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你這是咋了?”簡宜文用手給他扇了扇風。

陳穩將一包溼巾扔給俞維寧,抬手將汽車的空調調低了點。

俞維寧一路都不敢開空調,生怕發生意外,車停在半路。

他邊用溼巾擦拭身體邊說:“路上遇到一對母女,半路上那小孩變喪屍了,我差點被咬了……沒有被咬!你躲什麼?”

簡宜文假意遠離了一點,聽到這話笑著坐回原位,拍了拍他的肩膀:“逗你呢,放鬆點兄弟。”

俞維寧眨了眨眼睛,嚥下喉嚨泛起的澀意,繼續說道:“然後那小喪屍牙齒突然掉光了,可能是換牙吧,他就用牙齦啃我脖子,我沒留意有印子,到村口就被攔了。”

“好了,回去好好洗個澡睡一覺,我介紹個妹子給你認識。”簡宜文想到俞維寧被桂姨嚇一跳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

陳穩問:“之前給你的符呢?”

“在這兒……誒,怎麼不見了?”俞維寧將手伸進襯衣左邊的小口袋,沒找到符卻摸了一手灰。

“現在知道那小喪屍的牙齒怎麼掉的了吧?”陳穩一臉驕傲,這可是他妹妹畫的。

“你是說,這符救了我一命?”俞維寧又伸手摸了一把口袋裡的灰。

簡宜文驚訝地問道:“真的假的?你沒感覺嗎?”

“有,當時燙了一下。”俞維寧又想哭又想笑,心中一片酸澀。

小小一枚符紙,居然真的能救命。

簡宜文嚷嚷著要渾身貼滿符紙。

看見俞維寧,正在拔草的陳勤站起身打了個招呼。

“你來啦?我給你煮個面吃好不好?”桂姨將電視暫停,站起身笑盈盈的看著俞維寧說出這麼一句話。

“好……”俞維寧愣愣的點點頭,就看見桂姨飄著進了屋子。

俞維寧站在原地瞳孔放大,連陳穩叫他進屋都沒聽見。

簡宜文推他一下:“怎麼?傻了?”

俞維寧眼睛一翻,竟然昏過去了。

“喂喂喂……不是吧,你膽子怎麼這麼小啊?我去,死沉死沉的,陳穩,趕緊來幫忙。”

陳穩上前抓住俞維寧的腳,兩人合力將俞維寧抬到他房間。

那是陳穩原來住的房間,因為俞維寧的到來,他搬到了二樓。

簡宜文還不忘記喊一聲:“桂姨,不用煮麵了!”

桂姨只好將剛開啟的火關掉,飄出來就看到俞維寧像死豬一樣被兩人抬著,滿意的點點頭。

陳勤真是服了桂姨的惡趣味,不過她活了這麼久天天就在家裡圍著他們兩兄妹轉,難得有人玩,只要不過分,陳勤也不說什麼。

她將小菜地上的荒草都拔掉,扔到一邊曬乾,又用一個小鋤頭將菜地的土豆鬆了鬆,大致劃分成三塊區域,才從乾坤袋中拿出三種不同的菜種子撒了上去。

以前爺爺留下的肥料還有,她也分不清有什麼用、過沒過期,隨便就撒在菜地裡。

俞維寧睡了三個小時,是被一股飯菜香味勾醒的。

“咕咕。”是俞維寧的肚子在叫。

他坐起來,就看見陳穩、簡宜文、陳勤端菜的端菜,盛湯的盛湯。

陳勤第一時間發現了他,對他招招手:“醒啦!正好,來吃飯了。”

簡宜文伸手指了指:“等等,你先回房間洗洗,青菜還沒炒,快去快回。”

俞維寧好餓,但他也有點受不了自已身上的味道。

他儘量快速的洗了洗,再出來已經是二十分鐘後。

就見桌子上四個人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

俞維寧看到那個說要給他煮麵的女孩不敢靠近。

陳穩催促他:“趕緊,菜都涼了。”

俞維寧小心翼翼的挪動步子。

桂姨看著陳勤手裡的香躍躍欲試,等了半天見陳勤還沒點,催促道:“走快點!還吃不吃了?”

下一刻,俞維寧坐在了離桂姨最遠的位置。

陳勤笑著點香,說:“吃飯吧。給你介紹一下,我叫陳勤,這是桂姨,她不吃人的,你不用怕。”

“你們好,我叫俞維寧。”俞維寧露出尷尬的微笑。

依舊是八菜一湯,不過畢竟多了個人,每份菜的分量都多了一些。

湯是最普通的胡蘿蔔玉米排骨湯,已經不燙了,俞維寧很快吃完一碗,湯甜甜的,甜進了心裡。

和簡宜文一樣,吃著吃著俞維寧就不害怕了。

飯後他還主動承擔了洗碗的工作,桂姨很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夥子,有前途啊!”

這個年輕人不錯,不像那個簡宜文,吃完一頓就惦記著下一頓,簡直就是飯桶!

以後不嚇他了。

雖然她可以用法力清洗,不過她怎麼能夠辜負年輕人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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