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段時間,何花一直沒找到和趙齊偶遇的機會,在沈青瓷的建議下,她開始主動出擊。

放棄了幽蘭的工作,應聘成為輝騰的保潔員工。

本來想著可以借給趙齊打掃辦公室的時候,和趙齊見上一面。

她卻先碰上了夏羽染。

為了勾引趙齊,何花並沒有穿保潔服,而是穿了一條不會很暴露,卻又很顯身材曲線的裙子。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董事長夫人。

夏羽染推開門時,她還在拿著趙齊的照片看,看得十分入迷。

夏羽染敲了敲門,皺眉,“你是誰?”

看到夏羽染,何花眼睛轉了轉,“羽染姐,我是何花,之前趙總在幽蘭會所救了我,為了報恩我就辭職來輝騰當清潔工,想為趙總打掃辦公室。”

夏羽染眨了眨好看的眸子,饒有趣味地笑道,“報恩?你的意思是說你不要工資?”

何花愣了一下,絞著衣角 楚楚可憐道,“如果羽染姐你不想發給我,我也可以不要的。”

夏羽染勾起嘴角,好一朵楚楚可憐的小綠茶,都上門來了,真的以為她那麼好對付?

“口口聲聲說報恩,卻還要拿工資,這算什麼報恩?”

夏羽染挑了挑眉梢,“還是說你想學聊齋裡的狐狸精,誰救了你,你就要以身相許?”

何花立刻惶恐地搖頭,“羽染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我了,我從來沒有覬覦趙總的意思,也沒想過和你搶,我真的只是想報恩而已。”

“嗯,我相信你。”

夏羽染順著她的話說,“既然你要報恩,就把這棟大廈的樓層都擦個乾淨吧,也算是讓他的整個公司都有個乾淨的環境,這樣才能看出你報恩的態度嘛。”

整棟大廈九十九層,要她一個人全擦完估計得擦一個半月。

何花咬著下唇,可憐兮兮地回答,“好。”

“怎麼?很為難嗎?為難的話,也可以不用。”夏羽染看著何花愁苦的表情,試探道。

何花立刻搖頭,“沒事的,我努力擦,可以擦好的。”

別看她面上裝得可憐,其實心底很開心,夏羽染會罰她,說明她終於吃醋在意,將她當成情敵了。

只要能讓情敵噁心,她就開心。

而且夏羽染的懲罰也給了她裝可憐的機會。

何花還算好了時間,在趙齊經過的時候,故意裝暈往他身上倒。

可趙齊靈活一躲,她結實地摔在了地上。

為了裝好一個暈倒的人,她痛得要命,還不能喊出來,只能拼命忍著。

可她這點小伎倆,怎麼可能逃過趙齊的眼睛。

趙齊讓助理將她抱去了醫院,等她醒來後問她怎麼會暈倒。

何花委屈地抽噎了下,“趙總,早上我為你打掃辦公室,羽染姐進來,不分青紅皂白地說我是狐狸精,想要勾引你,還讓我一個人拖整棟大廈的地。說要是幹不完活,就不給我工資。”

“她好像誤會我想要和她搶你,可我真的沒那個想法,我從幽蘭轉到輝騰做清潔工,也真的只是想報答你當時救了我的恩德。”

趙齊一眼就看出她撒謊了,夏羽染那種人是不會輕而易舉吃他醋的。

要是真的,那倒好了,說明她很愛他。

她想騙他,那他乾脆順著她去說,看她怎麼圓自已的謊。

“是嗎?那她發火是什麼樣的?除了說你是狐狸精,還罵了你什麼?”趙齊好奇地問。

何花以為趙齊相信她說的話,才會繼續追究。

她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詆譭夏羽染的機會,聲情並茂地講起夏羽染有多兇悍和可怕。

她後怕地捂住胸口,“羽染姐發火是挺嚇人的,說我報恩是別有居心,就是想勾引男人,旁敲側擊地說我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但我知道她說的是氣話,她是誤會了我們的關係,趙總,你可千萬不要因為我怪罪她。”

趙齊笑了笑,“放心,不會的,不過我還沒見過她發火的樣子,倒是想見見。”

何花臉色一滯,不明所以地望著趙齊。

現在的趙齊不應該非常憤怒,然後替自已去出氣嗎?

看他的樣子,好像能被夏羽染針對還是一種榮幸或者恩賜。

“趙總,你不會找羽染姐麻煩吧?”何花試探地問道。

“她的確太過分了,”

趙齊臉色變了變,佯怒道,“我本來是要去教訓她的,但你這個當事人都說不要去,我也只能不去了。”

何花愣住,一副哭無淚的模樣,連繼續演下去的心情都沒有了。

所以她白摔了一跤,白暈了一次,又白說了一通?

她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還是他們夫妻倆play的一環?

看何花的臉色白了黑,黑了青的,趙齊差點沒笑出聲來。

趙齊咳嗽了下,故意看了看錶,“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工作了。”

其實他是要去哄哄夏羽染,估計她早上受氣了。

要走的時候趙齊的手卻被何花抓住,她弱小而無助道,“趙總,你可以留下來陪陪我嗎?就一晚,一晚就好,我害怕一個人在這個醫院裡。”

何花想著,只要趙齊一夜未歸,夏羽染肯定會浮想聯翩,這樣也好離間他們之間的感情。

豈料趙齊直接拿開她的手,然後翻開她的被子,“醫生說了,你只是有些低血糖,並不需要住院的。”

然後對助理吩咐道,“你待會兒送下何花離開,我先走了。”

說完,不管何花難看的臉色,直接大步離開。

要不是助理在身邊,何花此刻絕對會發瘋大叫。

什麼男人啊,她這麼嬌滴滴的女孩子被欺負,他竟然都不為自已出頭。

趙齊在路上買了一束花,趕往夏家的莊園。

到門口時,他給夏羽染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出來一下。

等了一會兒,木門“吱呀”地開啟,夏羽染從裡面走出來。

“怎麼?來找我興師問罪來了?”夏羽染對上趙齊的眼睛,打趣道。

趙齊笑了笑,拿出放在身後的香檳玫瑰,“聽說你早上生氣了,我來哄哄你。”

夏羽染有些意外,她知道趙齊不是蠢貨,不會對何花的話全都相信。

但她沒想過他會無條件相信自已,還以為至少也得互相溝通解釋下。

還是說何花沒有像她想的那樣惡人先告狀?

“何花沒對你告狀,說我怎麼怎麼苛待她?”夏羽染好奇地問。

“說了,說你罵她狐狸精,罰她掃樓層,還剋扣她的工資,但是她還溫柔賢惠地不和你計較,讓我不要怪罪你。”趙齊笑著,露出一口大白牙。

他覺得何花可以和趙靖軒在一起,兩人的綠茶風格十分相似。

“那你相信她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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