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奧拉的清晨洋溢著盎然的生機與活力。
隨著時鐘的轉動,一陣鬧鈴開啟了屬於花少團的早晨。
鬧鐘的主人只是翻了個身並沒有起來,而此時的大姐和二姐已經起床。
大姐開啟燈邊向衛生間走邊說:“你說我們現在這個年紀說能不能早起?我覺得能早起,能不能晚睡?我覺得能晚睡。”
“但是能不能一直早起又晚睡,我覺得不能。”
秦瀾:“確實。”
胡先旭也帶著他爆炸的頭髮來到了客廳,送早餐的工作人員也剛好到達。
王桉羽和胡先旭挨個叫成員們起床:“芭姐起床了,早飯馬上就好了。”
胡先旭:“今天有煎蛋。”
在房間的秦海露聽到有煎蛋馬上放下了手裡的東西向客廳走去。
“煎蛋,我來了!”
辛芝蕾和趙朝儀在房間穿著襪子。
“已經開始期待了,我要跳崖!”辛芝蕾顯然已經忘掉昨日的煩惱,興奮的和趙朝儀說話。
趙朝儀:“但高空彈跳我不太敢。”
“高空彈跳太刺激了,你一定要蹦!我覺得我肯定會嘗試的,我這個人就是喜歡嘗試。”
辛芝蕾理了理自已的頭髮。
趙朝儀:“膽還是挺大的。”
“哇,這是什麼東西?”
辛芝蕾來到餐廳看著桌子上的食物問道。
“早餐。”王桉羽揉著自已的鼻子躲避辛芝蕾的視線。
“你說膝蓋糊上去不就行了?”
辛芝蕾帶好了護膝給王桉羽展示
王桉羽回頭:“膝蓋糊了上了,行了。”
辛芝蕾接著說:“褲子不夠格。”
王桉羽依舊迴避視線:“可以。”
趙朝儀蹦蹦跳跳的來到了餐廳:“我來了,早上好。”說話間有鼻音。
王桉羽:“吃點,感冒了?”
趙朝儀指了一下自已的鼻子:“鼻炎。”
熱芭火急火燎的走了出來。
辛芝蕾:“早。”
熱芭見到辛芝蕾的第一句話“你知道我幾點起的嗎?”
“幾點?”
“七點四十五。”
趙朝儀:“早呀,姐。”
辛芝蕾聽到熱芭的話回答:“鬧鐘沒響還是咋的。”
熱芭拿起椅子上的包放在了沙發上:“我好像是響到了,應該沒聽到。”
辛芝蕾看著趙朝儀說:“我倆響,完全忽視。”
趙朝儀:“嗯,我也沒聽到。”
熱芭坐到了椅子上:“絕了,我一起來一看手機七點四十五,我第一句話是我怎麼老是這樣。然後我一站起來我就跪在那兒,我整個人腳都沒勁了。”
趙朝儀:“軟了。”
“對,我整個沒勁了。”
“沒事,你踏踏實實吃,彆著急,昨天我倆留了個心眼,等於是八點半出發,說八點。”
胡先旭聽了熱芭的講述也是笑了起來。
這話一出桌子上的另外三個人都懵圈了。
熱芭直接鬆了一口氣癱在了桌子上,白著急了。
胡先旭對辛芝蕾說:“要不咱每回都著著急急的是不是。”
辛芝蕾:“你倆這還挺有辦法。”
“早。”說話間江言泠也來到了餐廳。
“早啊!”
江言泠坐到椅子上後就沒有動作了,目光呆滯著。
趙朝儀:“言泠哥這是還沒睡醒吧。”
“哎呀弟,你這造型都不做一個。”
辛芝蕾看了下江言泠蓬鬆的頭髮,像一隻剛睡醒的小狗,毛髮都沒捋直。
“別提了,怕我自已起不來訂了五個鬧鐘,每隔五分鐘響一次,我就一關一睡,一關一睡。”江言泠說著趴到了桌子上。
胡先旭將一個三明治放到了江言泠面前:“吃點吧哥。”
江言泠撐起身子坐直拿起三明治。
“謝謝啊小胡。”
“給,咖啡。”熱芭也拿起一杯咖啡遞給江言泠。
“謝謝姐。”
江言泠接過咖啡開始往裡面放旺仔還有方糖。
辛芝蕾看著江言泠的動作:“弟,你這喝咖啡放這麼多糖啊。”
江言泠沒有停下放糖的動作。
“我不是很喜歡美式,以前當練習生的時候喝多了,現在不怎麼習慣。”
放完糖後江言泠開始吃早餐。
這時秦瀾也走了過來。
“早啊。”每個人熟悉的開頭。
“早,你怎麼露膀子了?”辛芝蕾見秦瀾穿了一件無袖的牛仔衣問道。
秦瀾:“我沒有別的了,我本來有套別的衣服。”
胡先旭:“沒事姐,你把絲巾圍一下就行。”
“你看我。”辛芝蕾站起來將腳放在了椅子上指著自已的護膝。
熱芭:“哈哈你為了不露腿,膝蓋遮上。”
辛芝蕾:“我把我那個套袖套上了。”
秦瀾:“你是腿風溼了。”
“姐,高!”江言泠抬起頭。
“哇!哇!”
大姐走出來喜獲大家的掌聲和驚歎。
“這有什麼好哇的。”露姐不懂。
秦瀾:“不是,是氣場。”
“你就梳光溜兒好看。”
“她適合簡單。”
“我們三十分出發,大家準備一下要出發了。”王桉羽來催了一下進度。
趙朝儀用手機看了一下自已的造型:“媽呀,我像一隻水母。”
只見熱芭飛快的跑出了鏡頭:“我衝著拿一下墨鏡。”
剛跑到房間。
“我的墨鏡呢?完了嘛這不是,哎呀,就該在的時候你不在呢。”
熱芭急的滿屋找墨鏡,最後沒找到想要的那副,隨手抓了一副墨鏡。
頂著烈陽大家坐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