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在趙黛眼裡打轉,她眼尾發紅,“阿齊,都是大姐的錯,大姐已經知道之前在大姐面裡下安眠藥的人是靖軒,不是你,之前那些事情也都是大姐冤枉了你,你給大姐一個彌補的機會好不好?大姐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看趙黛抓著自已的手,趙齊只覺得噁心,用力甩開。

“現在知道後悔,已經晚了,你們施加在我身上那麼多的痛苦和折磨,我已經受夠了,再也不想看到你們,所以別以為現在給我點小恩小惠,我就會感動原諒你們,告訴你們,永遠不可能。”

看趙齊要走,趙黛立刻攔住,極力勸阻,“阿齊,我知道一時半會兒你肯定不會願意原諒我們,但你可不可以先回家,你身上流的畢竟是趙家的血脈,未來趙家也應該是你的,你難道想將趙家拱手讓給他人?”

趙齊冷笑,“喲,看來現在是看清了趙靖軒的真面目了,之前百般維護的弟弟現在也變成他人了,但我告訴你,我不稀罕你們趙家,總有一天,輝騰也會超過你們,甚至吞併趙家,你們可以等著瞧,至於回去,你們就別想了。”

趙齊推開她,趙黛被推了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看著坐上車的趙齊,想要繼續追,可車已經開走了。

她一個人落寞地站在原地,臉上滿是悲傷,心情久久無法平復。

她知道她不能責怪趙齊的狠心,是她們有錯在先,可她真的很想彌補,難道她們和趙齊的緣分真的就這麼斷了?

趙齊只覺得晦氣,一天的好心情都被這個女人破壞了。

和夏羽染約在商場門口,兩人幾乎同時到。

趙齊似乎發現夏羽染從來不遲到,有的時候甚至還會比自已早一些到。

當身邊的兄弟們得知夏羽染守時的優點和從不強迫我陪她逛街時,他們全都表示羨慕嫉妒恨,對我又是一陣唏噓。

和夏羽染一起到達一家高階樂器行,裡面擺放著各種做工精細,名貴考究的樂器。

看到牆上掛著的一把小提琴時,趙齊眼裡浮現出一段不好的過往。

趙莎曾經也有一把很漂亮的小提琴,掛在房間裡,那個時候趙齊還處於討好家裡人的階段,看著那把小提琴上面有灰塵,就想拿下來好好擦洗下。

趙莎卻誤以為他想要偷他的小提琴,立刻從他手裡搶走,並且深惡痛絕道,“怎麼?偷走我的項鍊不夠,現在還要偷走我的小提琴?你這個鬼樣子到底像誰?我們趙家可沒有偷盜的基因。”

趙齊慌張地搖頭,“不,不是的,我沒有想偷的意思。”

趙莎卻用小提琴狠狠地往他臉上打去,當時他營養不良,被扇得身形不穩,腦袋磕在了茶几上。

頓時頭破血流,鮮血染紅了眼睛,伴隨著淚水一起滑落眼角。

他根本沒顧上傷勢,依舊委屈地解釋,“二姐,我沒偷,我只是想幫你擦上面的灰塵。”

那個時候他剛回家沒多久,對待一切都是謹小慎微,深怕被趕回那個冰冷孤獨的孤兒院。

可趙莎卻覺得他在賣慘,冷冷一笑,“怎麼? 你現在也學會裝可憐了?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原諒你偷盜的惡劣行為?”

“我告訴你,我就是毀掉這把小提琴,我也不會給你。”

說完,當著趙齊的面,趙莎將小提琴摔得稀巴爛。

而家裡的其他人看著趙齊受傷的模樣,非但沒有同情,反而都覺得他活該。

誰讓他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思緒回籠,繼承原主記憶的趙齊恨不得穿到那個時候,狠狠揍那些人一頓。

看到趙齊臉色不對勁,夏羽染捏了捏趙齊的手,關心道,“怎麼了?阿齊。”

趙齊輕輕搖搖頭,“沒事。”

夏羽染挑了一把趁手的小提琴,剛要去結賬,卻看到趙莎從裡面走出來。

看到趙齊時,她眼前一亮,她正不知該如何和趙齊搞好關係,看夏羽染看上自已樂行的小提琴,當即爽朗道,“羽染,你要喜歡的話,直接拿走就行,你是小齊的女友,小齊又是我弟弟,這個就當我送你的一個見面禮吧。”

趙齊冷嗤一聲,“別,我們可擔待不起,這要是不付錢,少不了回頭你又要說我偷盜你的小提琴了。”

趙莎臉色一白,趙齊的話讓她想起之前那件事。

當時的她的確是衝動了,因為戒指的丟失,讓她本能地以為趙齊的慣犯,想要再度偷盜。

那個時候好像還害得趙齊受傷了。她愧疚地望著趙齊,“小齊,那件事的確是姐姐的錯,你心裡要是不開心,姐姐願意做任何事去彌補,但你可以能不能給姐姐這個彌補你的機會?”

趙齊冷聲道,“破鏡怎能重圓?你們為了那個養子做了那麼多傷害我的事,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們,只求你們滾得遠遠的,別出現在我的生活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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