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憑他一個鄉下土包子也配讓我給他做懲罰,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已。”

秦朗語氣中透著強烈的鄙夷。

這時,魚哥帶著幾個小弟一起衝了進來,掄起棒球棍問道,“你們誰是秦朗?”

“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進來的?”朋友皺著眉頭,站起來。

魚哥抓住他的衣領,直接將他扔在一邊。

“砰”地一聲響起,他的身體重重地砸在茶几上,玻璃四分五裂,到處飛濺。

所有女人都發出尖叫,四處逃竄。

魚哥聲音低沉,“再說最後一遍,誰是秦朗?”

“不說的話,就一起揍。”

秦朗的朋友們不敢供出秦朗,又怕自已被打,只能紛紛否認,“我不是。”

結果只剩下秦朗本人,也想說不是,但已經來不及了,被魚哥一下拽了起來。

“看來是你了。”魚哥邪惡道。

秦朗立刻跪在地上,雙手合十,“大哥,饒命啊,你想要錢我可以給你,只要你不傷害我。”

提到錢,像往常那樣,魚哥肯定會妥協。

但現在他喝了聽話水,只能完全按照趙齊說的做。

他朝所有的兄弟使了一個眼色,“給我揍他,狠狠地揍,打得他爹媽都不認識。”

隨著他一聲令下,所有人都簇擁而上,將秦朗圍住各種拳打腳踢,武力伺候。

最終,秦朗的牙齒被打掉了幾顆,臉腫像是豬頭,渾身都是淤青,躺在地上苟延殘喘。

“行了,夠了,今天就饒他一命。”

魚哥走到秦朗的身邊,往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記住了,我們趙靖軒軒少讓我帶給你一句話,以後不要再靠近羽染小姐,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話畢,魚哥就帶著人離開。

秦朗攥緊了拳頭,目光兇惡,發誓一定要讓趙靖軒付出代價。

很快,秦家的保鏢趕來,然後將秦朗帶去醫院。

他剛包紮好傷口,就帶著保鏢們找上魚哥那群人,將魚哥那群人狠狠收拾了一頓。

然後讓魚哥帶路去找趙靖軒。

趙靖軒此刻在另外一個酒吧包廂裡,和狐朋狗友打撲克牌。

魚哥先獨自推門進入,站在趙靖軒的身邊。

“任務都完成了?他受傷重不重?”趙靖軒吐出一口煙霧。

“嗯,傷的不輕。”魚哥沉沉低著頭。

趙靖軒看著魚哥臉上的傷,緩緩道,“好,你辛苦了,剩下的錢我會轉到你賬戶上。”

說完,魚哥還杵在原地不走。

趙靖軒凝眉,“你還有其他的事?”

魚哥溫和道,“沒什麼大事,就是你讓我打的那個人帶著人在門口來找你了。”

趙靖軒瞠大了眼睛,驚訝道,“草,那你不早說?”

說著,趙靖軒慌張地想要推門逃跑,卻正好迎面碰上了秦朗。

秦朗鼻青臉腫的,頭上都包著繃帶,趙靖軒根本沒認出來,“大哥,你誰啊?”

秦朗更生氣了,上去就是一拳,“我是你爸。”

趙靖軒鼻子立刻被打出血來,聽聲音才認出是秦朗,“朗少,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之前的確因為夏羽染有一點嫌隙,可我現在已經和夏羽染分手了,你為什麼還要找我麻煩?”

秦朗怒目圓睜,“到底是誰在找誰麻煩?你讓你手下來打我,我還不能來報復是嗎?”

趙靖軒慌張道,“什麼?你誤會了吧,我可沒叫人打你,我是叫人去打趙齊。”

秦朗目光像是化作實質般落在魚哥的身上,冷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魚哥低著頭,“軒少,是你讓我打的朗少啊,你自已忘記了?”

“你放屁,我明明讓你去打的趙齊,你居然敢顛倒黑白!”趙靖軒瞪著魚哥。

魚哥害怕地抖了抖身體,迅速改口,“對對對,軒少說的沒錯,他的確讓我去收拾趙齊,是我收拾錯了人,都是我的錯。”

趙靖軒揚起嘴角,“朗少,你看我的確是無辜的,是他的問題, 他收拾錯了人。”

但在秦朗眼裡,這明顯是魚哥被趙靖軒威脅,才改口的。

另外一種層面上也能證明兩人的確是勾結在一起,而且他也調查過魚哥一直在為趙靖軒做事。

秦朗臉色黑沉,抓住趙靖軒的衣領,“你們兩主僕是把我當傻子看嗎?我和趙齊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也能看錯?你手下衝進我包廂,直接叫我的名字,點名要收拾我,難道他名字也記錯了?那這麼說,是不是我活該捱打,誰讓我點那麼背,他不記錯成別人的名字,就記錯成我的名字!”

趙靖軒緊張地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誤會,朗少,這裡面一定有誤會,你給我點時間,我會找出真相,再給你一個圓滿的答覆的。”

“不用了,今天我就想要答覆。”秦朗一個眼色示意,受過專業訓練精壯的保鏢們已經將趙靖軒團團圍住。

趙靖軒徹底慫了,跪了下來,“朗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沒讓人去打你,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

“這句話你還是和上帝說吧。”秦朗冷冷道。

下一秒,偌大的包廂裡頓時響起一陣陣慘烈的尖叫聲。

趙靖軒據說是被連夜送往醫院,被打得鼻青臉腫,遍體鱗傷,眼睛更是直接腫得像是魚泡,一直流眼淚,閉都閉不上。

被抬上擔架時,還在“哎喲哎喲哎喲”個不停。

而圍觀的人群中就有趙齊,他一直在憋笑,憋到臉色通紅。

這個就叫作繭自縛,誰讓他存壞心想害人,這回報應到自已身上了。

次日,秦朗負傷去公司上班,才得知和夏氏財團的原材料合同,夏氏財團那邊一直沒審批。

那份合同價值五十億,夏氏財團一直都是優先審批的,怎麼會這樣?

秦朗找到夏羽染的父親,可對方說已經將這個專案交給了夏羽染。

他又去找夏羽染。

“羽染,這個專案對我們兩家都很重要,而且我們已經合作很多年了,為什麼你不籤?”秦朗疑惑地問。

夏羽染一邊澆花,一邊怡然自得地笑著,“我最近沒空,你等我有空再給你籤。”

她知道秦朗很著急,沒有夏氏財團提供原材料,秦氏集團就生產不了產品。

但那批原材料就算不賣給秦氏,也可以賣給其他公司。

所以她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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