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麻喇姑便走到孝莊太皇太后身邊,說:“格格,那讓學子們罷考可是大事,這如果真要學子們罷考,那我們該找誰來把這個訊息透露出去,”孝莊太皇太后思索再三的說:“熊賜履,他可以悄悄的為我們辦事,還有索尼這個老狐狸,別看他處處示弱,那也得是等著咱們發話呢,”康熙皇上便說:“那我們就讓湯瑪法跟他們比試,若湯瑪法贏了,朕就可以殺了楊光先,把楊光先千刀萬剮!”孝莊太皇太后便說:“就是瑪法贏了,也只能是不勝不敗,我們不管怎麼樣,還得依靠輔臣,”

這時外面的太陽正照的大地格外燙,沒想到一聲響雷,偏偏劈到乾清宮的房頂上,房頂被響雷劈出一道溝,孝莊太皇太后便看看向宮外,就連康熙皇上也趕緊的看向宮外,便說:“這火辣辣的太陽不可能會有響雷,而且這響雷還把地都震的顫顫巍巍的,這響雷和地震都有一比了。”這時有個太監便跑進慈寧宮裡,便說:“太皇太后,不好啦,乾清宮房頂被雷劈了,而且還劈出一道溝,把好多的琉璃瓦都劈壞了,”說著孝莊太皇太后便看說:“行了,知道了,一會兒讓內務府總管大臣來面見哀家,並讓湯瑪法也來見哀家,哀家有話跟他們說。你出去吧,”說著那個太監便慢慢的退出慈寧宮了,康熙皇上看著孝莊太皇太后便說:“皇瑪嬤,這難道是上天預警還是天災呢!”孝莊太皇太后看著康熙皇上,便面無表情的說:“不管是天災,還是上天預警,我們可以拿著響雷做文章了,我們可以說這次雷劈是上天預警,對楊光先誹謗湯瑪法謀反論一事造成所有的威脅,便讓蘇克薩哈知難而退,不然,如果不想方設法的加以威脅,他們殺的不止是湯瑪法一人,而且還會推翻你父皇所有的政績,那時你父皇所有的尊嚴將蕩然無存,也有可能威脅你的皇位,就是現在掰不到楊光先,我們最起碼要保護好你父皇所有的尊嚴,倘若瑪法真敗了,皇上親政之後,可以為湯瑪法平反!也可以借鰲拜的手殺了蘇克薩哈!”

這時內務府總管圖巴便進了慈寧宮,跪下說:“奴才圖巴見過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吉祥!”孝莊太皇太后看著圖巴,手裡便託著茶碗,說:“圖大人免禮吧,”內務府總管圖巴便站起來,說:“奴才謝過太皇太后,”孝莊太皇太后便笑呵呵的說:“剛剛乾清宮屋頂上被雷劈了,圖巴大人估摸著需要多少錢,”內務府總管圖巴便說:“啟稟太皇太后,奴才也不好估摸,需的奴才回去和巴喀還有明珠我們三位大人商量一番,才能做決定,”孝莊太皇太后便說:“敢問巴大人,你是幾月管理內務府的,”內務府總管巴圖便說:“奴才今年三月上任,被蘇克薩哈大人委任為內務府總管,管理所有事物,”孝莊太皇太后看著內務府總管圖巴便說:“圖巴大人,今年是第一次總管內務府吧,恐怕對內務府管理還有缺歉吧,”內務府總管圖巴便說:“太皇太后恕罪,奴才這就回去趕緊商量用多少銀子,”說著內務府總管圖巴便退出去了。

這時欽天監監正湯若望便走進慈寧宮裡,便行禮的說:“臣湯若望叩見太皇太后,叩見皇上,”孝莊太皇太后便笑呵呵說:“瑪法不必多禮,快起來吧,從今天起,給瑪法免跪,進出慈寧宮和養心殿都不必跪拜,”湯若望便站起來,說:“老臣謝過太皇太后!”說著康熙皇上便大喊:“來呀,給瑪法賜座!”說著我趕緊的給湯若望身後放了一個凳子,湯若望看到我之後,便說:“這孩子虎頭虎腦的是個忠實的孩子,今後一定要好好的培植這孩子,方可能助皇上一臂之力。”孝莊太皇太后笑呵呵的看向我,便說:“小虎子,還不趕緊謝過瑪法的相面之言,”我便趕緊的低頭說:“奴才謝過瑪法!”湯若望便看著孝莊太皇太后,笑呵呵的說:“臣敢問太皇太后找臣有事嗎?”孝莊太皇太后看著湯若望,便說:“乾清宮的屋頂被雷劈一事,瑪法可知道,”湯若望便笑呵呵的說:“臣在半月前就已經推算出來,已經上報內務府了,”孝莊太皇太后驚訝的看著康熙皇上,便說:“怎麼,剛才內務府人來的時候什麼都不說,太不像話了,”湯若望便笑呵呵的說:“臣今日剛剛推出,半月之後會有日食發生,屆時老臣邀請皇上和太皇太后一起參觀,”孝莊太皇太后笑呵呵的說:“瑪法,天快黑了,瑪法走路的時候要小心點!”湯若望便笑呵呵的說:“天黑和天亮都是一樣的,不管天黑也好,天亮也好,我們都要小心的走路,只要路走好了,什麼也不怕了,”孝莊太皇太后笑呵呵說:“是嗎,瑪法真是高明那,幾句話便點撥了哀家,”孝莊太皇太后便仔細的端詳著這位西洋人,看出今天的他一臉愁容,便說:“瑪法,心裡怕是有事,”湯若望便說:“有就是無,無就是有,我們聖經裡有這麼一個故事,約伯遭受苦難之後,他的三位朋友前來安慰他,在辯論中,約伯和他的三個朋友都表達了大量的觀點和意見,儘管每個人都試圖透過言辭來解釋約伯遭遇困境背後的原因和意義,但最終發現過多的語言沒有為問題帶來實質性的答案,這段經文提示我們,在面對複雜問題時要保持冷靜,客觀、深思熟慮之後才能做出明智的決策,”孝莊太皇太后便笑呵呵的說:“瑪法這段話深有感觸,那麼瑪法認為關於時憲曆被評為邪惡論的時候該怎麼做?”湯若望便笑呵呵的說:“時憲曆評為邪惡論的時候,那麼那個人他就是瘋子,畢竟誰會和瘋子去理論呢,”說著孝莊太皇太后和康熙皇上便都笑了起來,孝莊太皇太后和湯若望探討了時憲曆,康熙皇上也跟著在慈寧宮裡待了一天,

到了晚上回張府的路上,便碰見李德全也跟著往張府走去,走到張府的時候,便下了轎子,於管家便在門口迎接,於管家便走到張萬強的身邊,說:“老爺,周興大人來信了。”張萬強便說:“信在哪裡呢,”說著於管家便從衣服裡拿出一封信,便說:“老爺,信在這裡,您要不要現在拆開看,”張萬強便拿著信,便說:“先進府,”說著張萬強便和我還有管家都進了大廳,張萬強便拆開手裡的信,看了一會兒,便高興的說:“真是天助我也,”我便說:“爹,怎麼了,什麼事這麼高興,”張萬強笑呵呵的說:“這個周大人已經升遷了,並且還信裡還說河間府那裡有一塊地,做成了我們的產業,這下就等著發財吧!”這時李德全便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封奏摺,便說:“二哥,你現在笑的出來,一會兒看完這個奏摺恐怕你要哭出來了,”說著張萬強便惱怒的說:“小弟,你說的什麼話,難道這奏摺裡寫的事是關於我的,”李德全便看著張萬強,便遞給於管家,說:“於管家,你開啟讓我二哥看看,”說著於管家便開啟奏摺,讓張萬強看著奏摺,張萬強看著看著面目猙獰,便說:“這純屬汙衊,咱家那裡謀害過皇上,哪個不長眼的瞎造謠呢!”李德全便看著張萬強便說:“謀害皇上是假,可奏摺上還說二哥私交大臣,這可是事實,收受賄賂,這也不假,恐怕二哥府裡有內鬼了,若不是我上書房那有熟人,把這奏摺攔住,恐怕被鰲拜大人知道了,大哥和二哥都是死路一條,”張萬強便看著於管家,便說:“你這個管家是怎麼當的,怎麼府裡還有內鬼,”說著張萬強便看了看我,說:“小虎子,你說是不是你呢!”我便跪下說:“爹,怎麼能是我呢,我對爹的忠心,日月可鑑!”李德全便看著張萬強,說:“二哥,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小虎子他知道什麼呀,”李德全看著於管家,便說:“於管家,你把那些吃裡扒外的奴才都處理了嗎,”於管家便緊張的說:“都處理了,可是現在府裡也沒有奴才逛街,”張萬強便看著於管家,說:“發動府裡所有的人,搜查府裡的每個角落,草地,牆角,還有下人的床,被褥,都要查!於管家,府裡不管是誰還在吃裡扒外,你就得罰俸一年,”於管家看著張萬強,便說:“老爺,底下的下人們做錯了事,和奴才無關那,您也別這樣呀,”張萬強便臉色一沉,說:“好了,查出來看你的表現了,”說著於管家便讓府裡的下人相互的搜尋著每了間房,每一張床鋪,沒有一會兒的功夫,便有人喊:“於管家,找到了一份信,”於管家便說:“把信拿過來,其他人在好好的搜尋!”那個下人便把那封信拿過來,遞給張萬強的手裡,張萬強便看信封,說:“這是從哪裡找到的這信!”那個下人說:“在少爺的房間裡的床鋪下面找到的,”我聽到這個下人說的話,便趕緊跪下,哭著說:“爹,這信肯定有問題,我怎麼會寫信呢!”張萬強便看著我,說:“小虎子,這信上說你已被班布林善大人府裡的奴才收買,並有一千兩銀子做證,就是為了監視我府裡的動向!以及搜刮我的罪證,”我便趕緊的哭著回著張萬強的話,說:“爹,我根本沒有和班布林善大人府裡的奴才接觸,爹,我都不認識他們,怎麼能跟他們接觸呢,爹,”於管家看了看信封上的字,便說:“老爺,這根本不是少爺寫的字,老爺,您看,這裡有落款,上面寫的小虎子,但小虎子寫的字我見過,扭七扭八的,而這上面的字雖然也是扭七扭八,到都像是臨摹的,而且老爺你在看著這紙上的墨,從這墨的色澤來看,這種墨只有京城裡的王爺宦官人家才能用的這種墨,這種墨的價格非常昂貴,一根墨就要五兩銀子,而且奴才還能看出來,從這墨跡上看,這紙上的墨才寫完不到一天的時間,而且這種墨屬於官墨,小的好像在哪裡見過這種墨的色澤,一時到想不起來了,這種墨屬於官墨,而且朝廷明文有規定,只要是在京的王爺大臣府裡也可用著種官墨!”李德全便走上前去,看了一紙上的大字,便說:“這墨的色澤不就是朝臣們寫奏摺用的墨嗎?”說著張萬強又看了看放在桌子的奏摺,於管家便看著張萬強說:“老爺,若小虎子真的吃裡扒外,那他為什麼要把這信藏在床鋪裡呢,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還有,小虎子根本什麼都不懂,他常天的跟在老爺身邊,根本不會被收買!更何況寫這封信的人肯定就是咱們府裡的人,而且他還經常見到少爺寫的這些字!奴才請老爺明察!”說著張萬強便說:“來人,把風兒和寧兒都傳到上廳!”說著一會兒的時間,鳳兒和寧兒都到了上廳,張萬強便搖晃著手裡的信封,便問:“你們可見過這件封信!”我可憐巴巴看著鳳兒和寧兒,真希望她們能救救我,不然我可能會被冤死!鳳兒便淡定的說:“老爺,鳳兒和寧兒天天給少爺打掃床鋪,跟本沒見過這封信,”於管家便看著鳳兒說:“那府裡的人可有誰走進過少爺的床鋪呢!”鳳兒便看著於管家便說:“於管家,你忘了嗎,今天有人進少爺的屋裡給我們搭床,而且我記得就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幹什麼,直到我喊了幾聲,才趕緊的跑出去了!”張萬強便說:“把今天給少爺搭床的幾個人都叫來,”說著又看了看我,說:“小虎子,你起來吧,”說著我便起來了,

這時那幾個給搭床的下人便過來了,其中有一個下人神情緊張,身上顫顫悠悠的像打顫似的!李德全便說:“打顫的就是投放信封的人,”說這那個下人便趕緊的往出跑,沒跑幾步,就被於管家給按倒在地,於管家便讓其他的幾個下人把那個人趕緊綁了,於管家便問:“你是誰派來的!為什麼要加害少爺,”那個下人便不做聲,張萬強看了看那個下人,說:“你見什麼名字,我希望你配合我的問話,不然,你可能今後的日子就會生不如死,你可得想好了,”說著於管家便給那個下人一記響亮的耳光,當時嘴角和鼻孔那兒都打出血了,那個下人便說:“老爺,我說,我叫哈里巴,是班布林善大人府裡的人,班布林善大人讓我監視這張府裡的一切,”於管家便問:“還有沒有什麼同黨,就是監視張府的一切嗎,沒有別的事情可做?”哈里巴便說:“同黨也有,就是老爺身邊的小蘭,她經常在西南牆角那裡跟別人交接資訊,那邊讓幹什麼,小蘭便跟我說了,老爺,奴才知道的全招了,奴才只希望老爺能饒奴才一條命!”說著張萬強便讓於管家把伺候他的小蘭給抓了過來,小蘭看到這情景,便慌張的看著張萬強和哈里巴,張萬強手裡拿著信封,便說:“小蘭,你伺候我幾年了,”小蘭看著張萬強,便說:“奴婢伺候老爺有七年了!奴婢當然在朝陽門討飯來著,不是老爺的恩惠,怕也活不到今天了,”張萬強冷笑的說:“是嗎,既然還記得我的恩惠,為啥要做吃裡扒外的事情呢!你陷害我的時候你還記得我的恩惠,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說著小蘭便眼神慌張的說:“老爺,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鬼迷心竅,”張萬強看著蘭兒,便說:“抬起頭說話,”說著小蘭便抬起頭,張萬強看著蘭兒,便說:“蘭兒,你最好一五一十的把這件事交代清楚,否則小心你的命!”說著蘭兒便慢慢的說起來:“老爺是這樣的,幾年前,皇上剛剛登基的時候,那時我娘便害了天花,急需銀子,我便不敢跟老爺說,忽然有一天我便上街為老爺買布,在回府的路上,便有一個老奶奶把我攔截了,便說我娘治病的錢她們老爺給出了,說讓我不要擔心,那時我便非常感謝那個老奶奶說的老爺,那個老奶奶最後跟我說,銀子不能白拿,得讓我替他們老爺做一件事,就是監視張府的一舉一動,只要有什麼都要像她報告,可是奴婢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去跟奴婢辦這事,直到奴婢知道哈里巴垂涎奴婢已久,奴婢便失了身子,從了哈里巴,讓哈里巴也跟著奴婢一起監視張府,直到去年您把少爺給領回來的時候,那個老奶奶便……便給了奴婢一包藥,說是那藥人吃了可以使人大腦遲鈍,最後會成傻子,讓奴婢給少爺的茶裡舔點,可是苦於少爺不喝茶,只和從外面帶回來的水,奴婢便又心生一計,只要想辦法讓人接觸少爺的床鋪,偽造少爺被收買的信件,放到少爺的床鋪底下,我便和老奶奶的裡因外合,先是讓李公公拿到奏摺,最後便讓老爺知道奏摺上寫的信,老爺知道肯定會查出此事,畢竟他們知道,以老爺的性格,一旦有人背叛老爺,老爺重則會把他打成殘廢,輕點的會把他趕出去,所以才發生了這些事,”張萬強看著蘭兒,便說:“你需要銀子怎麼不跟我說,給你娘治病用了多少兩銀子,”蘭兒便說:“老爺,我娘因為得了天花救治的太遲,沒到幾個月便死了,那時為給我娘治病,他們先給我五十兩銀子,最後我娘死了又給了我五十兩,給我娘安葬費用,總共加起來便是一百兩銀子,”張萬強看著蘭兒,惱怒的說:“你娘一開始有病的時候,就應該跟我說,別說一百兩銀子,就一百兩黃金也行那,”說這於管家便說:“蘭兒,最近幾天那邊有沒有什麼指示,”蘭兒看著於管家便說:“前天他們讓我害死少爺,便說害死了就跟他們交接。”於管家便說:“怎麼交接,可有什麼暗語,在哪裡交接?”蘭兒便說:“在府裡的西南角那有個狗洞,狗洞的上方有一塊被人開啟的磚,每到夜裡的一更時分,那人便學一聲狗叫,我也學著一聲狗叫,直到那個人學兩聲狗叫,我也學著兩聲狗叫,那個人便把手伸進來,我們交換指示,就可以了,”於管家便問:“那你見過那個人嗎?”蘭兒便說:“沒見過,只見那人手上的食指上有一顆黑痣,黑痣上長了幾根黑毛!”於管家便說:“那聽聲音是多大的人!蘭兒便說:“聽著聲音像三十歲的人,和於管家你一般大,他們今天晚上還要過來交換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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