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敢相信緣分是如此的奇妙,在你的身邊自己卻是沒有察覺,往往那些不期而遇的人就是註定的緣分,有的曇花一現便是緣盡了,有的相伴一生才是緣分真的來了。

這場針對中國人民的浩劫,並沒有擊潰我們,反而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全國各族人民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團結一心眾志成城,最終戰勝了疫情,消滅了非典(SARS)。

白瑩瑩每天都會早起,出去走走轉轉,村前的樹林和村後的綠化帶,空氣清新讓人心情舒暢,一天都能有一個好的心情。

最重要是好像在等某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孟柳宇,在白瑩瑩看來,孟柳宇就是跟白張一樣的純潔,因為過早接觸到社會,深知社會上的人形形色色有善有惡,善是一種表象,惡更是一種表露。

自己受過傷也流過淚,想忘記痛苦的過去,就要找到的新的安慰,眼前的孟柳宇就是不錯的選擇。

有意出現在孟柳宇經常出現的地方,加深自己在他心裡印象,尋找著相同的話題,拉近彼此的距離。

在春風微微吹拂下,喚醒了大地的萬物復甦,在春雨沙沙拍打下,催促地裡的苗兒卯著勁往外鑽。

一天一個變化,一週兩週以後再看,就是一望無際綠色的海洋。

勞作耕種的農民心情開始愉悅,個個都面帶著春風得意笑容,田間地頭相鄰聊的甚歡,期待著今年的好收成。

孟柳宇騎著腳踏車行駛在綠化帶中間快速穿梭,今天心情格外的好,眼前呈現出來的是一片看不到頭的綠色海洋,涼爽的風掠過耳畔,使人有一種神清氣爽超脫世俗的感覺。

在前方路口站著一位女孩,下身穿著剛過膝蓋的碧綠色裙子,上身穿著一件潔白色黑點襯衫,領口打著蝴蝶結,頭上戴著一頂遮陽帽,眼睛戴了一副茶色墨鏡,還塗了一嘴粉紅色的口紅,朝著孟柳宇伸手招呼。

孟柳宇我要跟你一起去鄉里,能捎我一程嗎?

孟柳宇來到白瑩瑩的身邊,用右腳支撐著腳踏車,示意白瑩瑩坐上來,女孩心領神會側身坐在了腳踏車的置物架上,孟柳宇蹬著腳踏車一言不發,後面的白瑩瑩用左手摟著男孩的腰,腦袋靠在他的背上,瞬間感覺一陣陣暖意進入自己的心田。

孟柳宇對白瑩瑩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感到渾身有一些不自在,而且還說不出來的感受,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女孩身體與氣息。

很快就到了,在距學校不遠處停了下來,紅著臉的孟柳宇吐出了一句話:到了,我要去上學。

白瑩瑩又拿著手提包,站起身來從置物架下來,走到孟柳宇面前睜著大眼睛看著,看得他心裡發毛。

女孩突然快速親了孟柳宇臉頰,轉身就向街道跑去,邊泡邊說。

孟柳宇等你放學的時候,在這裡等我。

男孩瞬間臉就是熟透了的紅蘋果,愣在那許久才緩過來神。

推著腳踏車朝著學校的大門走去,說來也巧,這個場景就被剛好路過的任穎堵了個正著,她站在學校門內目光有些呆滯,慢慢的在心裡思考著,還是算了,畢竟現在以學習為重,過一個月就中考了,關鍵時候不能分心,這份青春的美好記憶只能留藏在心裡,在情竇初開的年紀有一個喜歡的那個人。

課間自習,任穎走到孟柳宇的書桌前,遲疑了一下便開口說道:宇哥,你今天上學來時,腳踏車上馱著的人是誰?

長得那麼漂亮的妹子,是不是小女友,什麼時候開始交往的?

此時的孟柳宇被任穎問的小臉通紅,感覺到現在無比的尷尬,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是愣在座位上不語,不做任何解釋。

任穎看著沉默的孟柳宇,起的跑開了,在一個沒人的角落裡傻傻的發著呆,流著傷心的眼淚,感覺很委屈,就好像是屬於自己的什麼東西被人奪走了。

對於一個懦弱的膽小鬼是不配擁有愛情的,失去以後發覺自己無法挽回,那些遺憾的往事總是隨風飄散,那些愧疚的記憶總是伴著風中夾帶著沙石改變方向,不知道是何去處。

孟柳宇不清楚過早地選擇放棄,會不會有好的結果,可能是年紀尚小的原因,懵懂的青春無知的少年。

放學以後按照值日輪流表,孟柳宇需要打掃教室內的衛生以及物品的擺放工作,一個人默默地掃地拖地,最後一項工作就是擺放物品,等一切工作落實完畢後,將書桌上的書包背起,在教室門口回過頭來審視四周,直到沒有衛生瑕疵死角時才放心離去。

孟柳宇推著腳踏車剛剛走出沒多遠,就看到任穎在前面不遠處雙手扶著腳踏車站在那裡看著自己,發現眼圈紅紅的,好像剛哭過沒多久,一時間看的孟柳宇有些不知所措,心裡開始緊張起來。

然後繼續推著腳踏車忐忑地往前走,在兩個人擦肩而過剎那間,彷彿時間靜止了一樣。

任穎用質疑的聲音問道:孟柳宇你是不是因為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姑娘,才選擇和我分開坐的?你是不是喜她。

孟柳宇並沒有理會任穎所說的話,正直地走向學校的大門口,騎上腳踏車向遠處駛去。

孟柳宇似乎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但到家了以後也沒想起來到底是什麼。

當黎明的曙光照亮了大地,折射到窗臺上,他換換地睜開眼睛,起來洗臉刷牙等吃飯,水足飯飽以後,和往常一樣騎著心愛的腳踏車上學去,剛到村口就被村裡的神人“狗剩子”攔住了去路。

孟柳宇尊敬地問道:郭叔您有事嗎?別看這兩個人是年紀相仿,但是輩分大,他大名叫郭瑞生,之所以很多人都叫他“狗剩子”,他是因為家裡很窮,在智力上有缺陷,是一個吃百家飯長大的孩子。

只見他斜著眼睛笑嘻嘻地張嘴說道:有人讓我給你捎封信,有時間一定開啟看。

說完就把信遞給了孟柳宇,然後轉身就走了。

來到教室裡,孟柳宇坐了下來,從書包內拿出來了今天收到的信,寫信的不是別人,正是從外地回來的白瑩瑩,在信中說道:孟柳宇你可真行!

放學了,一個人回來,咱們不是約定好的嘛?

我原本以為是你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沒有想到你卻放我的鴿子,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到太陽下山,都晚上了,夜裡的空氣還涼,我都著涼感冒了,接下來你看著辦吧。

我真的好生氣好傷心,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我已經給你機會了,略……。

看完信後,孟柳宇開始抓耳撓腮,心裡久久不能平靜下來,他很清楚自身的條件,兩個人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卻還是整天充滿著不切實際的幻想,想嘗試一下戀愛的滋味,不管是遍體鱗傷,還是碰的頭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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