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結衣的兼職

就在張巨隔壁的房間中。

羽田結衣跪在地上,為沙發上的三個矮胖中年人倒上紅酒。

“請您慢用”說完,羽田結衣低著頭緩緩向外退去。

一箇中年人色眯眯的盯著羽田結衣,將手中的一枚藥丸拋入了酒杯之中。

“這位小姐,坐下陪我喝一杯”說罷那中年人拿起了下過藥的紅酒。

“不好意思先生,我只是負責送酒的服務人員,按照規定,我不可以陪您喝酒”

羽田結衣很勤勞,她一天要打三份工,只有這樣,他才能在這消費最高的東京城生存下去。

每天做完超市的工作,還要在這裡工作到深夜。

風俗店的經理也試圖把羽田結衣拉下水,但羽田結衣是一個極有原則的人,她絕對不允許自已和那些風俗女子同流合汙。

這種要求陪酒的騷擾,她幾乎每天都會遇到。

中年人見羽田結衣不肯陪自已喝酒,就掏出一疊鈔票放在桌子上。

“喝了這杯,這些都是你的”

“真的不可以的先生,如果我私自拿您的錢,經理會懲罰我的”

“只是喝杯酒而已,小姐連這點面子都不肯給我們嗎?”

那中年人又上下看了看羽田結衣“我驚歎於小姐的美貌,不會強迫你做不喜歡的事,如果你喝了這一杯,那今晚我可以買下你手裡所有的酒”

酒水提成是羽田結衣在這裡唯一的收入。

既然已經表明了自已不是風塵女子,一般這種情況,陪客人喝一杯,就可以了,這樣自已就能賣出更多的酒。

羽田結衣端起酒杯,一仰頭喝光了杯中的紅酒。

啪啪啪的掌聲響起,“小姐真是好酒量,來再喝一杯”

說著,那中年人又開始倒酒。

這幾個中年人看著羽田結衣,壞笑著,她的這種美,絕對不是自已點的那幾個風塵女子所能比的。

羽田結衣見杯中又倒滿了紅酒,只能硬著頭皮喝了下去。

酒還沒喝完,一隻大手就拉住了羽田結衣,嬌弱的她被一把拉到了沙發上,隨即那三個中年人便淫笑著開始對她動手動腳。

“哦,不,先生,請您住手”羽田結衣大聲呼喊著。

她越是掙扎,那三個中年人越興奮,手上更肆無忌憚起來。

羽田結衣知道,這種情況,店裡的保安是不會干涉的,如果想擺脫他們,必須靠自已。

她一邊呼救一邊奮力掙脫那三個中年人,從包房內跑了出來。

三個中年人見小美女跑了,當時大怒,一邊呼喊一邊追了出來。

羽田結衣見他們追出來,心中怕極了,慌慌張張的腳下一滑,轟隆一聲,撞進了隔壁的包間。

“羽田小姐”張巨剛喝完一個老女人敬的酒,就看到羽田結衣撞進來,倒在了地上。

在這種地方工作,每個人都不會用自已的真實名字的。

羽田結衣聽到有人叫自已的名字,吃驚的抬頭一看。

“九次郎先生?”

三個中年大漢醉醺醺的追過來,伸手就拽羽田結衣,此時他們已被慾望衝昏了頭腦,渾不在意這一拽會不會弄疼這個女孩。

羽田結衣無助的哭泣著,用另一隻手奮力撕扯著拉住自已的手。

“都特麼給我住手”張巨喊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來到羽田結衣身邊。

“你是什麼人?”

“老子是他表哥”

三個矮胖中年人聽到張巨開口,又打量了他幾眼,輕蔑的說道“你是華夏人?”

櫻花國和華夏有世仇,人民之間互相仇視很正常,但櫻花國一些上了年紀的人似乎更歧視自已這邊。

隨著張龍趙虎兩個大塊頭站到了張巨身後,一切歧視都變成了點頭哈腰。

那三個中年人一邊仰頭看著張龍趙虎,一邊說著道歉的話,退出了包房。

“羽田小姐,你怎麼在這裡,你也在這裡工作?”張巨扶起羽田結衣疑惑的問道。

“哦,九次郎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在這裡兼職推銷酒水,從來不做出格的事情”

“額,是這樣啊”

“那他們?”說完張巨指了指門外。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九次郎先生,剛才只是一個意外,請您不要誤會”羽田結衣都快哭了。

“好好好”張巨會意的點了點頭。

“今天就先別工作了,我送你回去吧”

張巨回頭向張龍趙虎打了個招呼,扶著羽田結衣走出了包房。

終於擺脫張龍趙虎這兩個極品了,他倆的口味自已實在吃不消了。

計程車在擁擠的東京街頭緩緩行進。

車上,羽田結衣和張巨聊了很多,自已工作,自已的愛好,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已什麼事情都想告訴這個異國的男人。

這個男人給了她一種安全感。

羽田結衣不知道,剛才喝下的酒裡已經被那三個畜生下了最猛的藥。

聊了一會兒,她感覺自已渾身燥熱,雙腿不由的越夾越緊,身體也不自覺的蠕動。

天啊,自已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奇怪。

意識到失態的羽田結衣急忙開啟車窗讓涼風吹到自已臉上,小風一吹才清醒了一些。

張巨剛剛擺脫那幾個五十歲的婦女,心中煩躁的很,無心去看羽田結衣,自顧自的躺在座椅上睡覺。

“師傅,麻煩你快一點”羽田結衣再也忍受不了身上奇怪的感覺。

她生在櫻花國,十幾歲就看過一些亂七八糟的漫畫。

長大後,看電影也是她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調劑品。

但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男人,一切都是幻想。

此時的在藥物的催動下,他已經快堅持不住了,緊張害羞,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師傅再快一點”隨著羽田結衣的催促,終於在五分鐘後,計程車師傅踩下了剎車。

張巨緩緩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額。到家了嗎?”

羽田結衣也不回話,跳下計程車就跑去按電梯。

這裡一棟看起來還不錯的公寓,羽田結衣住在20層。

電梯裡張巨奇怪的看著不停用手往自已臉上扇風的羽田結衣。

此時他的臉紅紅的,隱隱的汗水從額頭滲出。

“喝多了?”

“額九次郎先生,沒有,我只喝了兩杯紅酒”

“額”張巨不再說話。

下了電梯,羽田結衣飛也似地跑到自已的房門前,掏出鑰匙開門。

可是她的手抖的厲害,擰了幾次都沒開啟門鎖。

此時他才意識到張巨還在旁邊站著,她緊張的轉身向張巨鞠躬,語無倫次的說道“謝謝您九次郎先生,今天多虧您為我解圍了”

“額,小事一樁”

咔。門鎖終於被開啟了。

羽田結衣再也忍受不了身上奇怪的感覺,衝進房間,啪的一聲關掉了房門。

剛想跟著進去的張巨,差點被門撞到鼻子。

這丫頭,今天這是怎麼了,剛才還對我挺有禮貌的,怎麼摔門摔的這麼狠。

可能是被剛才的事情嚇到了吧,張巨搖搖頭轉身便走。

咔嚓,身後房門又一次被開啟了。

兩條蛇一樣的手臂纏住了張巨,張巨被拽進了房中。

啪,房門再一次被重重的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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