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哥燒烤店內煙霧瀰漫,姬曉楠捂著鼻子跟著張巨走了進來。

一邊走一邊吐槽“張巨,我們多久沒在一起吃飯了?你就帶我來這種地方”

正在吃燒烤的人都聽到了姬曉楠的吐槽。

都小聲嘀咕起來。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喜歡吃別來啊”

“就是,在這裡裝什麼豪門千金呀”

“真能裝”

聽到這些,張巨趕緊拉著姬曉楠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曉楠,你先嚐嘗,這裡的燒烤味道很棒,我這不是要買房子嗎,房子將來可是要寫你的名字的,吃飯嘛,吃便宜點的就好”

聽了這話,姬曉楠的氣才消了一些。

“張哥,你也來這裡吃飯呀”。

聽到有人叫自已,張巨往煙霧中一看,張龍趙虎,正光著膀子擼串呢。

“快坐快坐咱們一起吃”說著,張龍趙虎就起身拉著張巨坐到了自已這一桌。

“曉楠,他們是我的朋友,我們一起吃吧”

姬曉楠掃了一眼髒兮兮的桌子,雖然她很想轉身就走,但此時自已的肚子已經咕咕叫了,只好勉強坐下,拿起一串五花肉炫了一口。

“妹子,我怎麼看你這麼眼熟呢?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姬曉楠看了看趙虎,思索著搖搖頭。

張巨湊到張龍耳邊小聲說“這就是你們那個影片女主角的女兒”

“額”張龍立刻腰桿一挺。

“這丫頭長得真俊啊,來,再吃串牛肉”

送上手裡的烤牛肉,張龍又湊到趙虎耳邊嘀咕了幾句。

“啊,是嗎?”

“來來來,姑娘,喝瓶ad鈣奶”

“多吃點,多吃點”

“還想吃什麼,我們給你點上”

“吃羊肉配點蒜才香”

姬曉楠一時被張龍趙虎的殷勤搞得有點不知所措。

臥槽,張龍趙虎瘋了嗎?真當自已是她叔了嗎?

白雪從老家趕回了京城,京城公司裡還有一堆事等著她去處理。

計程車上她遠遠看到前面煙霧繚繞。

看到那些煙霧和胖哥燒烤店的牌子,白雪笑了,他想起了第一次和張巨吃飯的場景。

這一天她都沒怎麼吃東西,此時看到燒烤也是食指大動。

“師傅,把車停到那個燒烤店前就可以啦”

來到燒烤店,白雪就聽到後面幾個人的說話聲很耳熟,她尋著聲音走了過去。

“張巨,張龍趙虎?”

“是你?”白雪看到了正在擼串的姬曉楠。

“是你?”

五人面面相覷。

剛才姬曉楠被張龍趙虎寵壞了,她把這裡當成了主場。

“快坐吧白雪,我們也不差你一雙筷子”說罷,便拉過了一把椅子。

張龍趙虎此時變成了兩隻小白兔,他們看著鬥雞似的白雪和姬曉楠,不知所措。

“白雪,老人家的身體康復了嗎?”

“嗯,已經出院了,養老院的人把她接回去了”

“哎呀,自已奶奶都生病了,剛出院就想著出來勾搭男人呀”

“你”白雪聽到這話,想想和姬曉楠的兩次見面的場景,當時氣的哭了出來。

“曉楠,你少說兩句”

“怎麼我說錯了嗎?我媽腰痛,我還大晚上的出門買雞蛋呢,人家倒好,奶奶都住院了,還著急找男人”

“你。。。”白雪自已知道事情不是這樣的,今天只是偶遇,但如果自已說出來,在座的張龍趙虎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怎麼,阿姨腰疼嗎,好點了沒有?”張龍趙虎打破了兩個人的對峙。

噗,張巨喝到嘴裡的酒噴了出來。

聽到這一聲噗,眾人都莫名其妙的轉頭看向張巨,此時場面魔幻極了。

叮叮叮,張巨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尷尬平靜。

是羽田結衣打來的跨國電話,張巨看了一眼,拒接。

叮叮,電話又響了。

甜甜發來一條影片邀請。

張巨瘋了,他從椅子上跳起來,撒腿就跑。

深夜,張巨一個人開車到了京西的桃園。

桃園中的儲油罐一夜之間全消失了。

桃園邊上是趙虎家的房子。

趙虎雖然整天在城裡混社會,但還算是個有心人,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回來打掃一下衛生。

屋裡很乾淨,張巨躺到大炕上,今天的事完全是個意外。

張巨沒有想到白雪會突然出現,他拿出電話給白雪撥了過去。

您呼叫的使用者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

張巨苦笑著搖搖頭。

這件事不能怪白雪。

如果不是自已腹黑想對付姬曉楠,他也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和稀泥。

他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和白雪說明一切。

但今天,白雪似乎不想給他機會。

再過幾天自已就該去驗收房子了,到時候見到白雪再說吧。

這山裡非常寧靜,張巨開啟窗戶,風已經有些涼了。

目前,李健已經送來了一批燃油,但這些燃油是遠遠不夠的。

李健身上還有很多油水可以刮,末世還沒開始呢,就先讓他吃著苦頭吧。

昏暗的燈光下,李健緊緊的攥著手裡的撲克牌。

他這兩天已經輸光了張巨借給他的50萬,目前手裡只剩了50萬的貨款。

如果再輸掉這50萬,加上自已運走的燃油,那自已下半輩子肯定要在監獄裡度過了。

此時,他的手裡是兩個A一個K。

兩個A對於今晚的牌局,已經夠大了。

對於一個賭徒來說,沒有什麼比一把撈回本錢更爽的事了。

李健很自信,但作為一個老賭徒,此時一定要保持鎮定,絕對不能讓對手透過自已的微表情判斷出自已的牌。

他看了看自已的牌,假裝輕鬆的扔下一萬。

跟。

其他三家也跟了牌。

再一萬。

繼續跟。

奇怪,這一把大家的牌似乎都很好。

誰都不願意退出,幾分鐘後,桌子上已經堆了將近200萬。

李健有些慌了。

難道他們的牌真的都這麼好?

不行,這一把絕對不能輸,如果輸了,那自已就完了。

李健平時沒事就會在辦公室練習牌技。

洗牌換牌偷拍他都可以熟練掌握。

但,出老千是賭桌上風險最大的勾當。

一旦被抓住,自已能不能豎著走出賭場就不好說了。

但此時的情形,已經不容得李健再思考了。

如果這把輸了,他將一無所有。

李健手指一彈,那張k便彈入了自已的袖子裡。

他有把握在亮牌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拿出另一張A。

這樣,牌桌上的200萬就都變成了自已的囊中之物。

正在此時,一隻有力地大手,抓住了李健的手。

“李老闆,你好像有些不地道”

“啊,你幹什麼”李健驚恐的看著抓住自已手的大漢。

“幹什麼?你自已做了什麼,難道你自已不知道?”說著,那個大漢就掰開了李健的手。

牌桌上的其他人都伸頭看向李健。

“你踏馬,出老千”一個憤怒的賭徒撕開了李健的袖子。

嘩啦,十幾張撲克牌掉到了地上。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到了李健的脖子上,李健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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