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荒原上狼狽奔跑的正是平江,他從長城上撤出,已經行進了一日多了,身體因為胳膊的斷裂引起的大出血,他感覺他頭昏腦脹,因為荒原上時不時的有野獸襲擊他,所幸是他並沒有遇到畸變。

但是體力不支,還是想要倒下,但想到自已撤離前弟兄們那堅持的目光,他只能咬牙繼續前進,離高塔還有好遠希望在路上能碰到人類。

孫候此時也在荒原上。

“那是?”

孫候幾個爬雲間就趕到了平江的身邊,看著他身上斑駁的血跡,和狼狽想要倒下的樣子,他決定還是要救一把。

“唉!荒原上可不能再多出來一個畸變了……”

孫候衝到了平江前面。

“救,救……”

平江心神一鬆弛,強撐著的身體就撲通摔在了地上。

孫候立馬揹著他下城去了,其實他能猜出來在這裡的人是誰,無非是從長城上逃出來的人,能上長城的都是些可憐人,孫候並不認為他會害自已。

“怎麼你每次過來送人都傷的這麼重?”

何老西還在調侃著孫候,平江就醒了。

“這裡是。”

“下城區。”

“我要走,我要走。”

平江掙扎著起身,他要趕緊去將長城上發生的事情公之於眾,不管怎麼樣,堅決不能在浪費兵力了,他深知那種怪獸的可怕。

“你身上的傷?”

何老西雖然是個半吊子醫生,但是對病人還是十分負責的。

“沒事,我能撐住,長城鐵壁出變故了。”

孫候瞳孔一緊,想要問他發生了什麼變故,但是平江已經衝出藥鋪離開了,孫候無奈只能先行替他墊付了醫藥費。

高塔上的閘口前

“警署團,團長平江,允許放行!”

這幾個字猶如天籟一般傳入平江的耳朵裡,他緊繃了一日的神經徹底放鬆。

“那不是警署團團長嘛,他不是去長城上抗擊獸潮了嗎,怎麼狼狽的逃了回來。”

但是並沒有人回覆他們的問題。平江搖搖晃晃的跑到了高塔現在明面上領導者巳蛇所在的地方,平江雖然知道巳蛇已經厭惡他了,但是他仍要進去尋求幫助。

陰影中的人猙獰可怕。

“什麼!平江回來了,誰讓他擅自撤退的,他應該死在前線,死在前線!”

巳蛇對他推出的這個擋箭牌擅自做主張回來感到憤怒。

“大人,平江頗為狼狽。”

“算了,讓他進來吧。”

平江進來後依然站的筆直,

“大人……”

“怎麼了,不是派你去鎮守長城了嗎?長城一日不寧,你一日不得入城,難道忘了。”

平江苦笑一聲,他就想回來嘛,他那一千個弟兄全部死在了長城上啊。

“大人,我警署團的一千個兄弟全部折了。”

這話說出口,就算巳蛇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他雖然並不看好警署團,但是也知道 警署團那一千個人的戰鬥力其實是不錯的,平白無故的全部陣亡,絕對是長城發生了什麼難以預估的事情。

“講。”

平江將他在長城上所見所聞全部告訴了巳蛇,巳蛇眉頭緊鎖,也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平江來這裡無非是索求十二國柱罷了。

“你是說在你離開的時候,你看到了野獸被擊退了?”

“對。”

對面怪物撤退時,平江看的是一清二楚。他深深的知道若是那種紅皮怪獸越過長城將會給高塔帶來怎樣的災難。

“大人不能在等了!”平江氣急。

“你回去吧。”回覆平江的還是這麼無理的言語,好像在他們權利面前一切都可以延後,這讓平江身上一股無名火起。

“我一千個弟兄就這樣白白的折在了長城,折在了長城上!他們雖然不算是太重要,可好歹不是一條人命,他們用自已人命的堆砌,才給高塔換來了喘氣的機會,難道大人要一直執迷不悟嗎!”

這句話好像戳到了巳蛇的痛處,他眼神陰鷲起來,看著平江直打寒顫,但是平江想起他臨走前收到的囑託,生平第一次跟他面前的大人對視起來。

“好啊!好啊!平江,你很好。”巳蛇沒頭腦的說了一句,如果是熟悉他的人,肯定知道他是被激怒了。

“你既然想要國柱去鎮守長城,那就去找諸葛家吧!他們會樂意將‘寅虎’借給你的。”

“大人……”平江還想爭取,這世人都知道現在真正跟巳蛇站在同一戰線上的只有亥豬與辰龍還是他趁著扳倒辰龍才坐到如今的位子上的,找諸葛家不是痴人說夢嘛,誰會願意平白無故的將家中繁盛的基石拉出去冒險。

“不必多言,我即刻給你批覆調令。”巳蛇準備將這件事坐實,他看諸葛家老頭子不爽已經很久了,此舉正好將寅虎調離政治中心,他要將諸葛家的權利劃分過來。

“大人……”

“退下吧!”巳蛇面帶慍怒。

至於平江能不能得到諸葛家的幫助,跟他巳蛇又有何干呢,他只謀求政治上的利益最大化,最好御甲寅虎倒在長城上。

平江知道大勢已去,

“是。”他悶悶不樂的退去了。

平江帶著一張什麼都不管用的調令,就要去諸葛家拉寅虎,這確實讓人感到為難,但是平江別無選擇,他不去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了,只求諸葛家主能夠給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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