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好心的飯店老闆看見有人跑過來了,眼疾手快將門開啟,等人進來,又迅速將門關上。

喪屍蒼白的面容和麻木的眼神讓老闆害怕的後退,好在門已經鎖好,喪屍忿忿的捶打幾下,玻璃門絲毫不動,它只好放棄到嘴的食物。

跑累的人絲毫不客氣的撈起桌上的茶水灌入口中,喝水的時候,手腕處的傷口展露出來。

“你……你受傷了?”說話的年輕女孩扯著男友的袖子害怕的後退。

“啊?我都沒留意,沒事,小傷。”男人毫不在意,疲憊的趴在桌子上喘氣。

站在門口的老闆母親看著外面的亂象,衰老的眼睛眼淚“嘩啦啦”直流,重複著詢問:“哎,這是什麼東西啊?造孽啊!”

起初站她旁邊的人還為他解惑,直到老闆說:“不用理她,她老年痴呆了,你們忙你們的。”

眾人驚恐地看著外面翻天覆地的變化,訴說著他們看電視、看小說學到的末世生存之道。

“啊!”一直盯著趴在桌子上那人的女孩在看到他抬頭的瞬間和他眼神對上,下意識尖叫出聲。

那人赫然已經變成了喪屍。

站在旁邊的男友也一直防備著,在那個喪屍撲過來時,第一時間舉起凳子,將它推到牆邊,禁錮在小小的空間裡。

“快,拿刀來。”男友一邊躲避它的爪子一邊喊道。

站他旁邊的幾人也反應過來,學著他的樣子舉起凳子將喪屍的手固定住。

老闆從後廚拿出菜刀,顫顫巍巍的靠近:“刀……”

“砍它!”男友示意老闆動手:“砍脖子!”

“這……”老闆害怕的退後:“這是殺人啊?犯法的!”

“他已經不是人了!”男友反駁道。

喪屍似乎也意識到什麼,突然發力掙扎。

男友用力抵擋,催促著:“快點!”

老闆舉著刀猶猶豫豫下不了手,其他人也害怕的站在後面,心疼男友的女孩見此,上前一把搶過刀,推開老闆。

一個跨步上前,將喪屍的腦袋砍下。

血液噴濺,距離最近的幾人被噴了一身。

女孩害怕的扔下刀,哭著撲進男友懷裡。

經此一事,店裡不少人都有些害怕他們,若有似無的排擠她,也有清醒的人,很佩服女孩的果斷。

不過這對於女孩來說都無所謂了,要是兩個小時前,她還會為此傷心難過。但此時,比起喪屍而言,這些都算不上事兒。

陳家香燭鋪的捲簾門被喪屍撞破,好在當初裝修時,除了前後門,樓梯上也加了一道門。

喪屍們橫衝直撞,桌子上的黃符漫天飛舞。

他們有的退了出去,有的則撞到了後門,繼續汙染下一條街道。

桂姨不想再看那股血腥的場面,再看下去,她都要忍不住煞氣了。

她回到廚房,將自已的注意力從外面收回來,專心洗菜。

因為陳勤已經一天沒有下來,陳穩說“再等等”,所以桂姨一時半會兒也不能炒菜,她便一片葉子、一片葉子的洗,洗了好幾遍,才終於覺得自已的心靜下來了。

天色已經暗淡,樓下漸漸安靜下來,人類發現尖叫聲會吸引喪屍,已經學會保持安靜,藉助黑夜的掩蓋,人們更好躲避。

不知是哪家傳出了香味,將附近的喪屍吸引過來。

那一家人連帶周圍的鄰居都被成群結隊的喪屍撕碎,有幸保留全屍的,在十分鐘內又站了起來,加入喪屍隊伍。

在家裡煮飯的人們趕緊關掉排氣扇、熄火、蓋鍋蓋一氣呵成。

他們學乖了,有條件的,小小聲的吃著餅乾、零食、麵餅,沒條件的就忍一忍。

蹲在垃圾桶裡的人也不敢再翻垃圾:先忍一忍吧。

天邊泛起魚肚白,陳穩醒來後,還沒看見陳勤,但樓下已經安靜下來。

太陽緩緩升起,屋外漸漸有了動靜。

龜縮起來的人們紛紛跑了出來,有的直接跑回家,有的則在周圍找東西吃,還有先見之明的,找了個揹包將所有好吃的塞了進去。

喪屍少了許多,只有幾隻在店鋪裡啃食屍塊。

經歷了昨天,不少人都從網路上得知如何對抗喪屍,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就是實戰時,準頭不太好,揮了好幾次鐵棍才將喪屍腦袋砸扁。

腐臭隨著腦漿濺到臉上,那人吐了一地酸水。

陳家樓梯的門擋住了喪屍,卻沒擋住人。

那人用一根鐵絲撬開了鐵門上到了二樓。

沉迷恐怖電影的桂姨一抬頭看到一個髒兮兮的乞丐,嚇的大聲喊:“啊!陳穩!”

陳穩從房間裡出來,就看見了瘦瘦、髒髒的猥瑣男人:“你誰啊?”

男人看見高大的陳穩,心裡盤算了一下,打不過,只能走了,就是這麼好的房子,這麼大的冰箱,可惜了。

他笑著鞠躬道歉,邊說邊從樓梯下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以為這裡沒人呢,我這就走哈。”

陳穩皺眉看他離開,立馬下去檢查了一下門鎖。

門鎖好好的,依舊能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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