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市,中心廣場。

天空開始飄起漫漫白雪。

“小子,公然劫法場?你完了!”

盧罰的手中憑空出現一把戰戟,隨著他的不斷揮動,整個中心廣場都開始飄起了白雪。

莫淮安心想,這傢伙應該也不一般,舉手投足引起天地異象,等級一定不低。

不過為了裝裝樣子,他也開始不動聲色的發動大雷霆。

天空再次烏雲密佈,居然開始下起了雨,雨夾帶著雪落下,整個青雲市開始變黑,就連太陽也被遮蓋住。

本來還混亂的人群看著突如其來的雨夾雪,愣住了。

而此時,整個中心廣場開始響起了一股憂鬱的鋼琴聲。

兩人同時向音樂響起的方向望去,來人明明很接近,卻看不清楚他的臉龐,莫淮安只覺得很溫暖,很熟悉,並且自身充滿了力量。

而盧罰卻只感受到渾身毛骨悚然,那人一定不對勁。

“喂喂!別彈了!”盧罰怒喝。

但那人卻沒有任何反應,反而彈的更加慷慨激昂。

“這是什麼!!!別彈!!!”

“你不會懂的,盧罰,這是一首哀歌,但卻給人無窮的力量,彷彿是破敗中復甦的一株小草,孤獨而又堅強。”

普通人聽了只會感到渾身溫暖,而心機比較重,或者心思比較壞的人聽到後卻感到不得勁,那是因為他們都不懂。

只有莫淮安聽出來了,這是一首哀歌,悲歌,似乎有人在朝整個世界發洩自已的不滿,卻又擁有著不屈的意志。

音樂中夾帶著一縷音波穿透了盧罰的一隻耳膜,令其疼痛不已。

“你!你!你到底是誰!!!”盧罰害怕的指著那人問道。

但那人依舊沒有回答,只是在自顧自的彈琴。

漸漸地,烏雲散去,積雪融化,太陽也再次出現。

整個青雲市終於回到了原來的模樣。

陣陣狂風拍身肩,逍遙大路腳下踩。

只待九天學無數,看我王者再歸來!

鬥皇伏羲,該幹正事了…

男人終於開口說話了,但是在場的沒有人知道伏羲是誰,盧罰也不清楚。

只有莫淮安知道,那句話是對自已說的,那人,絕對不一般,而自已,也需要搞清楚那首詩究竟是什麼意識。

不過現在也是離開的好機會,莫淮安一個瞬身來到處刑場上解開薛登的束縛,隨後召喚出木衛三與法天,讓他們兩個奴役帶走了周道與花花。

四個人類與兩個怪物突然出現在中心廣場,並且還是在周圍的人們的目送下大搖大擺的離開。

但盧罰卻沒有去追,而是招呼自已的炎黃部下帶自已去療傷。

因為他知道,身著黑色斗篷的男人,絕對不一般,況且身後還有一個彈鋼琴的怪人,這個險,不值得自已去冒。

此時莫淮安已經來到了中心廣場外面的兩裡處。

他們一起躲進了一棟大樓內。

莫淮安將斗篷脫下,而周道也在此刻甦醒。

“你是...莫淮安?”

“是的周老師!沈忠澤告訴我有初代炎黃要被處刑,所以我就看了一下,沒想到是院長,還好趕上了。”

薛登撓了撓頭,這才反應過來面前的人是莫淮安。

“我的媽呀,小莫啊,這才多久不見你就大變樣了?胳膊都粗了一圈,偷摸著練了吧?”

“還好了院長,我也就升級了一下。”

“升級了?現在幾級了?”

“嗯…大雷霆1級,奴役3級,治癒2級,神威1級,大概就這麼多了吧,院長!我沒給咱們藤雲學院丟人吧?”

周道,花花以及薛登同時都皺起了眉頭,他們看著莫淮安,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周道率先發問:“莫淮安,你四個技能?”

“額…準確的說還有一個,暗黑武裝,不過沒有等級,現在最多能開到四層!”

“師兄!你怎麼做到的?”花花走到莫淮安面前。

“額…呵呵,也就多喝牛奶多睡覺,每天清晨鍛鍊鍛鍊就好!”

但這個回答似乎並沒有讓花花滿意,她還想追問時被薛登攔住了:“小莫呀,沒事,有難言之隱的話我們就不問了,你這次回來,不走了吧?”

“院長…我的妻子,靈兒消失了…就在8月5號那晚,而在那之後,我也一直在尋找她,可是卻只有一點線索…”

薛登摸了摸自已的長得極短的鬍鬚:“小莫啊,或許,我知道一些線索!”

“什麼線索?”莫淮安撲騰一聲跪在地上,整個頭顱都已經貼著地面了。“院長,只要您能幫助我找到靈兒,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我把我知道的告訴你,但是你別向外張揚!”

“這是自然,請院長為學生指點迷津!”莫淮安抬頭看著薛登。

“要說這女人消失的事件,最早是出現在四十五年前了,我也是聽上一代的炎黃說的…”

“等等…院長!老一輩的炎黃?”

“對啊!”

“您不是初代嗎?為什麼還有上一代的炎黃。”

薛登揮揮手,招呼莫淮安坐在自已的身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炎黃一週期是三十年,總共也就二代炎黃,老一代每次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被解散,所有當上一代炎黃被解散後,我們也就成為了初代,而這個週期,好像就是十五年。”

“四十五年前,出現了一個半神者,與你相同,也是妻子丟了,一直在尋找,但他最後卻被至高殿堂圍攻,聽說在當時他就已經覺醒成為半神者了。”

“而這半神者覺醒卻是十五年一個週期,一個城市一個城市出現的,這一次的十五年,沒想到居然輪到了我們藤雲。”

“院長,那為什麼半神者現在這麼多人都知道?”莫淮安打岔了一下。

“因為成為半神者的人太多了,已經瞞不住了!哎…”薛登嘆氣。

“院長您接著說!”

“好啊,年輕時也只是道聽途說,他好像在當時就已經是很高的等級了,不像我,一生這麼長,也就混到了個五級…害,不說那個了…”薛登低下頭,似乎有些自卑。

“院長,您在我眼中就是最帥的!別自卑了,那之前那位前輩找到他的妻子了嗎?”

“不清楚,但有一點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聽到高層聊到過這件事。”

莫淮安有些激動,他好像快要得到靈兒被困地方的線索了。

“院長,聊的什麼事情?”

“沒有聽清楚,只聽到了七個字!克蘇魯獻祭遊戲…”

莫淮安又出現了更多的疑問,這個克蘇魯獻祭遊戲是什麼,靈兒難道是要被獻祭了還是怎樣,或者說,這個遊戲是誰策劃的。

“之後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當時我們出過一個任務,好像每一代的炎黃都要出一次這個任務。”

“什麼任務?”莫淮安追問。

“封印四神獸,當時我聽到的時候也懵了,二十多歲的年紀居然能夠接到這種任務,我們班當時都興奮極了,可是,當我們發現神獸的時候,它們已經被鎖鏈捆綁在了一座座高臺上。”

薛登說的這些情報又與自已在朱雀鎮遇到的朱雀連線上了。

“本來以為是石像的我們並沒有在意,只以為是一次普通的文物保護作業,但當有的成員觸控到石像時,我們看到了此生難忘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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