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之錦,是父親和母親名字的合成。一般來說,孩子的名字是父母名字的合成的都很幸福。可是自已就是個例外。從自已出生就不被父親重視,母親更是不想生下我。我剛出生,母親就離開了父親。自此,父親就瘋了。而我和我的母親也成了王府內的禁忌。

自已會記事開始,就是和祖母一起生活,對於自已的父母也只是聽說,都沒有見過。

大秦自從戰敗後,將軍的地位越來越低,如果瑞親王府不是皇親國戚,只怕是早就被攆出丹陽城了。而自已因為父母的緣故,也是時常被他人嘲笑和辱罵。這些祖母都不知道,因為自已沒有告訴過祖母,自已擔心祖母知道後,會傷心,會想念自已的母親,所以自已就瞞了下來。

不過,還是讓祖母知道了。那一夜,祖母抱著自已哭了一晚上,嘴裡唸叨著“錦安,錦安,錦安,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錦安是母親的名字,所以我很聽話的在祖母懷裡一動沒動,待了一夜。

經過此事後,自已越來越不想出席宴會,如果不是祖母叫自已,自已不會主動去一個宴會。因為自已害怕祖母在哭。

看著祖母的身子越來越弱,祖母在意識也越來越不清醒,時常把自已認成母親。

那一日,自已聽到父親和祖母的爭吵,躲在屋外偷著道,“中原?母親在中原?她為什麼不回家?她不想自已嗎?自已真的這麼讓人討厭嗎?”

幾日後,祖母的身子突然一蹶不振,徹底離開了人世。

那一日,自已跪在床旁哭了一夜。想把祖母換回來,可是祖母還是離開了。

自已跪在祖母的靈堂前,腦海裡想著祖母說的話,以及自已從嬤嬤嘴裡問出的話。母親是中原人,她不愛我,更不愛我的父親。如果不是我的父親圈禁了她,她不會生下自已。

他們都說,父親曾經去中原打過仗,甚至戰無不勝。如果不是因為皇室內部的鬥爭,父親早就是大將軍了。所以是父親和母親的家鄉在打仗,是父親搶奪了母親。

既然誰都不愛我,為什麼要生下我?

“你越來越像你的母親了。”

低頭哭聲的自已聽著身旁傳來的聲音,抬頭看了過去,“父親?”

自已看著父親的眼神,太可怕了,像是要把自已活吞了一樣。

“好好在王府待著,不要和你母親一樣試圖離開自已,不然本王直接要了你的命。”

自已吞了吞口水,“知道了,父親。”

自此,父親時常就會派人來找自已。奇怪的是父親把自已見到書房,一句話都不說,只是讓自已現在書桌前磨墨。有時還讓自已當著他的面兒在院子裡跳舞。

這一夜,自已按照往常跟著父親來到院子內,擺動著手臂,開始跳鳳鳴舞。

自已看著父親看自已的眼神,眼眶發紅,不是再看自已,是在透過自已看母親,自已知道父親又在想母親。

“錦安,本王好想你。”

之錦的眼角劃過一滴淚水,自已算什麼?

看著馬背上的父親,腦海裡閃過昨夜父親叮囑自已的話。

昨夜父親把自已書房,說“本王要出征北上,如果本王沒有回來,你就帶著東西去中原,去京城。”說著,將手中的玉佩交給之錦。

“這是你母親的玉佩,去了京城,你會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自已不解道“父親”

“父女一場,本王沒什麼好囑託的了。”

父親出征後,瑞親王府內只有自已一個人,祖母和姑姑有時候會來王府找自已麻煩,可是他們不敢待在王府。因為父親不允許。

看著手中的信,父親死了,母親也死了。自已真的孤苦無依了。

趁著大秦沒有做出反應,自已帶著王府內的銀錢和玉佩離開了大秦,踏上了前往中原的路。

等祖母和姑姑反應過來,想奪回王府的時候,王府內早就空無一人,東西也都變賣了。

一個月多後,自已現在牽著馬,走在了京城街上。東悄悄西看看真是有趣,他們真幸福。

在之錦踏進京城的時候,城門口計程車兵看著之錦的臉,震驚道,“將軍,將軍,還活著?”

此刻的任芝也收到了城門口的訊息,“錦安,還活著?”

是夜,任芝看著手中的信,將懷裡當年自已與錦安簽下來的契約交了出來,“把這個替朕見到她手上,和她說,這是她母親的家。”

“是皇上。”

原本快要休息的自已,聽著屋外傳的聲音,看著門外的人,“你是誰?”

“小姐,這是我家貴人讓奴才來交給小姐的。我家貴人說了,這是您母親的家。”

之錦接了過來,看著上面寫的字,任芝?新民國的皇上。錦安,自已的母親。安定王府?這個地方自已聽祖母說過,這是祖母的家。

“還有其他的話嗎?”

“沒了”

“有勞”

翌日,自已看著安定王府的牌匾,儲存的很好,看來他們對母親很敬重。

自已走進王府,走在王府的各處,這就是祖母的家,這就是母親的家。今後,這會是我的家。

一個月後,一家孤兒院正式在京城開啟,之錦看著現在王府內的孤兒,自已會讓世上更多的孤兒都有家庭,讓他們不要像自已一樣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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