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來的憂慮湧上心頭,來自藍星的無名客們面面相覷,他們都選擇了登上列車,金色的徽章被他們別在衣服上,在此刻因為反射的燈光而顯得閃爍。

三月七蹦蹦跳跳地打頭:“走咯走咯。”

列車緩緩啟動,送別他們的艾絲妲黑塔等人的身影逐漸變小,直至再也看不見。

觀景車廂上,首先映入藍星無名客眼簾的,是在列車上仍然生長得格外具備生機的綠植,肉眼看不出什麼結果,紅色的沙發與桌椅瞧上去就很舒適,車廂天花板上,虛空鯨散發金色的光芒,不知從何處傳來悠揚的音樂,輕快的曲調讓他們沒那麼緊張。

藍星無名客們此刻彷彿劉姥姥見大觀園的神情,模樣有些侷促。

“喂!叫你們呢喂!”

說話的是一隻……毛絨玩具?

藍星無名客和穹都瞪大了眼睛。

灰白相間的“兔子”穿著紅色的衣服,腰間用鏈條墜著懷錶,頭戴大大的紅色帽子,一隻耳朵彆著袖章,此刻,它正瞪著兩隻大大的藍色眼睛,雙手叉腰:“怎麼一個個看起來都傻頭傻腦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們都是無名客,但是具體情況我都聽姬子說了,”它轉過頭看向穹,“還有你,都聽好了,重要的事我只說一遍。”

“或許有不少人跟你們說,你們是特殊的,但是這裡是星穹列車,車上乘客都有秘密,既然都是列車的成員了,就要遵守列車的規矩,我是列車長帕姆,遇到任何問題,你們都可以來找我帕。”

小小帕姆語氣不小,但能活到現在的藍星無名客都知道不能當刺頭,列車上都把房間給他們安排好了,正好回去休息。

【wow,太空列車裡還能養植物啊】

【看起來長得還挺好】

【說不定人家就是不挑環境的】

【不是,你們沒發現,在列車上也能站穩嗎】

【說不定就是萬能的星神力量呢】

【哇哇哇好可愛】

【這是兔子?】

【更像是毛絨玩具】

【你別說,這小表情真可愛】

【啊?還給咱們的無名客準備了房間?】

【沒說咱們這批已經是星穹列車的無名客了嗎,咱們成正式工了】

【這不挺好的嗎】

應星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觀察著剩下的七個藍星無名客。

羅國的兩個無名客都是標準的羅國人種面孔,阿加塔和她身旁的阿納託利身高差不多,不同於肱二頭肌有人臉大的阿加塔,阿納託利要瘦弱很多,眼神沉靜,回答阿加塔的話時語氣平和。

M國的無名客理查德黑髮藍眼,五官卻比較接近亞裔,他穿著牛仔馬甲,露出身上一對花臂。

朝國無名客李正淑和D國無名客迪特琳德坐在一起聊天,這兩位有一些方面挺相似的,也聊的到一塊去。

Y國的無名客加里克和薩爾希斯在進入國運資源遊戲的時候就認識,挺符合大Y腐國的刻板印象,這是一對分手了的情人。

儘管看上去良莠不齊,但他們能成為藍星最後的幾個無名客,可見其素質與運氣。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穹找帕姆問過問題後,跑到應星和砂金身邊坐下。

他看向藍星的無名客:“為什麼,我聽得懂他們說的話?”

“他們的嘴型感覺和我聽到的不一樣。”

這個問題其實無論是藍星無名客還是藍星的觀眾們都很好奇。

【對耶,為啥我們聽得懂啊】

【不提我也沒發現】

【這是什麼注意盲點嗎我們自動無視這一點?】

【見鬼的有點嚇人啊】

瓦爾特解釋道:“因為聯覺信標,這是一位天才俱樂部成員的技術,能讓接種的智慧生命不再受困於語言的壁壘。”

“所以我們才能無障礙溝通。”薩爾希斯眼睛都亮了,“要是在藍星有這技術,我就不用苦哈哈學華夏語了。”

加里克:“是啊,最開始就不會有我們這點破事了。”

說到關鍵詞,瓦爾特先是看了一眼藍星無名客們,隨即若有所思。

在宇宙裡,有似曾相識的文明並不稀奇。

【要是有這個我就不用學英語了】

【一個星球兩百多種語言,難道不是對嬴先生的背叛嗎】

【我真的學英語】

【別說了,我家說蒙古話的,學普通話也好難】

【華夏語,學了才知道全是淚啊】

資源遊戲也發了通告。

【直播間經過信標處理,語言通暢】

穹終於有機會和應星說說話了,之前在空間站都沒有機會說話。

穹看著應星:“你認識我嗎?”

應星長嘆一口氣:“我見過你,在某個人身邊,或許,再過一段時間,你就可以和她說說話了。”

穹知道他說的是誰,神情有些激動。

應星:“不必著急,我們都會伴隨你走過很長的一段旅途。”

砂金在一旁看著,本來都沒他戲份,這種一家親的場合他一向融入不進去,穹卻側過頭來:“你和我二舅是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怎麼有一種奇奇怪怪的感覺?

砂金沒再穹身上感覺到敵意,他好像真的只是好奇心發作,解釋:“我與應星達成了交易,在將來的一段時間裡,我會是他的搭檔。”

穹若有所思:“所以你是我三舅。”

砂金:“?”

應星:“?”

算了,還是不要試圖理解穹的腦回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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