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硯不置可否,他給周傾傾留了個聯絡後就離開了帝景酒店。

周傾傾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有些悵然,若說黃昏時她孤身走在大街上時會有種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之感,那現在她似乎找到了自已和這個世界的一點微弱的聯絡。

總覺得展硯身上的氣息很是熟悉,轉而想到他可是氣運之子,身上是該有種讓人無法拒絕的親和力。

隔日,周傾傾躺在寬敞舒適的大床上,側身看向落地窗外的絢麗朝霞。

翻出手機,就看到展家小公子的花邊新聞,甚至在社會法制頻道也有他的身影。

那馬賽克打的嚴實,只是憑著幾個關鍵的資訊,還有之前八卦頭條上展子盛的對比照,讓人不難看出這上面寫著的“花樣百出”的展某就是展子盛。

底下的評論更是十分敢說。

“不愧是留學過來的人,真是玩得開。”

“展家,是之前那個正妻小三小四在公共場合大打出手的那個展家嘛?”

……

一週後,展子盛回到了展家,他被毒打了一頓,將將養了一個多月才恢復。

他母親哭天喊地的說兒子是遭人算計,可不管她怎麼問,展子盛一個字都不肯說。

畢竟他是個好面子的人,總不能說自已找人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結果反被算計吧。

經過此事,他心裡對周傾傾得恨意達到了巔峰。

可以說周傾傾毀了他半輩子。

眼下他實實在在的成了圈子裡的笑柄。

此時的周傾傾已經盤算著半個月後開學的時候,她在帝景酒店住的安逸,冷冷清清的完全沒人打擾。

期間她再也沒有見過展硯,這個人似乎就是好心的救助阿貓阿狗一般將她救下後,就忘之腦後了。

周家的人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她的聯絡,時常換號打電話聯絡她,她有時候心情好就會接聽一下,聽著周家人在電話那頭無能狂怒。

隨後周家二老從呂暖姝那裡打聽到周傾傾居然住在帝景酒店,於是他們開始換了花樣,不再威脅,轉而裝哭賣慘。

周傾傾只當無聊時逗趣,自始至終也不肯下樓見他們。

這日一早,酒店門外來了不速之客。

展子盛和呂暖姝,跟他們一起過來的還有周家一行。

見到周傾傾開門,周母就要上前抱著她哭,周家小女兒周蓉月也是哭哭啼啼的拉著她的手,“姐,既然呂家不要你了,你就跟我們回去吧,我們家雖然窮,但終歸有個歸處。”

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神透過大門,似有似無的往裡面瞥。

“是啊閨女,咱們周家雖然沒錢,但你也不能自甘墮落,到這裡來給人家……”

他們以為她被人包養了。

“自甘墮落?”周傾傾鳳眸上挑,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住,“我怎麼記得您二老以前想把呂暖姝送去給一個地產商老闆當情人來著?”

“說起來,這算是咱們周家的傳承吧。”

“閉嘴!你胡說八道什麼?”展子盛罵道。

周傾傾抬眸看向他,眼底的笑意更濃了,“這不是展少嘛?京圈太子爺?”

她笑的肆意,尤其是將太子爺幾個字咬的很重。

既然圈子裡有供人取樂的公主,那男的不就是太子了。

展子盛立刻聽懂了她話裡的嘲諷,他眼神駭人,恨不能立刻將她撕碎,但周傾傾毫不在意他的怒火,反而無辜的笑著,“幾位要是沒事就快走吧,不然我要叫保安來了。”

“周傾傾!今天你不跟我們回去,我就叫記者來,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自甘下賤,上趕著給人包養!!”

周母怒罵,心裡盤算的卻是,這個金主能讓周傾傾住在這種地方,出手一定十分闊綽,只要把周傾傾弄回家,一定可以從她身上多撈點錢。

算起來他的寶貝兒子早就到了結婚的年紀,只是智力上有一點點的問題,不多弄點錢,怎麼能給兒子娶個媳婦兒回來呢!

呂暖姝似乎分外嫌棄周家人,要不是為了給周傾傾添堵,她也不會主動聯絡周家人。

“姐姐,你實在不想回周家,不如就跟我回家,我替你跟母親求個情,她肯定會原諒你的,你還年輕,不能仗著姿色做這等事,畢竟我們呂家養了你十九年,要是讓別人知道你被人包養,我們呂家也要跟著丟人。”

周傾傾捏著自已的指尖,有些犯難的道,“可是我過慣了好日子啊,現下不過是陪人睡一覺,就能過得和從前一樣,這麼算我也不虧啊!”

“你不知羞恥!”

呂暖姝見她油鹽不進更加氣惱。

她歪頭一笑,大大方方的接下她的指責,“是呢,還有事嗎?”

見他們都臉色鐵青,周傾傾心情頗好的關上房門。

門外的呂暖姝看向展子盛,“真沒想到姐姐居然會變成這樣,她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展子盛握住她的手,“我會讓人查清楚的。”

門內的周傾傾看著監控面板,心裡暗罵道,等你查清楚要到什麼時候,這種事情當然得她親自出手幫忙啦。

展子盛一行人離開不久,就有小道訊息傳了出來,展家四少包養呂家假千金。

展家本來就在風口浪尖之上,這真假千金的事情又是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這個訊息一出,一石激起千層浪。

很快熱搜上就出現了許多事關展家四少包養情人的訊息。

有人說展家四少在國外有女友,也有人說他已婚……

網上也真真切切的有人放過一位明豔美人從展硯的邁巴赫上下來的照片。

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正歪躺在沙發上,她趁著夜色撥通了展硯的電話,電話那頭的展硯似乎在車上。

“有事?”

他好像知道這個陌生的號碼就是周傾傾。

周傾傾抽噎了兩聲,滿含愧疚的開口,“四……四哥,對不起,因為我的事情連累你了。”

展硯這一個多月都在外地出差,他難得回國,正好國外的公司準備進駐珠寶行業,他順便飛到各地見了幾個合作商。

網上鋪天蓋地的訊息他多少看到了些,也知道展子盛帶了周家人去帝景酒店找周傾傾得事情。

“連累什麼?網上那些胡編亂造的訊息不必理會。”展硯的聲音有些疲憊。

聽到他這樣說,周傾傾哭的更隱忍了些,“四哥是回國外去了嗎?”

“沒有。”

“我……”她猶豫了好一會兒,像是終於鼓起勇氣的問,“我想見見四哥,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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