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朋友說監控那部分內容被黑掉,已經無法再修復回來,雖然他試過很多辦法,卻依舊無能為力。

趙莎覺得這可能是老天爺不想她查明真相吧,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寬慰道。

“沒事的,你也盡力了,謝謝。”

趙莎正要離開晚宴時,忽然一個從她身邊經過,那是一個年輕女人,手上赫然戴著她那枚丟失的戒指。

那枚戒指是她物件設計的,世界上僅此一枚,不可能有同款。

所以她確信,那個女人手上的戒指就是她的。

她去追,可那女人卻消失在人群中。

這時,電話鈴聲又響起,是大姐趙黛打來的。

趙靖軒還在羽山,趙莎的位置距離羽山最近,趙黛又有公司事務要忙,就想讓趙莎去接。

趙莎答應了,至於那個女人,她打算讓人調查下出席這次晚宴的名單,應該就能找到她是誰。

羽山山腳,前方有設定帶倒刺的路障,趙莎開車根本就過不去。

她想讓保安放行,保安卻說這是夏家的私人產業。

夏羽染有吩咐,三天之內不允許任何交通工具駛入這片地界,直升機都不行。

沒辦法,趙莎只能在門口等著。

又等了一個小時,趙靖軒渾身是汗,嘴唇乾裂,鞋子磨破, 腳底都是血泡,狼狽不堪地走出來。

他攥緊了雙拳,眸底都是恨意,默默地將這一切都算在趙齊頭上,發誓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回到家,看到趙靖軒這副樣子,方雲心疼極了,立刻讓廚房做了一堆好吃的,給他補補。

從趙靖軒口中得知一切,趙昆氣得五雷轟頂,“這個畜生,居然和自已的弟弟搶女朋友,真的太不像話了,我們趙家供他吃穿,沒有我們他還在外面流浪當孤兒,他居然這樣報答我們,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他忽略了一點,之前趙齊的流浪就是因為他們沒看管好,本來就是他們的責任,好不容易找回來,還偏心不愛護,而且撫養孩子本來就是他們的義務,卻說得好像欠他們的一樣。

“爸,這次一定不能輕易放過那個臭小子,之前破壞靖軒訂婚宴的肯定也是他,現在他又害得靖軒走了這麼長的山路,腳底都磨出水泡了,一定要讓他雙倍償還。”趙貝咬牙切齒道。

趙昆贊同地點點頭,對趙黛道,“小黛,明天你去找羽染談談,之前她和你關係不是挺好的嗎?我看她一定是被那個混小子給騙了,不然不會這樣的。”

趙黛點點頭,“好,我明天抽空去找她談談。”

“爸,就這樣?那我們精軒的傷不能白受,一定要讓他付出雙倍代價。”趙貝眸中閃過一道陰毒,沒好氣地撇著嘴。

全場只有趙莎十分理智,朝趙靖軒問道,“你做了什麼,讓夏羽染非得把你一個人扔在山上?”

她記得夏羽染之前喜歡趙靖軒喜歡到瘋魔的地步,趙靖軒到底做了什麼,讓她變化這麼大?

趙靖軒臉色變了變,他自然隱瞞了撞擊夏羽染車子的事。

正當趙靖軒不知該怎麼解釋時,趙貝主動替他遮掩,“還能是為什麼?肯定是因為那個土包子主動挑唆,估計在夏羽染面前瘋狂賣慘詆譭靖軒,夏羽染心太軟,就信以為真,替那個混蛋教訓靖軒。

真的是,要我說夏羽染的眼光也真是不咋地,靖軒這麼優秀,那個混賬東西那麼低等,就是瞎子也知道該怎麼選?”

趙莎臉色變了變,她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甚至覺得趙靖軒有些事在隱瞞她。

但這些事她肯定無法和父母以及三妹分享,因為他們都是堅決地站在趙靖軒那邊的。

她也就只能找大姐宣洩。

趙黛從浴室裡出來,看到趙莎拿香檳進來,詫異地問,“你找我有事?”

趙莎點點頭,“你不覺得靖軒被丟在羽山這件事很奇怪嗎?之前夏羽染那麼喜歡他,現在卻因為一個剛出現沒多久的男人的挑撥,就將之前的摯愛留在山上,這怎麼看也說不通。”

趙黛點點頭,她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你的意思是在懷疑靖軒,覺得他還有話沒說?可他是我們從小看到大的,脾氣秉性都知根知底,我們應該相信他才對。”

趙莎目光幽遠,“嗯,也可能是我想錯了,不過,你當初好像是因為小齊在你的面裡下了安眠藥,害你錯過了第二天的競標會議,才討厭他的吧,那你當時是如何判定就是他下的安眠藥?”

趙黛抿了一口香檳,開始回憶起當時的事。

前年,為了拿下一個專案,她和整個小組的成員辛苦了整整大半年,基本上每天睡三個小時,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嘔心瀝血地做出一份很有希望拿下專案的策劃案。

當時她對趙齊其實並不討厭,甚至她也想好好愛和彌補這個丟失十八年的弟弟。

那天,趙黛在熬夜準備第二天競標會議的演講稿,趙齊看她熬夜工作很辛苦,專門給她做了一碗西紅柿雞蛋麵。

她當時覺得他很貼心,在他的催促下,吃了好幾口面,才投入工作。

可之後她就睡了過去,直接錯過了第二天的競標會議,錯失了那次全組準備了大半年的競標專案。

本來那次是有很大的機率可以競標下那個專案的,本來她拿到這個專案,就可以正式轉正成公司總裁的。

為此她又被磨鍊了一年,才成功當上總裁的位置。

她不甘心,平時她的生物鐘很規律的,根本不可能睡遲。

查來查去,最後查到那碗麵裡有安眠藥,才讓她睡過頭。

她當時還以為趙齊是看他太辛苦,才故意下安眠藥在面裡,本意是想讓她好好休息。

可趙齊根本不承認,說他也知道那個競標會的重要性,知道她和整個小組準備了很久,所以不可能下藥。

但證據確鑿,他又死不承認,反而讓趙黛覺得他是故意的。

畢竟趙齊是趙家的親生兒子,而且已經成年,是有權利接管公司的。

他這樣做不能排除有想奪走自已手裡權利的想法,這對於任何一個上位者而言都是極大的忌諱。

加上後來他又偷東西去賣,以及各種壞事,趙黛也開始討厭這個剛找回的弟弟。

聽趙黛描述了一通,趙莎疑惑地問,“那除了你和趙齊,還有其他人碰過那碗麵?”

趙黛想了想,想到一個人,“柳媽,是她收拾好我沒吃完的面拿下去的。”

“但柳媽為什麼要在我面裡下安眠藥?她沒有作案動機。”

趙莎追問道,“你發現安眠藥應該是在第二天醒來後的事,柳媽拿走那碗麵是在半夜,那碗麵為什麼還沒被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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