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祠堂,姜岱牽著傾傾的手,並肩跪下上香。

“爹孃,孩兒帶傾傾來看你們了。”

傾傾順從的跪下,有樣學樣的上香磕頭。

“都是孩兒不孝,孩兒與傾傾實在兩情相悅,難捨難分,求爹孃保佑我們。”

祠堂內莊嚴肅穆,光線昏暗,姜傾傾只記得姜岱在裡面跪了許久,沒有說很多事,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出門時,他依舊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寒風颳過,陰寒刺骨。

“從今往後你想要甩開我都不能了。”姜岱眼神中藏著許多讓人看不懂的東西。

傾傾依偎在他身邊,心裡想著既然他動了心,該早日拿下他。

回到王府當夜,她便藉口噩夢,堂而皇之的住進了姜岱的房間。

後宅中服侍的下人不多,自從傾傾住進來之後,姜岱更是隻安排了心腹暗衛守著院門,閒雜人等一概不準出入。

房間內一片寂靜,香爐中燃著清幽的薰香,窗外狂風四起,卷著枯黃的枝葉。

姜傾傾穿著單薄的中衣縮排姜岱的懷中,渾身香軟,聲音一如既往的甜糯撩人。

“皇叔。”

“叫名字。”姜岱正色的糾正她。

她不情不願的改口,“夫君,天太黑了,人家害怕。”

姜岱看向她的眼睛晦暗不明,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她在他懷中蹭了蹭,仰頭親了過去。

她的唇薄而溼軟,讓人慾罷不能。姜岱被她撩撥的僅有的理智也消散在夜色中,他欺身將她壓在懷中,如同對待世所罕見的珍寶。

姜傾傾臉紅的滴血,偏她越是這樣越是撩人,二人交頸而臥。

身上的衣衫散落在地上,交織在一處。

幔帳搖曳,吟吟不絕。

姜岱從前一直以為自已不大行,畢竟他從來都沒有對任何女子起過非分之想,曾看過郎中,但並沒有好轉。

而姜傾傾第一次摟住他的腰時,他身體出現的劇烈的異樣,他當時就察覺出來不妙。

果然今夜得到了證實,他對傾傾早就有了不該有的心思,身體也是,從不會騙人。

他是習武之人,體力甚好,二十七年從未與人親暱,今夜開葷之後,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

偏傾傾柔柔弱弱,三兩次後便噙著眼淚求饒,那模樣瞧他的更是欲罷不能。

天明時,房間內一片寂靜,他緊緊抱著懷中的人兒,酣然入睡。

如此持續了三日,姜傾傾沒有出過房間,下床都腿軟的厲害。

一應吃穿沐浴都在房間內。

之前姜岱一派正人君子的姿態,如今二人關係至此,她才知道自已招惹了一個腹黑如狼的男人。

動不動就將她按在軟塌上親,若不然就撩撥她說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言語。

好在姜岱身體不錯,夜夜都能將她灌的飽滿。

第四日清早,姜岱迷迷糊糊的醒來,伸手就要將身邊的人兒撈入懷中,結果卻撲了空。他猛然睜開眼睛,旁邊早已經空無一人。

他幾乎追出房間,這才知道小公主再一次丟下他回宮去了。

他氣的咬牙切齒,得了他的人就不珍惜了,才不過三四日就厭棄了?

宮城,如蕪殿。

姜傾傾換了一身黛青色的宮裝,正準備去拜見舒貴人,她腰痠背痛的厲害,尤其是一雙玉腿,此刻酸的好似不是她的一般,走起路來更是難捱。

舒貴人得了她回宮的訊息,顧不得更衣,已經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見她平安無事,擔憂了幾日的心才安穩。

“孃親,景王爺不是派人給您送信了嘛,您怎麼還放心不下女兒?”姜傾傾有些心疼的看著李書芬,她眼眶都是烏青色,滿身疲態。

“娘不親眼見到你,委實放心不下,這些時日你到底去了哪裡?可遇到什麼危險?”

姜傾傾挽著她的胳膊,陪她一同坐下,“娘,我一切都好,只是有件小小的私事要處理,忙完我立刻就回來見您啦。”

“對了孃親,若是咱們離開皇宮,您有沒有什麼行囊要收拾?”

“離開皇宮?”李書芬不敢置信,她做夢也沒想過還有一日能走出四四方方的圍牆。

“如果嘛。”姜傾傾嬌笑,一副乖巧順從的模樣。

“娘除了你,沒有什麼需要帶走的。”

她溫柔的道。

“那孃親稍坐坐,我去給皇上請安,至多半個時辰便回來,到時候我有個好訊息要同您說。”

“你……”

李書芬一頭霧水,但她疑惑的話還沒有說完,姜傾傾已經小跑著出了如蕪殿。

御書房。

姜傾傾在外面求見了許久,待到皇上處理完了手邊的事情才召見他,他如今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昨夜還咳了半夜的血。

加之榮華公主失蹤之後,到今日依舊音訊全無。

“參見皇上萬歲。”姜傾傾俯身施禮。

見他面色很不好,但傾傾卻說不出一句關切的話,她同這位至尊的聖上連陌生人都不如。

皇上見到她來,眼皮都不肯抬一下,“想不到你不但騙朕給你安排了禁軍高手,還能聯合景王一起除掉陳家。”

“此事於朝堂於您都是天大的好事,既然好事臨頭,您又何必關心過程呢。”傾傾不卑不亢。

“哼!”

皇上猛地將手上的奏摺扔到地上,旁邊的宮人嚇得跪了一地。

“若不是你榮華豈會遇到危險!”

姜傾傾一臉無辜,“您何出此言吶,傾傾不是同您說了讓您將榮華姐姐禁足,既是禁足,那她如何跑到宮外去了?”

皇上心虛,他一向心疼榮華,即便是禁足,那些守衛也不敢太過嚴苛,這也是榮華能輕易溜出去的原因之一。

“皇上,傾傾今日來,是想請皇上兌現當然對我的一個承諾。”

“你想求什麼?”

皇上連連咳嗽了幾聲,捂著心口看向她。

“求皇上放我和我娘出宮,離開京城。”

皇上驚得瞪大了眼眸,他還以為姜傾傾費盡心思的引得他的注目,討他的歡心,是為了給她們母女求個好前程,萬沒有想到竟是為了遠離皇宮。

“朕若是不答應呢?”他氣血翻湧,嘴唇愈發的慘白。

“皇上是天下之主,您不答應那傾傾也無可奈何,只是本來臨走之前有個關於榮華姐姐的訊息相同您說說的,現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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