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府換了騎裝,王爺便帶著我去了暢春園。

暢春園的是一座園林,景緻宜人。園子的西邊有一個跑馬場,王爺的馬基本上都是在這裡養著。

馬兒健碩,一看就能健步如飛。王爺說,這馬場裡的馬,任我挑選。我在馬場裡轉了一圈,選中了一匹單獨安置的青白色馬兒,馬兒的毛油的發亮,眼神矍鑠,一看便不是普通的品種。

我道:“就它了!”

我這話一出,那管家臉上倒是有些為難之色,我且不去理他,牽著馬便往外走。王爺牽出了一匹白色的馬,那馬看著很溫順,通體全白,毛色瑩潤亮澤。

我看到王爺的馬,道:“王爺這馬難道是獅子玉?”

王爺一驚,道:“沒想到世蘭頗通馬術,竟識得這良馬?”

我笑道:“這樣名貴的品種,妾身只是聽說過,還是第一次見,只不過獅子玉特徵明顯,一眼便能認出來。”

王爺饒有興味,看了看我身後的馬,道:“這是你選的?”

我高興道:“對呀,王爺覺得怎麼樣?”

“那你可識得此馬?”

我看了看,道:“這青白色毛色的馬,妾身還是第一次見,倒也沒聽說過,妾身只是覺得這馬兒似乎很通人性,很聰明,便選了來,王爺既然如此問,可是有什麼說頭嗎?。”

那馬場的管家慢悠悠才跟了過來,看了王爺,想要張口,王爺便讓他退下了。

王爺道:“這匹馬叫奔霄驄,身形矯健、氣質威悍,外貌俊美,這是皇阿瑪賜給我的馬,至今我還未能完全降服他,世蘭確定要選擇它嗎?”

我看了看馬的眼睛,似乎在跟我說話,我便轉頭向王爺道:“就它了!”

“不後悔?”

“不後悔!”

“那你要讓馬官牽著它,本王不放心!”王爺有些不悅。

我並沒有說話,一隻手抓住了馬鞍子,踩在腳蹬上一躍而起,便上了馬。

我動了動韁繩,那馬兒走了幾步,我還覺得十分穩當。

王爺突然過來,抓住了韁繩,有些生氣道:“世蘭要小心,切莫意氣用事,你一個女子,如何能降伏得了這匹烈馬,快下來。”

我道:“若我降伏了這匹馬,王爺待如何?”

我不等他說話,便揚了一鞭,那馬兒嘶鳴一聲,便奔了起來。

這馬邊跑邊叫,聲音甚是輕快。

我笑道:“你這麼高興,是不是也很久沒有這樣狂奔一次了?”

那馬兒似乎是聽懂了我的話,揚起了前蹄子,跳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再這樣跳,我就要摔下來了!”

聽著它的叫聲,我也很高興。

停下來的這一會兒功夫,王爺就策馬跟了上來。

王爺身後很遠處,蘇培盛和幾個馬官跟著。

我道:“胤禛,你來追我吧!”

我笑著看著他,說完這話,我便揚鞭大喝,

“駕——駕——”

留王爺一個人在風中怔住了。

想必整個雍親王府,也沒有有個人敢直接喚他的名字吧。

我跑了很遠,回過頭,王爺竟已經跟了上來。

“駕——”

“駕——”

我們在跑馬場上肆意奔跑,涼風從我耳邊呼嘯而過,兩圈之後,蘇培盛和那幾個馬官已經退出了馬場,只餘我和胤禛兩人。

這樣肆意的奔跑,是我最喜歡的。

“籲——”

我的速度慢了下來,胤禛也在我身旁慢了下來。

他開口道:“世蘭今日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以前只聽你哥哥說,你會騎馬,沒想到馬術竟然這樣好,連我都跟不上呢。”

我莞爾一笑道:“王爺過獎了,託王爺這匹寶馬的福,我的騎術才能入得了王爺的眼。”

胤禛的臉色猛地一沉,停在了我旁邊,拉住了我的手,道:“世蘭,你怎麼不喚我的名字了?”

我低了頭,道:“妾身失禮!”

我原以為他會生氣,他卻開口道:“你這樣喚我的名字,我很喜歡!”

我笑出了聲,道:“真的嗎?那以後,與王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我便還你胤禛可好?”

自我進了雍親王府,兩個月來,除了每月初一、十五王爺會去福晉房裡外,其餘的日子,都會來瑞雪軒留宿,倒引得旁人側目。

這日去向側福晉請安的時候,剛走到門口,便聽到耿格格向福晉哭訴,道:“福晉,您可得勸勸王爺,您瞧,自從年氏入了府,王爺把誰都不放在眼裡了。兩個多月了,妾身連王爺的面都沒見著。”

側福晉李氏道:“是啊,王爺隔三岔五便領著年氏去騎馬,帶出去玩。我們自從進了府,什麼時候跟王爺出去過?這王府的風光,都讓年氏佔盡了。對了,聽說那個年氏的哥哥跟王爺走得很近,王爺別不是被這一對兄妹給蠱惑了?”

只聽得福晉嚴厲道:“側福晉,說話別亂了分寸,都是一同服侍王爺的人,誰多幾天,少幾天又有什麼關係,她剛過門,王爺多寵著她些,也是應該的。”

側福晉李氏口無遮攔,繼續道:“是啊,過門兒的時候就是王爺親自去迎娶的,八抬大轎,十里紅妝,這不是比著福晉您的例子嗎?”

福晉聽了這話,立刻就不高興了,怒道:“李靜言,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我聽到身後有聲音,一回頭,是側福晉齊月賓走了過來。

她看我的臉色不好,握了握我的手,輕輕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放在心上,道:“走吧妹妹,一起進去吧。”

我微微頷首,道:“是,姐姐。”

我便和齊月賓一起走了進去。

耿氏看到我們兩個,站起了身。

我們俯身,向福晉行了禮,道:“給福晉請安,福晉萬福。”

福晉依舊保持著端莊,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微笑,道:“免禮!快坐吧!”

耿氏道:“給二位側福晉請安。”

說完,便坐了下來。

耿氏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出言不遜,如今不情不願地向我行這個禮,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知道是捱了王爺的罵還是受了福晉的訓,如今也懂得了知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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