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堡,全球的末世地堡愛好者都知道,它堪稱完美。

“張先生,這個地堡我知道,冒昧問一下,您知道它的設計者是誰嗎?”

“網上只有這個地堡的介紹,並沒有說設計者是誰”

“張先生,目前,在我們國家,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的,這個地堡的設計者,正是咱們京城建築工程學院的朱院士設計的”

“額?”張巨驚喜的睜大了眼睛。

“是啊是啊,別看老外整天牛哄哄的,但是論基建,他們諸位都是弟弟”

“王經理,你認識這位朱院士嗎?我很喜歡他的設計”

“認識認識,他是我們公司的高階顧問,我們有業務上的往來,如果您需要,我可以把他約出來,和您見一面,只是。。。”

“只是什麼?”張巨急切的問道。

“只是,見他一面很貴,他幾乎是每說一句話都要收費,但他收的錢自已一分都不花,全部投入到教育事業了”

“貴一點無妨,這麼好的老師,我不光不還價,還要贊助他的學術研究呢”

張巨最崇拜學識淵博的人,可是近些年社會風氣浮躁,只有一些假公知到處晃悠,真正有學識的人卻鮮為人知。

看來這個朱院士真的不簡單,人品也端正,為此花再多的錢,張巨也心甘情願。

晚上,總統套房內餐桌上擺著豐盛的晚宴。

朱院士坐在餐桌主位上,王經理和張巨一旁作陪。

朱院士吃的很少,他是素食主義者,只是簡單的吃了幾口點心,喝了一杯茶,便走到了辦公區域,拿出了厚厚一沓檔案。

張巨和王經理趕緊放下手中的酒杯跟了過去。

“小張,聽王經理說你要改造房屋,說說你的想法”

“朱院士,久仰您的大名,聽說是您設計了全球最頂級的末世地堡?”

“額。你說米國的那座嗎?不謙虛的說,那是他們求著我,買走的設計圖,我不可能把最好的設計圖賣給他們的,說白了,過時的設計而已”

“是是是,米國處處針對我們,我們就是既要賺他的米,又要給他們爛貨哈”張巨說完,意識到自已說錯話了,便輕輕打了自已的嘴一下說道“呸呸,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

朱院士聽見這話,哈哈大笑,他很喜歡年輕人這種滔滔不絕的說話方式。

“沒什麼,你說的沒錯,確實是爛貨,過時的爛貨,哈哈”

朱院士抿了一口茶說道“說說你的想法吧”

“朱院士,我確實也喜歡末世改裝,但是,我這人喜歡鑽牛角尖,無論做什麼都想做到最好。”

朱院士微笑著點了點頭,張巨接著說道“我不想改造的末世地堡只是玩具,而是想它能經得起實踐的考驗,您是不是覺得我這人有點強迫症啊”

“哈哈,怎麼會呢,你我都已同一類人,我們搞科研的,凡事都要做到最好,你的想法和精神很好”

“我有三座別墅,我希望它們能抵抗零下百度嚴寒,而且能擁有能支撐百年的生活系統和防禦系統”

朱院士聽後點點頭“好小子,有野心,我這裡有幾個經過論證的設計方案,你看一下,不過,我這是專利中的專利,僅僅是看一眼,就需要收費50萬,如果你用我的設計,費用是1000萬”

張巨沉吟了一下說道“朱院士,王經理都和我講了,您為學院的建設操碎了心,一筆一筆的付款那樣對您就太不尊重了,您的設計我肯定會採納,我聽說學院需要建設一個新材料研究室,我願意贊助5000萬”

朱院士一聽,頓時就瞪大了眼睛,這些年就是為了學院的建設,他不得不放低身段賣掉自已的一些研究成果。

而且自已還身兼數個設計公司的顧問。

這樣搞了多年,但他心心念唸的研究室還是沒能建成。

“你真是這麼想的?”

“是的,我尊敬您”

“好”朱院士讚歎一聲,拿出了一個設計圖。

這些年全球氣候變暖,變暖只是夏天更熱,而冬天溫度的變化曲線,要比夏天更大,全球一年比一年冷。

作為一個建築研究人員,朱院士考慮到了寒冬問題,於是他的設計也就按照這個思路,越做越深刻。

最終,張巨選定了朱院士自認為最頂級的一張設計圖。

朱院士也毫無架子,耐心的為張巨講述這裡面的許多設計思路和技術引數。

這些張巨都聽不懂,但是,目前自已所能做的已經是最好了。

等成品出來,有什麼不合適的再繼續調整就行了,這樣紙上談兵也不是張巨的風格。

張巨隨後和王經理確定了改裝的具體費用為5億,先支付1億,然後裝修公司開工,工期50天,等裝修結束驗收後再付尾款。

錢目前對於張巨來說已經無所謂了,他知道,朱院士的夢想實驗室也不可能建起來了。

但是這個老人的一生太難了,張巨還是會按照自已的承諾把錢交給朱院士。

送走朱院士和王經理,開啟陽臺的窗戶,涼風吹到張巨身上,張巨覺得無比舒爽。

這一切真像一場夢。

次日清晨,張巨又回到了自已的小店。

這裡能讓他心安,他開啟門繼續營業。

只是這次營業可能看不到侯處長了。

“張巨,你小子這兩天怎麼不開門呢,我家裡的醬油都用完了”

張巨回頭一看,走進來的人是姬母。

這個可惡的老女人今天穿了一件紫色旗袍。

這身旗袍明顯比之前的都要小都要緊,看來她肯定是又要去勾搭退休老頭了。

“阿姨,我這兩天去進貨了,您有事兒給我打電話,我給您送過去就行啊,幹嘛等我開門呢”

“我又沒有你電話”一邊說著,姬母扭著腰拿著兩桶醬油走了過來。

“曉楠有我的電話啊,您讓她打給我呀”

“曉楠沒存你的名字,打了幾個說是都打錯了,這丫頭,太粗心了”

呵呵,他哪兒是粗心,她分明是把我當備胎,懶得記我的名字罷了,可能她的備胎變多了,電話也搞混了。

想到這裡,張巨又露出燦爛的微笑,從櫃檯後多拿出幾瓶醬油給姬母裝了起來。

“這個您拿著,這塑膠袋上有我的電話,你需要什麼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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