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城樓上計程車兵聽著,我是新任幷州牧先鋒官顏良,爾等快快讓幷州守將出城迎接,切勿怠慢了。”

城樓上計程車兵,聽到下面有人喊話,連忙下城樓去府衙稟告。

李天他們在城下等了半天時辰,發現毫無動靜,也沒有過來開啟城門讓他們進去。

郭嘉:“主公,看來這是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啊。”

李天笑道:“哼,下馬威,我看根本就是那州牧老兒不想交出幷州城罷了。”

不一會,去通報的那個士兵回來了,現在城樓喊道:

“城下的人聽著,我家將軍說了,他沒有收到朝廷的文書,你等要麼就等我家將軍收到朝廷的回覆在進來。”

“要麼你等,就此離去,不然在靠近城門者殺無赦。弓箭手準備,他們要是靠近了就放箭。”

城下,顏良聞聽此言大怒:“你等竟然公開違背聖意,罪該萬死,快快開門,讓我等進去。”

李天催馬,來到顏良的身邊拍拍了他的肩膀道:“文桓,沒事,我來吧。”

“城上的人聽著,你去跟幷州守將說,讓他自已到城樓上來跟我對話,他不會連這個膽子都沒有吧。”

“如果他是無膽鼠輩,那就當本州牧沒有說。回去稟報去。”

不一會,城門開啟裡面騎馬出來一將,他頭戴烏金冠,身穿素金甲。

跨下赤須馬,手中使雙槍,身後兩杆護背旗上書“勇永雙槍將,風流萬護侯”

李天手端霸王槍,看著前面騎馬本來的那一員將領,說不出的熟悉感,當他看到那小將身後兩杆護背旗上的字之後,知道他是誰了。

這一員小將勒馬站住:“呔,前面何人,敢來幷州撒野,活動不耐煩了。”

李天皺眉看著眼前人,心裡說不出的疑惑,系統不是說另一個系統沒啟用嗎??這個貨是從哪裡來的?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著些的時候,李天正想說話,後面傳來一陣馬蹄聲就聽一聲大叫:

“嗨,前面那員小將你聽好了,我家主公乃是新上任的幷州牧李天,你是何人敢在此攔截,不想活了不成。”說話的是一個紅臉大漢。

那員小將看著眼前的紅臉大漢笑道:“你們且聽好了,小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行,幷州董平是也。”

“我主公,乃是勇冠三軍呂布呂奉先,你等若是識趣,便速速退去吧,免得惹來殺身之禍。”

“你又是何人,敢上前搭話。”

“小娃娃你聽話了,你爺爺我是幷州牧先鋒官,魔禮壽是也,小兒安敢無禮,受死吧。”

魔禮壽說完催動胯下坐騎,舉起手中紫金雙鞭,直奔董平的腦袋砸來。

董平舉起手中雙槍架住雙鞭,雖然魔禮海沒有法力,但武藝也不是一個區區董平可比的。

董平感覺到自已雙槍上傳過來的力道,把手臂震的發麻。

魔禮壽左手鞭一掃,直接把董平頭頂的烏金冠掃掉,董平順間披頭散髮,狼狽不堪。

魔禮壽收鞭看著董平道:“收拾你,我都用不到兩招,認輸吧吧,哈哈哈哈哈,”

魔禮壽舉起手中雙鞭又奔著董平衝來,就在這時間,一杆畫戟擋下了魔禮壽的紫金雙鞭。

魔禮壽收鞭後退,勒馬站定看著眼前拿著方天畫戟的人,只見他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體掛西川紅棉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繫勒甲玲瓏獅蠻帶;弓箭隨身,手持畫戟,坐下嘶風赤兔馬,威風凜凜。

戰場上,黃沙漫天,旌旗飄揚。魔家四將威風凜凜,他們分別是魔禮青、廣目天王魔禮紅、魔禮海、魔禮壽。而另一邊,呂布手持方天畫戟,騎著赤兔馬,宛如戰神下凡。

魔禮青手持一杆虎頭槍,背上一把青鋒寶劍,劍光閃爍,如雷霆萬鈞;

魔禮紅手持方天畫戟,背上一把混元珍珠傘,撐開時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魔禮海手使一柄虎頭紫金槍,背上一把碧玉琵琶,清音嫋嫋,卻暗藏殺機;

魔禮壽手握兩柄紫金雙鞭,肩上趴著一條紫金花狐貂,兇猛異常。

魔禮壽身後其他三個人也策馬趕來,魔禮青兜馬喊道:“你又是何人,敢出來擋橫。”

“我是幷州城守將,晉陽太守手下文書呂布是也。”

魔家四將都傻了,這麼一員大將竟然是一個文書。

魔禮海哈哈大笑:“哈哈哈,你一個文書不去寫字,怎麼跑出來找死。”

呂布大怒:“爾等鼠輩,竟然嘲笑我,找死。”說完揚起方天畫戟朝著魔家四將掃去。

他的方天畫戟在風中揮舞,與魔家四將展開了激烈的戰鬥。每一次交鋒,都迸發出耀眼的火花,彷彿天地都為之震撼。

雙方你來我往,難分勝負。戰場上喊殺聲、兵器相交聲此起彼伏,彷彿一曲激昂的樂章。

漸漸地,呂布的氣勢越來越盛,他的每一次攻擊都如猛虎下山,銳不可當。而魔家四將也不甘示弱,他們緊密配合,施展出渾身解數。

這場戰鬥驚心動魄,讓人目不暇接。呂布以一敵四,鞭來戟往,戟去槍來,呂布越大打越震驚。

方天畫戟擋下魔禮紅的虎頭槍之後,說道:“你等是何人,為何來此?”

魔禮海:“你聽好了,我等乃是新任幷州牧先鋒官,我家主公是當今陛下親封幷州牧,你還不速速住手。”

呂布把畫戟收至身前,在馬上抱拳道:“哪位是幷州牧李天,還請出來一見。”

李天騎在馬上前看著眼前這人,不愧是人呂布,身材魁梧且高大,目光如炬,一身鎧甲勇武不凡。

這樣的人要是能收歸已用,對自已也是一大助力,不過必須要有人徹底壓服他,才能讓他收起小心思。

不過現在就看他識不識相了。

兩個人騎著馬面對面,李天還是能感受他的勇武和不凡的氣勢

聲若洪鐘,宛若滾雷,瞬間在戰場上回蕩

“我就是新任幷州牧,不知呂布將軍找我何事。”

呂布端坐馬上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身穿七海蛟龍甲,背插七把飛槍,頭戴紫金抹額,手持霸王槍的年輕陌生人。

這個年輕人,如此氣勢不凡,長相俊俏,眉宇之間有一股鎖不住的氣勢。

如此年紀輕輕,就做了幷州州牧,比自已的義父還高了一級,心中有些失落。

收斂目光,呂布直接抱拳開口道:“拜見李大人,今日我值守幷州城,不知州牧大人到來,還請勿怪罪。”

其實呂布心裡已經在罵娘了,他奶奶我比眼前這小兒大了不少,竟然還要向他行禮。

看看人家年紀輕輕就做了州牧,而我還在做一個文書。

“奉先,你現在官居何職啊。”

“李大人,我現在是晉陽太守丁原麾下一名文書,不知李大人是什麼意思。”

“奉先,你看你如此勇武,怎麼能做一個區區的文職,不如來我麾下做一個真正的將軍如何。”

當然了,呂布要是不肯他也不介意把這個鳩虎現在就殺掉。

畢竟就留著這個猛虎給其他人,也會給自已添麻煩,雖然也造不成什麼麻煩,但是會很膈應。

最重要的是那十萬幷州鐵騎,有了呂布那些鐵騎收服起來會更容易。

“李天,我呂奉先一生不弱於人,如何能臣服你一個黃口小兒,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大膽,呂布”

李天身後策馬衝出一將手持雷火雙錘,直接砸向呂布。

“主公,暫且稍等,讓我拿下這個狂妄的狗賊,到主公面前請罪。”

“呂布,你爺爺是拓跋郎司馬,今天讓你看看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拓跋郎司馬渾身肌肉緊繃,手持雙錘,威風凜凜。他的眼神堅定而銳利,透露出一股不屈的鬥志。呂布則手持方天畫戟,氣宇軒昂,如戰神降臨。

兩人相對而立,戰場上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拓跋郎司馬大喝一聲,揮舞雙錘,如狂風般向呂布攻去。呂布側身躲開,手中的方天畫戟順勢一揮,帶著千鈞之力,向拓跋郎司馬斬去。

拓跋郎司馬在馬上身形敏捷,迅速轉身,雙錘交叉,擋住了呂布的一擊。火星四濺,雙方都感受到了對方的力量。

他們的戰鬥激烈而震撼,每一次交鋒都引得周圍計程車兵們陣陣驚呼。拓跋郎司馬的雙錘揮舞得虎虎生風,如泰山壓卵;呂布的方天畫戟則猶如蛟龍出海,氣勢磅礴。

在激戰中,拓跋郎司馬逐漸佔據了上風,他的雙錘密不透風,讓呂布難以找到破綻。然而,呂布不愧是絕世猛將,他突然發動奇襲,方天畫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拓跋郎司馬的要害。

拓跋郎司馬驚險地避開,隨即反擊,雙錘如流星般砸向呂布。呂布騰空而起,避開了這一擊,但拓跋郎司馬緊追不捨,不給呂布絲毫喘息的機會。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戰場上塵土飛揚,彷彿末日降臨。他們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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