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少家的門鎖是假的,只是一個偽裝而已。

憑葉大少的財力,怎麼可能傻乎乎的裝一把明鎖呢,無非是迷惑想入室搶劫的人罷了。

那開鎖的小卡拉米卻不知道此中有假,還一隻耳朵湊在鎖上,手裡不停的試探呢。

張老二焦急的問道“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直接拿大錘吧”

咔,就在張老二說話的時候,門竟然自已開了。

張老二見狀,立刻興沖沖的拉開了房門。

房門開啟,他立刻就嚇得呆愣在了原地。

房間內,葉大少正坐在沙發上,嘴裡叼著煙,壞笑著端著弩箭對著門口呢。

“你”

不等張老二開口,葉大少就扣動了扳機,嗖,噗,疾射而出的弩箭,直接釘到了張老二的大腿上。

“啊”張老二吃痛,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高鐵柱見張老二的大腿上股股的流出鮮血,知道屋裡是硬茬子,他反應極快,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嗖,又一支弩箭破空而來,直接釘到了高鐵柱的屁股上。

隨即,身後的鋼門哐的一聲,關閉了。

兩個個手下見張老二和高鐵柱受傷,身處和平年代的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面,出於本能,也想轉身開溜。

“媽的,滾回來,扶我一把”張老二咬牙罵道。

那兩個手下平時怕極了張老二,聽到喊聲,不得不回身,攙起張老二和高鐵柱,狼狽的逃出了居民樓。

葉大少從門鏡裡看著幾人狼狽的樣子,囂張的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過癮呀過癮,我葉大少等的就是這一天,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我要掌控整個小區,當個土皇上過過癮”

張巨笑了笑,這葉大少可以啊,自已還真不能小瞧了他,他這一招守株待兔,是自已想的劇本啊,沒想到讓葉大少先演了。

鐵錘見葉大少如此瀟灑,當即就滿臉桃花的撲到了他懷裡。

“葉大少,你好帥啊,還有安全感”

“哈哈,是吧。以後你就跟著我,不只是安全,我還會讓你快樂”

說完,葉大少窗簾也不拉,直接和鐵錘在餐桌上交流了起來。

時間大概持續了二十秒左右,張巨掃興的收回了無人機。

午夜12點,降溫已經持續了整整一個月。

此時的外面的氣溫達到了恐怖的零下80度。

回到臥室,床前的電視螢幕上,正在放著前段時間流行的電視劇。

白雪已經側躺在床上睡著了。

看著白雪的後背的曲線,張巨魂都丟了,有哪個男人能抵抗這個背影呢。

張巨趴到白雪身後,摟住了白雪的腰。

“別鬧,人家睡著了”

“沒鬧,就是抱你一會兒”

說著,張巨摟得更緊了,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哎呀,討厭啦”

白雪嘴裡說著討厭,但身體卻迎合著張巨的雙手,貼在張巨懷裡輕輕蠕動起來。

次日清晨,白雪還在熟睡,睡夢中的她臉眉頭略微皺起,但嘴角卻掛著滿足的微笑。

九次郎早早的便起了床,他親手為白雪做了一份壽司放到了餐桌上,隨後換上極地防寒服走出了別墅。

不得不說,這末世的空氣相較於之前的霧霾天氣,確實好了許多。

張巨真想深吸一口氣,但剛一吸氣,鼻毛似乎瞬間被凍住了,凍得他趕緊拉起了口罩。

前兩天他從監控中看到,有人半夜偷偷的在超市門口轉悠,那人還試圖開啟門鎖。

但張巨的超市,在末世之前就已經加固過,所以沒能得逞。

離超市還有50米左右的時候,張巨看到一個白乎乎的東西正堆在自已的超市門口。

張巨握著手槍慢慢的靠了過去。

只見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人正倒在自已的超市門口。

那人趴在雪地裡,看樣子似乎已經凍死了。

這羽絨服好熟悉,張巨不敢怠慢,趕緊過去把那人翻了過來。

“周雨彤”

張巨喊了一聲。

地上的周雨彤臉色蒼白,嘴唇發青,似乎已經凍死了。

張巨搖晃了一下她的肩膀,沒有任何反應。

把手探到她的脖子裡試了試,還有一點跳動,身體還有一絲溫度。

張巨趕緊抱起周雨彤跑進了自已的超市。

一個小時後,在張巨的精心照料下,周雨彤漸漸緩了過來。

她茫然的看了看四周。

“我怎麼在這裡?”

張巨端著一杯在取暖爐上熱好的牛奶走了過來。

“雨彤,我還要問你呢?你這大清早的怎麼倒在我的超市門口了?”

周雨彤接過牛奶,哆嗦著喝了口牛奶說道。

“我本來想來找你買一些吃的,可是,昨晚太累,走到超市門口的時候又滑了一跤,就暈了過去”

“昨晚太累?你又在家裡練瑜伽了?”

“不是不是,昨晚,那個流產的鄰居說是身體不舒服,找我去幫忙了”

這個該死的姬曉楠,真是自私,自已自作孽也就罷了,這冰天雪地的還有拖累別人。

“雨彤你只是一個護士,你去能幫上什麼忙?”

“她也不是什麼大毛病,我是懂得怎麼處理的”

“你傻了嗎?這麼冷的天,萬一自已凍壞了怎麼辦?”

“沒辦法呀張哥,我需要錢,他們承諾,我去陪護,一個小時500塊”

“需要錢?這踏馬都是冰封的無官方狀態了,你要錢幹啥?”

“雖然是這樣,但是房東還是一個勁的打電話催促我交房租,如果我交不上房租,她就讓我用物資抵償。”

“你交不起房租了?”

“交的起,但是,誰還嫌錢多呢,我就是覺得,自已這麼年輕,想能多賺點是一點。”

真是個傻姑娘,如果自已不出手,她能活活被姬曉楠折騰死。

叮叮叮,此時,的電話響了起來。

呵呵,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姬曉楠這個賤貨居然在這個時候打來了電話。

“喂?”

“喂,張巨,我家裡沒吃的了,可以再給我一些吃的嗎?”

“你等著吧,我這就過去”

姬曉楠端著最後一碗泡麵躲在被窩裡。

此時,她屋裡雖然開著電暖氣,但氣溫始終達不到零上。

他必須儘快吃完手裡面,要不然很快這些面很快就會變成冷麵。

這對她的身體很不好。

噹噹噹,張巨敲響了房門。

姬母開門看到張巨手裡的大米和鹹菜,立刻露出了地瓜花似的笑容。

“小張啊,這都一個月沒見你了,我還真有點想你呢”

張巨玩味的看了看這個老女人,她身上穿著厚厚的棉服,但是在棉服外面,還倔強的套了一件旗袍,要多奇葩有多奇葩。

“曉楠呢?”

“曉楠正在臥室等你呢。快進去吧,你倆也好久沒見了吧”說著,姬母就從張巨手裡拿過大米,跑進了廚房。

“張巨你來了”姬曉楠裹在被子裡,朝張巨魅惑一笑。

如果換了以前,看到這樣的笑容,張巨能連打一晚上手槍。

但此時看來,無比噁心。

現在張巨就是姬曉楠的神,在這種環境中,只有抓住了張巨,她母女倆才能活下去。

見自已精心畫的魅妝不起作用,姬曉楠就又笑著說道。

“你冷不冷啊,來,到被子裡來暖和一下吧”

說完,姬曉楠就飛快的開啟了被子,給張巨看了一眼後又飛速的合上了。

張巨看到被子裡的情形,一怔。

姬曉楠竟在這大冷天裡,只穿一身比基尼裹在被子裡。

真是牛批。

這女人已經沒有下限了,她也想生存。

“我今天是最後一次過來看你了”張巨冷冷的說。

“為什麼?我們不是還要結婚的嗎?”

“結婚,你不是在搞笑吧?和你結婚,然後給別人養孩子?”

“張巨,你胡說什麼呢?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一個人”

“清白?”說完,張巨拿出手機,手機裡響起了姬曉楠和董事長的對話。

“你。。。你敢監視我?”聽了那些對話,姬曉楠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又恢復了頤指氣使的模樣。

“監視你?你也配?”

“你什麼意思,張巨?”

張巨厭惡的瞥了她一眼走出了房間

“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物資了,你是生是死和我沒關係了,額對了,以後不許你再給周雨彤打電話,如果再打,我就弄死你”

姬曉楠崩潰了,她抓著被子大喊“是周雨彤告訴你的這一切嗎?”

張巨回到“你是不是SB,有剛才的那些錄音,我需要周雨彤告訴我?”

“那你和周雨彤是怎麼回事?”

“我喜歡她唄”說罷,張巨走出姬曉楠家,重重的摔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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