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出去的路吧!”桑夏停下了腳步,警惕的看著前面的人。

桑夏腦中瞬間劃過無數想法。

“該不會是有人要綁架我吧,為了錢?”

“但也不對啊,就算綁架也不該來宇王府內綁架,這也太膽大包天了吧。”

“那是仇家?不過我好像沒什麼仇家吧。”

“難道是因為駐顏閣的生意太好,搶了別家的生意,也不對啊,駐顏閣主打的是服務,裡面的護膚品基本上都是不賣的,應該沒搶別人的生意啊。”

展白一來,便看到桑夏臉上各種表情交替。

但眼中的警惕是最明顯的。

“展侍衛。”家丁沒有回桑夏的話,而是向展白打了招呼。

展白點點頭,“你走吧,接下來我會帶她過去。”

桑夏看著兩人完全無視了自已,自顧自的談話。

“要帶自已過去,過去哪裡?”

桑夏思考著,從這裡跑回商若男身邊之前會不會被抓住。

家丁走後,展白看向桑夏:“桑小姐,不用擔心,只是我們王爺想要見你一面,但是他不想讓王妃知道,才出此下策,直接命人把你帶了過來。”

“王爺?宇王?”桑夏有些疑惑,兩人之間的聯絡除了商若男,便再無其他。

他見自已有什麼目的。

沒等桑夏想明白,展白又說道:“桑小姐走吧,王爺只是有些問題想要問你,到時候自會送你回去的。”

桑夏知道自已不去走一面,今日是走不了了,若是宇王只是問幾個問題那也無所謂,若是想要做其他的,她只能祈禱對方能看在商若男的面子上,放過她了。

桑夏也不想把事情想的這麼嚴重。

主要是經歷了司空籬的事,這個朝代的上位者,若是想對她這種平民百姓做點啥,自已還真沒有反抗的能力。

她甚至想著,該不會宇王也看中了駐顏閣掙的錢了吧。

桑夏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便到了地方。

“桑小姐,請在這裡等一會兒,我進去通報一聲。”

沒多會兒,展白又走了出來,“桑小姐,請跟我來。”

把桑夏帶到房內,展白便退出了房間。

桑夏也終於見到了宇王。

宇王的臉看上去很是俊美,或許身子不好,整張臉蒼白的很,看上去很好欺負的樣子。

在現代,如果用一個詞形容,那就是破碎感。

桑夏在心裡默默的評價著。

若是商若男知道桑夏這樣形容司空宇,估計要反駁了,他哪裡好欺負了,他就是扮豬吃老虎!

在桑夏打量司空宇的同時,司空宇也同樣在打量她。

很難想象,一個如此瘦弱的女子,居然在短短時間內,就能連開幾家駐顏閣。

這魄力一般的男子也是比不上的。

“參見王爺。”桑夏入鄉隨俗,行了個禮。

“不用多禮,桑小姐,請坐。”司空宇輕咳了一聲,示意桑夏坐下。

“今日請桑小姐來,是想要解答幾個我的疑惑。”司空宇直接開門見山。

桑夏抬頭看向司空宇,一臉疑惑:“王爺博學多才,草民不知道有何本事能解答您的疑惑,但若是草民知道的,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饒是司空宇表現的很有禮,桑夏依舊不敢掉以輕心。

在這些上位者的眼裡,他們這些平民就像螻蟻一般。

“你和司空籬怎麼認識的?”

這個問題很好答,桑夏不用過多思考便說道:“明月郡主在我們駐顏閣做了妝造,被公主知道了,便引薦了我。”

“之前若若讓我幫忙的時候,我很好奇,司空籬為何選擇你,讓你提供銀錢給她,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

說到這裡,司空宇的語氣嚴肅了起來。

“這絕對沒有,只是草民乃一介商人,不敢忤逆公主的命令。”

司空宇既然幫忙讓司空籬去和親了,桑夏便賭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很好,因此直接把公主強迫說了出來。

“你可知你給她的銀子用在了何處?”

桑夏搖搖頭,“我並不知,她只說過她需要,讓我按時給她就行了。”

看到桑夏的模樣真的像毫不知情的模樣,司空宇內心的懷疑也降下來些許。

但他並不想輕易的放過她。

“她拿著你的錢準備去養兵馬,意圖造反。”司空宇直接扔出了一句讓桑夏呆住的話。

“什麼!草民不知,若是知道,我就算拼上我這條命也不會把銀子給她的!”桑夏嚇得冷汗涔涔。

什麼鬼,司空籬還真是個坑貨,這什麼地方啊,造反可是死罪啊!

她倒好,和親就完事了,自已卻還在京城待著,雖然自已並不知情,但司空宇可是皇權的受益者。

桑夏頓時覺得自已的脖子很涼,自已的命該不會交代在這裡了吧。

司空宇聽了桑夏的話並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她,試圖從她眼中看出一絲撒謊的痕跡。

桑夏梗著脖子任由他打量。

這還是她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壓迫感。

她也終於明白了,古代上位者的威壓了。

虧得她開始還覺得司空宇是個破碎感的虛弱男子,這簡直就是活閻王啊!

“瞧瞧你,幹嘛那麼緊張,有句話,叫不知者無罪,既如此,也不會追究你什麼。”

司空籬太過蠢笨,把一切事情想的太過簡單,她有那個心思,卻並沒有掀起什麼風浪。

司空宇說出來,只是想試探一下桑夏而已,如今達到了自已的目的,司空宇也不想嚇她了。

畢竟商若男可把她看的很重要。

即使司空宇這樣說了,桑夏還是不敢放鬆下來。

“她的事,我都處理乾淨了,以後也不會有人查到你獻過銀子給她。”

這話一出,桑夏頓時又冷汗下來了。

“這些算是報答你當初對若若的照顧吧。”司空宇說的雲淡風輕。

雖然桑夏覺得自已並沒有給商若男什麼照顧,但對方能看在商若男的份上饒過自已再好不過。

“好了,已經沒什麼事了,你可以走了。”

司空宇丟下這句話時,桑夏還有些不可置信,她可以走了。

但她馬上反應了過來,“草民告退。”

“對了,你和司空籬都是因為昏迷多日,醒來便換了性子,這其中的巧合著實讓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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