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許書記家的公子嗎,他怎麼會在這裡?

“你是小言?”陳福軍試探性的問。

還是被認出來了,許溫言有些無奈,但也不好駁了人家的面子。

他放下筷子,畢恭畢敬的笑著說道:“陳叔,好久不見。”

陳福軍滿臉笑容,“真是越來越帥氣了,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許溫言也笑了笑,“哪裡哪裡,剛剛陳叔吃飯沒注意看而已,我也不好打招呼打擾您吃飯。”

“你怎麼會在這裡,小夏還說你幫了她,怎麼回事啊?”陳福軍疑惑問道。

“陳叔,我在這邊工作,應該是你們來的那天,小夏不舒服,我順路送她回酒店,也算不上幫什麼忙。”許溫言不好意思的解釋。

他爸是是書記,他在這偏遠山區當個小警察,別人不解也是正常。

但是他不想靠他爸,找工作也儘量避開,這樣對他和他爸都好,需要回避的嘛。

而且他來三林縣工作,也是因為想離宋知夏遠一點。

他不想看到他和別人男人恩恩愛愛,離遠一些,可能就不會那麼難受。

“哦,那你現在是在哪個單位工作?”陳福軍問。

“我在三林公安局上班。”許溫言回答道。

“不錯呀,小夥子,年輕有為。”陳福軍誇讚道。“基層也不差的,我是革命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嘛!基層是廣闊天地,也大有可為!”

突然,他話鋒一轉,“你們都是江城的,你和小夏之前就沒認識嗎?”

“嗯,我認識她,她之前可是學霸呢,全校沒人不認識她。”許溫言點點頭,心中有些苦澀,他當然熟悉,她可是他喜歡了多年的女孩。

“就是,我低年級的都聽過知夏的學霸威名。”沈拓也附和道。

“哦,你認識我?”宋知夏若有所思地抬頭,“之前怎麼沒見過你呢?”

“你是學弟?也不叫姐,我一直以為我們同級呢!”這句是對沈拓說的。

“因為你在文科班,我在理科班啊。”許溫言失笑。

“原來如此。”宋知夏笑了笑,“不過真巧,我們居然會在這裡遇到。”

“叫姐顯老。”沈拓笑著解釋。

他才不想叫姐呢,他想叫她夏夏,不過現在還只敢叫她知夏,這樣不遠不近的距離不至於顯得尷尬。

很多人從朋友變成戀人,但卻再也不能從戀人再做回朋友。

多少人愛到最後卻撕破臉皮。

他不敢輕易靠近,因為他承受不了可能會被推開的距離。

“是啊,確實挺巧的。”許溫言附和著,他偷偷看了宋知夏一眼,正好對上她的目光,他立刻移開視線,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陳福軍見狀,心裡有了點數,“對了,你結婚了嗎?”

許溫言端起茶杯,輕抿一口,“還沒呢,陳叔。”他心裡暗暗叫苦,怎麼話題一下子轉到結婚上了。

陳福軍起身,笑著說:“你們年輕人多聊聊,我吃好了,先上去休息。你們仨慢慢吃啊。”

“好的,陳叔,您慢走。”許溫言站起來,禮貌地送走了陳福軍。

“陳副、您慢走。”宋知夏和沈拓異口同聲。

餐廳裡只剩下許溫言、宋知夏和沈拓,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

許溫言清了清嗓子,試圖打破沉默:“那個……你這次來三林縣是有什麼工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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