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浮生剛走到洞口處,眼前的場景讓他大驚失色,那簇火焰本來飛在魏浮生的身邊,結果直接躲到了魏浮生的身後,悄悄從魏浮生後背上露出一角,好似在觀察著。

只見洞口處的空地上一隻巨大虎形妖獸,全身纏繞著黑氣,長有一雙通體發黑的翅膀,此時正露出兇惡獠牙,死死地盯著魏浮生。

魏浮生一動不動,內心十分驚恐,這隻巨虎身長大約十米多長,猶如一座山峰站在魏浮生身前,嘴裡不斷有黑氣冒出,一雙眼睛虎視眈眈地看向魏浮生,場面一時僵持起來。

只見那隻巨虎向魏浮生邁出一步,魏浮生立馬後退,這下要完了,我就說不可能沒有危險,這不,危險來了,還不小。

那隻黑暗翼虎死死地盯著魏浮生,卻並未有何攻擊的意圖,魏浮生此時有些驚慌失措,腦海裡不斷想著辦法。

突然,黑暗翼虎揚起巨大頭顱,雙翼一振,

“吼!”

黑暗翼虎看向魏浮生,只見一巨大黑色能量球從其口中噴出,直衝向魏浮生,魏浮生拿出陌離劍,使出金身法相,欲要做殊死一搏。

這下要交代在這裡了,魏浮生感覺完全不是對手,這一擊,自已會死!

“哼!孽畜,找死不成!”

一道聲音從烏雲密佈的天空中響起,頓時雷霆乍現,電閃雷鳴,如同天崩地裂一般,一道雷光直接與那巨大的黑色能量球相撞,發出巨大的轟鳴聲。

“轟!”

頓時濃煙滾滾,灰塵四起,地面直接被轟出一巨大黑坑,不斷有電光縈繞,魏浮生目瞪口呆,一個字,帥!

只見一男子緩緩從空中落下,魏浮生看著眼前男子,有些驚訝,第一次對他轉變了看法,原來,徐百鍊真的很靠譜!

徐百鍊此時威風凜凜,簡直如同定海神針一般,牢牢站在魏浮生身前,眼神冷漠,看向那隻黑暗翼虎。

黑暗翼虎再次吼叫一聲,虎視眈眈地盯著徐百鍊,徐百鍊冷哼一聲,

“還不快滾!再不滾老子今天就拿你開刀,宗主來了也沒用!”

徐百鍊霸氣喊道,氣勢洶洶,如同江河翻滾一般,直指那隻黑暗翼虎。

黑暗翼虎沒有絲毫退讓,繼續兇惡地怒吼一聲,雙翼此時完全張開,幾乎遮住了半邊天。

一直僵持了很久,黑暗翼虎不知為何,突然怒吼一聲,隨即飛向了天空,飛入那片烏雲之中,直到消失不見。

徐百鍊見黑暗翼虎離開,這才轉頭看向魏浮生,魏浮生此時豎起大拇指,一臉崇拜的看向徐百鍊,簡直不要太帥!徐百鍊,其實,你真的很像我爹!

徐百鍊一開口就是氣勢洶洶,破口大罵道,

“你這小兔崽子去哪裡不成,非來這禁地!老子要是來晚了,你現在就已經成灰了,你還真以為你那座法相能抗住?只能說,不堪一擊!”

徐百鍊大罵著,魏浮生這次沒有反駁,自已確實有些託大了,就算有神力,即使體質也十分強硬,但是在那股能量衝擊下,估計一瞬間就被完全湮滅,根本沒有恢復的餘地。

魏浮生此刻像極了做錯事的孩子,誰讓徐百鍊救了自已呢,再說自已確實要小心了,要是自已真死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估計會真正的消失吧。

徐百鍊見魏浮生居然這樣老實,居然還有些不適應。

“走吧!”

徐百鍊說了一聲,便拉起魏浮生,直接飛入空中,朝谷外離去,而那簇火焰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估計已經進入了魏浮生體內。

“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了,我把金源甲給你,難不成還是讓你收藏的不成!下次老子再救你,我就一頭撞死,你愛咋地咋地,早死了老子也省心,一天到晚的淨惹事!”

徐百鍊一邊飛著一邊嘮叨,像極了一位父親教訓自已的孩子,魏浮生雖然挨著罵,但是總感覺心裡暖洋洋的。

“徐百鍊,你有兒子嗎?”

魏浮生被徐百鍊提在手裡,突然問了一句。

“哼!沒有!你小子又想幹啥!”

徐百鍊有些不耐煩了,自打這小子來了以後,自已每天就是頭大。

“那我當你兒子,以後叫你乾爹,咋樣?徐百鍊,讓你賺個便宜,撿一個兒子。”

魏浮生笑嘻嘻地說道,他心裡想的什麼徐百鍊一清二楚,就是想拿徐百鍊當擋箭牌,哪天自已惹事了,有個厲害的爹,真香!

“你小子那點小心思,老子能不知道?哼!”

徐百鍊罵了魏浮生一句,卻好像是在刻意迴避,並沒有直接回答。

魏浮生也沒有再問下去,他知道徐百鍊這傢伙好面子,嘴硬得很,讓他開口比殺了他還難,一生就一個字,

倔!

一頭牛那樣倔!

兩人很快就出了龍炎谷,隨後來到了炎器殿上空,才緩緩落下,魏浮生直接被徐百鍊丟了出去。

“你小子今天就給我好好打鐵,再惹事,我就把你當鐵一錘一錘地給你錘了!”

徐百鍊喊了一聲,頭也沒回就進了炎器殿二樓。

魏浮生朝著徐百鍊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打鐵就打鐵!隨後魏浮生老實來到了炎器殿一口,開始打起鐵來。

此時徐百鍊正在二樓喝著茶,想著什麼,輕輕地哼了一聲,隨後淺淺笑了一下,立馬又收了回來,好像讓他多笑一下就會死一樣。

突然,徐百鍊在原地消失不見,不知去了何處。

——

鳳炎宗主殿

“徐殿主,龍炎谷那邊出了點事情,我聽黑虎說你也去了,可是發生了何事?”

此時,主殿的最上方的座椅上坐著一位身穿火紅華服的中年男子,男子長得十分威嚴,此時正在喝著茶,對著下方座椅上的徐百鍊開口問道。

男子正是鳳炎宗宗主炎烈,在黑暗翼虎飛走之後,便來到了炎烈這裡,告知了龍炎谷發生的事情,而炎烈顯然已經知曉了全部實情,只是想給徐百鍊臺階下,讓他自已說出來。

“宗主,我不過是去接我那不成器的徒弟,他偏自已喝酒,還喝多了,結果迷迷糊糊進了禁地,還真讓他走到最裡面去了,結果剛一到就遇到了那隻小老虎。幸好我去的早,這不正好碰到了,就稍微出了一下手,也沒想傷那隻小老虎,所幸大家都沒事,也沒發生啥,甚好甚好。”

徐百鍊純純的揣著明白裝糊塗,還沒發生啥,你那臉皮還薄呢,我看比那月影樹的皮還厚。

炎烈聽完臉抽搐了一下,真拿這傢伙沒辦法,那可是火繫心種啊!在那裡一直吸收龍血之氣,我都沒捨得用,關鍵還把龍炎石都給我裝走了,炎烈心裡彷彿在滴血,但是又不好意思直說,這徐百鍊可是出了名的耍賴,不要臉,脾氣爆,不講道理……

“唉,罷了罷了……”

炎烈也是沒辦法,心種已經和魏浮生的心融為一體,想要拿出就得殺了魏浮生,而徐百鍊顯然是把那魏浮生當親兒子似的,只能作罷,而且那個人也交代過,自已就當賣個情面,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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