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左都御史往前稟報:“啟稟皇上,近來臨州突發多次民眾暴亂,傳言是良田糾紛,已持續數月,竟死傷將百,臣認為此事不能再拖,該徹底嚴查。”

皇帝:“既已持續數月,此事為何不曾有官員上奏?”

此時無人回答。

皇帝:“此事交於大理寺處理,務必查出個究竟。”

大理寺卿:“是。”

侍衛來報:“報!”

皇帝輕輕一聲“準”。

內侍官隨之高聲:“準!”

侍衛進來走到正中,跪下,手裡舉起一卷小卷軸書:“啟稟皇上,鄴王上書來報。”

內侍官往前接過卷軸,呈給皇上。

皇帝接過開啟,片刻後滿意大笑:“哈哈哈!太好了!鄴兒真是沒讓我失望啊!”然後抬頭跟文武百官說:“鄴王已解決了北疆寒災,並且掃平了遊走在北方一帶的山賊,又安撫了北疆土領們躁動的心,大捷而歸,三日後便就回城了。”

乾陽侯霍文聰說:“鄴王英勇有才乃我朝之幸,皇上此次派鄴王前往賑災真是英明決斷。”

接著大部分官員齊聲:“皇上英明決斷!”

只有小部分官員保持著沉默,包括太子在內低頭不語。

乾陽侯下朝之後回到府中,心情頗佳,乾陽侯夫人這會兒正迎上來說話。

乾陽侯夫人:“侯爺何事如此開心。”

乾陽侯說:“朝堂之事,今天收到訊息鄴王終於大捷而歸了。”

“那是好事啊。”

他點了點頭,然後問:“瀟兒呢?怎麼這幾日都不見人?又跑哪兒去了?”

“書院。”

“書院的學業有那麼繁重嗎?這早出晚歸的,沒個停歇的時間。”

“侯爺,今天瀟兒請安跟我說了些話,你猜他說了些什麼?”

“他最近不是整日待在書院嗎?能說些什麼?”

“王爺肯定猜不到,瀟兒今天竟然過來跟我說,他想要成親了。”

乾陽侯愕然:“你說什麼?”

她開心地說:“他主動說要成親了。”

“那之前給他相看的姑娘他現在是肯接受了?”

“不是之前相看的姑娘,說是少師府的姑娘。”

“少師府?”

乾陽侯夫人細細分說:“若是少師沈伯懿的三姑娘倒是個知書達理的,若是沈伯盛的獨女那可就要慎重考慮了,那個沈二爺現在無官無職,全然依仗沈少師,這可配不上瀟兒。”

“無論是少師府哪個姑娘都不好,少師府是太子的人,為太子馬首是瞻,瀟兒湊上去可沒什麼好處。”

“可難得喜歡,也可以為他斟酌斟酌不是?”

“朝堂上的厲害你不懂,反正別的人家都好,除了少師府!”說罷,他放下手中茶杯離去。

三日後,鄴王府迎來自家王爺歸來,全府上下都佈置得生氣勃勃模樣。

他前腳剛進門,嘉賞的聖旨就已經來到家門前。

鄴王接了旨不久,乾陽侯就已經到來道喜,稍後又隨鄴王來到書房談話。

乾陽侯將幾日前臨州的事告知鄴王。

鄴王:“父皇竟然讓大理寺查臨州?這下太子估計得要睡不著了。”

乾陽侯:“是啊,沒想到這次皇上如此果斷,我們也忍了這麼久了終於把這事捅大,才推到了皇上眼前,王爺這次可有把握?”

“還不夠,太子黨羽這麼多,尤其是那沈伯懿,始終為太子馬首是瞻,若這次他依然堅持幫太子,估計我們的計劃可能就落空了。”

“王爺,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可不能因為沈伯懿一人而壞了多年的經營。”

“如若能想辦法除掉這根絆腳的雜草倒會順利許多,可父皇始終因為沈伯盛而一直重用沈伯懿,再加上他在朝中多年經營,與朝中多數官員關係盤根錯節,不好對付。”

“這沈伯盛都已經辭官多年了,皇上還總是顧及他。”

“也不難理解,當年沈伯盛一路扶持父皇登基可謂忠心義膽,跟父皇又是過命的交情,偏偏父皇是個念舊情的。”

“那如果除不掉,有沒有可能收為已用?”

“若能收為已用自然是好,可這哪是那麼容易的事?”

“王爺,我倒有一計。”

鄴王略有期待地看著他。

“犬子之前怎麼給他相看女娘,他都不喜歡想盡辦法地回絕,可偏偏前些日子,他自已跑來跟他母親說想要成親,而且求的是少師府的女娘,我當時一聽是少師府便不做思索地打消了這個念頭,可現在想來即可成全了孩子,又能成就大計。”

“少師府的女娘?沈伯懿的女兒?”

乾陽侯:“若是能與少師府結親,那沈伯懿也得考慮考慮乾陽侯府的處境,即使不能讓他立刻放棄太子,至少也能讓他有些許的顧及。”

“如果這樣,那這棵雜草可就迎刃而解了,可礙於太子的關係,沈伯懿不一定能同意。”

“但如果是皇上賜婚呢?”

鄴王若有所思地繼續說道:“既然雲瀟叫王妃一聲表嫂嫂,那表嫂嫂為成全自已表弟而求一道賜婚的聖旨也是合情合理之事。”

“那我就代犬子謝過王妃殿下了。”

鄴王笑:“不愧是你。”

二人相視而笑,舉杯共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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