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漓第一次感覺到心底在隱隱抽痛,第一次覺得自責,也是第一次認真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女人。

女人如書,當你翻開第一頁時就看到新奇,但是每一頁都是新的,都是不同的,而是越翻這本書越被吸引,越被淪陷。

墨漓也不知道自已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變得不再淡定,也變得不再高冷,變得不是他自已。但是,讓他更不可思議的是,將來的她將是他今天的又一場救贖和秘密。

病床上躺著的安若曦小臉紅彤彤的,為她平常的白皙的小臉上染上了一層紅暈,讓她似乎看起來更健康一些。只不過因為發燒的緣故,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絲虛弱。長長的睫毛下是安靜地閉著眼睛的她,此刻的她像嬰兒一樣恬靜,那麼無公害也無攻擊性。墨漓不知不覺看呆了,眼神就那麼直直地盯著她的小臉。

此刻,病房的門開了,開門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臉上的表情瞬間歸位回頭看門口。暮寒看過來笑著說:“你小子什麼時候認識個這麼個小天使,簡直跟你的格調一點兒都不搭!哈哈!”

“要你管?你有意見?”墨漓笑著調侃。

“我,我可不敢管,我還擔心我這條小命呢,我要管,你可不要把我打殘咯?我這小身板可挨不了你幾拳。”暮寒再一次調侃,他們都是同一類人,也只有在兄弟之間才會放下所有的戒備,去輕鬆的做自已。

“你能讓我把你打殘?”墨漓翻一個白眼給他。

但是,這個但是也只有他倆知道,或許現在也只有墨漓能把他打殘。一個背後的深意在暮寒的眼神裡釋放,如果兩個人不是朋友,不是兄弟,他倆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勁的對手。

暮寒,一個強大背景之後的秘密,卻是唯一一個讓墨漓敬重的對手,如兄弟,如手足。

“她什麼時候能醒來?”墨漓問。

“燒退了吧,她有點急火攻心,再加上下雨受寒導致發燒,大概一個多小時吧。不過她的身體素質可不算太好。”暮寒說。

“好!”墨漓扭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安若曦,可是那一眼的溫柔,讓暮寒第一次見到,讓他明白了這個女人的重要性。

“喂,你小子喜歡這個小丫頭!”暮寒淡淡地說。

“怎麼可能?她是我的徒弟!”墨漓解釋。

“徒弟?墨漓,你什麼時候還收徒弟了?這可是今年最大的冷笑話了。哈哈哈!你簡直要顛覆我的三觀。”暮寒驚訝的嘴巴張大。

“剛收的。”墨漓更是淡淡地回答。

暮寒看著此刻的鐵樹開花的墨漓,第一次震驚,比他們在國外魔鬼訓練,死亡訓練在死亡中存活還興奮和欣喜。一個任何女人都接近不了的男人,一個連男人都近不了身的男人竟然會收個徒弟,還是個女徒弟。“哈哈哈哈!我得把這個樂子告訴咱們那一大家子去。”

暮寒說著就往外走,還直接發到微信群裡,“墨漓,收徒弟了,還是個女徒弟!”此刻“鐵血男人”群裡像炸開了鍋,比他們打了勝仗還高興。都在你一句我一句地說:“呦!咱們的鐵樹要開花了。呦!這個男人也開始有花心了!哈哈!這個男人家祖墳燒高香了!這個魔王也開始學習變態了!這個閻王也要近女色了!這個天天學習清修的男人也要開葷了!”一句句,一字字,彷彿就像墨漓上了熱搜一樣,在這一堆老爺們的群裡炸鍋。

不到幾分鐘時間,墨漓手機裡的資訊音就沒有停止過,他開啟手機嘩啦啦的資訊轟炸,這麼短的時間就出現幾百條資訊!只見墨漓回了一句“大佬凝視”的表情!所有的資訊即刻停止!隨後還跟了一句“有意見?”那冷冷的幾個字,讓那些熱火聊天的兄弟們瞬間安靜,有即刻表態“哪敢!”“是吧!哪敢!”後面都是一臉嘴角抽搐的表情,都笑的樂開花了,而墨漓的嘴角也不自覺上揚。

“師父,你幹嘛那麼對我?難道我就是那麼不自愛,水性楊花嗎?可可,你為啥那麼對我?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難道我在你眼裡就是那個天天被男人追捧的女人嗎?”安若曦昏迷中夢裡痛苦地呢喃著,臉上的表情也看起來如此傷心,如此失望,如此難過。那種心冷的感覺,讓她此刻也如此的淒涼,彷彿世界都沒有一絲溫度。

“小若!小若!你醒了嗎?”墨漓在安若曦身邊輕聲喚著,但是她的夢境似乎還在掙扎和糾結的情境中無法掙脫,仍舊閉著眼睛,沒有醒來的跡象。然後又在墨漓的呼喚聲中沉沉睡去。

墨漓看著在夢境中掙扎的小丫頭,心底的疼惜感再一次加強,“傻丫頭,你難道看不出你在我心裡無人可及,無人可比,無人可替嗎?”

昏睡中的安若曦哪知道這個把冷酷每天擺在臉上的墨漓心中所想,哪知道這個不喜歡喜形於色的男人背後的心思。或許一個男人的深情就是如此,一個成熟又穩重的男人,總是把那份愛深深地埋藏在心底,從不讓它輕易就溢位。

又過了一段時間,看著安若曦臉上的潮紅漸漸退去,也恢復了她的正常之色,身體的溫度開始慢慢降下來,而一直緊緊抓著不放的墨漓的大手包小手的溫度觸感也讓夢境中糾結難過慌亂被傷的她漸漸睡得安穩起來。呼吸也沒有之前發燒時那麼粗了,也開始變得均勻起來。

人生的長河裡能有多少個遇見,而每一個遇見到底是擦肩而過還是永恆,只有心知道。心底的那份執著和守候,那份眷戀或許誰也阻止不了。愛,有時候就是那麼猝不及防,當你在不經意之間到來,也會在不經意間結束。而唯有在對的時間遇到那個對的人,才能惺惺相惜,彼此欣賞包容,也彼此不將錯過。

而就在墨漓也陷入沉思中,病房的門再一次被開啟,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安若曦的好朋友許瀅可。她聽說安若曦生病昏迷,心底有一絲不安,過來看看她,畢竟朋友一場。

許瀅可看著安若曦打著點滴,說:“小諾,對不起,快點好起來吧!”

墨漓說:“出去說!別打擾她休息!”

許瀅可沉默,轉身離開。

在醫院的走廊裡許瀅可說:“墨漓,你就真的不能再考慮一下我嗎?安若曦根本就不喜歡你!”

“如果你是來說這些的,我看我們沒必要談了,如果你是來看小若的,我歡迎,但是你要認識到你自已的錯誤。”墨漓冷漠無情地表情說。

“她不喜歡你,你為什麼那麼執拗,就不能多看我一眼?”許瀅可有點歇斯底里的吼著。

“在我心裡,安若曦是獨一無二的,是無人可比,無人可及,無人可替的,就算她有千般好,萬般壞,都跟你無關,你也沒資格評價。你走吧,我再重聲一遍,你,我不喜歡!也奉勸你以後不要再說這些。”墨漓說完扭頭開門重新回到病房。但是在開門的那一剎那,他看到了床上坐起來的安若曦正在驚訝地看著門口,因為她聽到了剛才墨漓說的話“她在他心裡無人可及,無人可比,無人可替。”

但是,許瀅可看到安若曦醒來,倒是不請自來地跑進來說:“小若,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

“對不起這三個字你還是收回吧,我不需要!”安若曦臉上的表情立馬也變成了墨漓的招牌表情,一個字,那就是“冷”!

“小若,我們是朋友!”許瀅可拉著安若曦的手說。

安若曦掙脫開她的手冷笑,“朋友?朋友在你說我每天被多個男人喜歡的那一剎那就已經結束了!你我不再是朋友!”

這就是安若曦,當她跟你不劃清界限時,一切什麼都可以,再過分也允許,但是當她跟你劃清界限時,近一毫釐也是距離!她的邊界感很強,因為她認為的朋友是可以交心的,不管任何時候可以一起哭,一起笑,一起鬧,是打不走,趕不散,不管自已多麼的不堪,都不會離開的人。或許,這就是安若曦最重情義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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