也是親姐妹,給她臉面就是給你臉面,你總不能不近人情吧。”

謝望舒指向院子門口:“陸書淮,你給我滾,現在立刻馬上滾,否則我不介意直接捅死你!”

陸書淮從來就沒有見過謝望舒這麼憤怒的樣子,一時間,竟是真的有點不敢接話了,看上去慫慫的,活像是個膿包。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還真是有點怕了,很快往外走去。

不行的話,再想想其他辦法。

謝望舒看他往外走,突然出聲道:“慢著,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清平侯府應該還有幾塊地,幾間鋪子,若是你真的誠心娶謝茵茵,不妨賣掉之後,再做打算。”

陸書淮頓了頓:“可那是陸家的祖產。”

謝望舒樂了:“所以呢,祖產不能賣嗎?還是,你捨不得。”

說完,別開眼不再看他。

這事還得看陸書淮能瘋癲到什麼地步,他若是真的有那個心思,保不齊還真能成。

陸書淮沒再多言,自已氣呼呼的走了出去,看狀態好像並不怎麼好。

謝望舒有點失望,不過還是打算讓徐嬤嬤派人盯一下,只要陸書淮有動作,他們就大幅度買進,保證不給他任何機會。

陸書淮出去之後還不忘瞪一眼衛清宴,那叫一個不滿。

衛清宴淡淡的看回去,根本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主打就是一個不在乎。

見他離開之後,自已也很快進去。

衛清宴看向謝望舒,主動開口提議:“夫人,要不我幫你打他一頓,或者直接廢掉他?”

謝望舒搖搖頭:“阿宴,做事情要用腦子,不要那麼粗暴,更何況,他好歹還是清平侯。”

衛清宴低下頭道:“夫人說的是。”

他嘴上是這麼說,心裡到底怎麼想的,那就不一定了。

難怪謝望舒要給他下藥,採取一些懷柔政策。

陸書淮離開之後,有心去謝家探一下口風,可想到謝茵茵,又覺得自已沒臉過去,現在好了,要錢沒錢,要人沒人。

怎麼辦?

謝望舒招來徐嬤嬤,讓她找幾個人盯緊陸書淮,看他們這位清平侯還會做出什麼樣離譜的事情來,到時候,他們也好對症下藥。

徐嬤嬤立即答應下來,出去安排。

晚間,就已經傳來訊息,陸書淮倒是沒有選擇去變賣祖產,而是……

謝望舒正在品茶,看到徐嬤嬤一臉為難的樣子,眉梢微揚:“說吧,他又做了什麼蠢事?”

徐嬤嬤小聲回答:“陸侯爺去坊間借了一萬兩印子錢,如今,已經送到謝家去了。”

謝望舒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緊:“你說什麼?”

徐嬤嬤不敢看她的眼睛,卻還是硬撐著回答:“印子錢,一萬兩,還是借的高額的那種,九進十三出,小姐,要不咱們跟他和離吧!”

以前陸書淮雖然混賬,可還沒混賬到這個地步。

如今,他怕是瘋了,居然敢把整個兒侯府都給壓上去,這不是作死嗎?

還是覺得有她家小姐墊底,所以,才敢肆意胡鬧。

謝望舒只覺得自已心中怒火翻騰,忍不住看向邊上的衛清宴:“阿宴,我且問你,你打死他不被發現的可能性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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