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銳心中沒有那麼大的抱負,於他而言他最想做的就是讓寧可可和老太太生活無憂。可是他也知道自已能力有限。

所以當寧可可和他說要一起考大學時,他是迷茫的,因為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這樣的事。

他坐在寧可可的對面,看著她:“我真的能考上嗎?我只上到了初中……”

寧可可放下手中的書,看著許銳認真的說道:“你可以的,你要相信你自已,哪怕我們不去名牌的大學,也要透過這個跳板奠定我們以後要走的路。”

許銳有些微愣,看著眼神堅定的女孩兒,他的心也逐漸充滿了信心。

有什麼好怕的,他許銳可從不是個輕易認輸的人!

“好,我們一起努力!”

寧可可給許銳找出了初三的課本,兩人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了許久。

寧可可不要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因為來自後代的她知道無論何時,學歷都是至關重要的。

現在她在這個異世毫無根基,她走的每一步都要靠自已,如今有了和她相伴的人,他們肯定會透過自已的努力,打拼一個屬於自已的時代。

如果問她為什麼這麼自信,她的回答:畢竟她是後現代的見證者,她最明白以後的發展動向。

她既然大難不死,肯定必有後福!

早上兩人都起的很早,許銳初中的基礎還是不錯的,基本上可以吃透。

今天開始許銳就要複習高中課本了。

寧可可雖說不是學霸型的,但是現在的文化水平她還是可以拿捏的,剩下她也不是很懂的,她已經重點標記了出來,後期要慢慢的研究。

就這樣兩人一起復習一起上工,也成功把不看好兩人的口風,變成了粘膩的小兩口。

寧可可從剛開始來時穿的單衣,也變成了棉襖!

寧可可雖說也是北方人,但北方的冬天可是很暖和的,她之前除了兩點一線,冬天能不出門就不出門。

在這裡她成功的繼承了這個優點。

許銳把火炕燒的很熱,寧可可怕上火,讓他在老太太屋和他們屋都放了一盆水。

晚上吃完了飯,寧可可剛要收拾碗筷就被老太太攔住:“可可你不要做這些,讓許銳做!”

寧可可看向許銳,衝他笑了笑:“去吧去吧,奶奶有話和我說。”

對於寧可可偶爾的調皮,許銳很是寵溺。他覺得這樣的寧可可鮮活可愛,讓他這枯燥的生活新增了很多的樂趣。

老太太從櫥櫃裡拿出布包,數了十塊錢遞給寧可可。

“可可,明天你和許銳一起去趟縣城,去買點自已喜歡的,不要成天關在屋裡看書,在把自已看傻了。”

寧可可沒有接:“奶奶,你不用給我錢,我還有呢,況且我也沒什麼缺的東西。”

老太太一把塞到寧可可的懷裡,說道:“傻孩子,讓你拿著你就拿著。”

寧可可想著不拿老太太肯定會不高興,於是就收下了。

“那我就收下了,謝謝奶奶!”

老太太眉目含笑,端詳著寧可可。

“可可,奶奶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我家許銳是個有福氣的,奶奶看得出來,你們以後肯定會有大出息。”

寧可可伸手挽住老太太的胳膊:“放心吧奶奶,我們以後肯定會帶你過上好日子的,我們會一起搬到大城市生活,讓你做最最時尚的小老太太。”

老太太被寧可可這話逗的直笑,她好久沒有像最近這麼開心過了。

當初一場變故,讓他們家破人亡,若不是為了還許銳,她真的想下去陪家人。

“可可,許銳平時看著有些悶,那是因為跟他小時候的經歷有關,那些年我們家出了很大的變故,他爹孃去世對他打擊很大。那幾年許銳走到哪裡都被人排擠,所以才養成了他這個性子。”

寧可可這是第一次直觀的被當事人講解屬於這個你年代的悲哀!

她一言不發的盯著老太太,聽著她的訴說。

“許銳小時候很活潑的,我們家就這麼一根獨苗,自然是捧在心尖尖上的。說來他們也是受了我的連累,許銳爺爺那時候家裡雖不是很差,倒也是本本分分的佃戶。”

“當初我父母怕我來到這裡受苦,給了我很多的體已,我想著嫁雞隨雞,便力所能及的改變改變這個家,卻不想後來卻因為這些害了他們。”

老太太說完,眼睛有些溼潤。

寧可可拉住老太太的手,老太太沖著她笑笑:“好在都已經過去了,如今許銳長大了,成了家,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你又是的好孩子,我總算是可以對泉下的有交代了。”

“對,都過去了,以後會越來越好。奶奶你相信我們,我們肯定會帶你過上好日子的!”

老太太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欣慰的說道:“奶奶相信你。”

許銳正在看書,見寧可可回來,他放下書本,伸手把寧可可攬在懷裡。

寧可可驚呼一聲,伸手打了他一下:“你幹嘛,嚇我一跳!”

許銳笑笑,那力道跟撓癢癢似的,他伸手在寧可可身上游走。

聲音沙啞的說道:“可可,你說今晚要獎勵我的。”

聽到這話,寧可可耳根發熱,她扭動幾下,想要離開,奈何許銳的力道太大,她根本掙脫不開。

她剛要開口,許銳就低頭堵上了她的嘴,寧可可瞬間渾身酥軟。

許久許銳離開她的唇,輕聲說道:“你可千萬不要說不方便,我知道你這兩天已經沒事了!”

寧可可微微喘著氣,她有些尷尬地想起了上個月。

許銳實在是太磨人了,她為了能得到很好的休息,有半個月謊稱自已身上不方便。

許銳雖然慾望很大,但也知道這個時候不可以。

後來她一直說不方便,他以為她得了什麼病,便去問了老太太,誰知道徹底戳破了她的謊言。

當天晚上寧可可被他迫害了一宿,以至於第二天中午她才醒。

寧可可還沉浸在自已的回憶裡,許銳一個起身把寧可可抱在了床上。

寧可可伸手抵住他,眉眼含羞,小聲說道:“還沒洗……”

許銳聽到暗罵了一聲,忍著難受,低頭用力的的吻住寧可可。

寧可可吃痛,卻怎麼也推不開他。

等許銳好些後,他起身去廚房燒水。

寧可可躺在床上,緩解心跳。

這個男人不好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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