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章 驚動戒律長老。
戒律院。
戒律大長老鄧太望著臺下許重樓,不緊不慢把手裡茶杯重重壓在條案上,才聲音高亢了起來。
“不是你放的火,難道是精舍自已放的火。
這麼雙眼睛看著,難道他們會看錯,到了這裡,就是天痴道人也救不了。
老實交代,少受一點苦!
不用刑,你是不招,那就不用講什麼客氣了。
戒律院弟子聽令。
棍刑侍候!”
戒律院弟子紛紛走向後堂,從裡面拿出一人多高的棍子立在堂下。
許重樓眼神都變了,看樣子是說不通了,人家認定的死理,拿什麼去說服人家。
事實就在面前,倒黴。
真倒黴。
\"趴下。”幾十個戒律員走過來,嘻笑著按下許重樓腦袋,掄起刑棍,噼哩啪啦打了下去。
頭五棍還沒感覺什麼,只是後來,手中的棍子怎越來越重,彷彿是一座鐵山壓在身上。
不是一個感覺如此,而是幾十人都感覺如此。
刑棍猶如萬斤重,到了第十棍,他們一個個累倒在地上,不動了。
鄧太長老:“你們是不是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難道你他想一起受罰是不是,給我打!”
戒律院弟子把刑棍慢慢舉起,不到幾息,呯呯,刑棍紛紛斷裂。
連鄧太也是驚呆了。
自已走到了許重樓面前,從容從弟子手裡搶過刑棍,上手也沒多少份量。
他緩緩舉起刑棍,面色難堪,因為他也發覺不對,刑棍自已在不斷變重。鄧太長老大驚失色,這刑棍竟然會自已加重,他活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他轉頭看向許重樓,只見許重樓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鄧太心中暗自思忖。
此時,大堂內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靜靜地看著這詭異的一幕。
突然,刑棍上閃爍出一道奇異的光芒,緊接著,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中爆發出來。
鄧太被這股力量震得連連後退,其他戒律院弟子更是不堪,直接被掀飛出去。
光芒逐漸消散,眾人定睛一看,發現原本斷掉的刑棍竟然完好如初地躺在地上。
而許重樓,則靜靜地站在那裡,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定是有妖法,好你個新來弟子,不受管教也就罷了,還要對本長老使壞。
許重樓,你這是不想在仙門混了。
你要完了。
如此弟子,不開除,還大留著過年啊!”
鄧太拿起手上大筆,刷刷在條案上疾書,很快一封休令就完成。
放在了許重樓的面前。
“簽上你的名字,你就可以離開仙門。
就你這樣的人,在這裡怎麼待的住,天痴道人也有看走眼時候。
放心,天痴道人哪,我自會去說。”
戒律院弟子,也是一驚,仙門從來沒有隨便開除新來弟子,今天算是開先例了。
\"鄧長老,這樣做不好吧,人家還是上等弟子,這傳出去不好看!”
“要不要通知掌門師兄,萬一他知道,你這麼做,發起火來,我們可受不起。”
鄧太長老低頭想了幾想,不過很快下了決定。
\"等到掌門師兄知道了,事情已成了定局,他又能改變什麼。
戒律院的事,我是能做主!”
許重樓拿起地上的紙,接過丟過來的筆,沾墨,準備寫上自已大名。
\"傻小子,不要籤,剛才系統裡出了故障,發生了什麼我管不了。
但從現在這一刻起,你進入了新的劇情,反正,你不能出局。
聽我的。
起來,我會有安排。”
新的劇情,那意思是仙門精舍被燒,是你的事,是因為你的故障引起。
那為什麼,你剛才不站出來交代。
害得我要受不白之冤。
你現在要我怎麼相信你,你不會是又要耍我!”
而在仙門的山頂之上。
有一白髮仙者,長鬚垂胸,臉上的皺紋都快成樹皮,他都有了萬年之壽。
他正在修行本門秘笈,仙門高階仙法,\"九重仙法”。
在關鍵時刻,正準備衝關,仙氣在體內倒流,氣血上湧,差一點一口氣接不上來。
道心受阻。
境界要跌回仙人境。許重樓聽到神秘聲音的話,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放下了筆。
“我憑什麼相信你?”許重樓問道。
“你別無選擇。”神秘聲音回答道,“如果你簽下名字,就會被逐出仙門,失去一切。但如果你聽從我的安排,或許還有轉機。”
許重樓思考片刻,覺得神秘聲音說得有道理。
“好吧,我該怎麼做?”許重樓問道。
神秘聲音告訴許重樓,讓他先忍耐一下,等待後續的指示。
與此同時,在山頂上的白髮仙者終於突破了瓶頸,成功修煉了“九重仙法”。
他睜開眼睛,感受到了自身實力的提升,但同時也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奇怪,為何我會突然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白髮仙者喃喃自語道。
難道仙門,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剛才事情太奇妙了,難道是仙師的指點。
如果是這樣,仙師定有別的旨意。”
老者掐指一算,確定是來自戒律院的氣息。
\"鄧太搞什麼鬼,我只是修煉幾個月他就想把仙門拆了不是?
不行。
我得下山一趟!”
“對了,要不是仙門氣運還行,我也不會在此時助你,但我幫了你,你也要幫我。
戒律院那個弟子,極有仙根,要是讓戒律院糊塗開了,仙門損失重大!”
空中出現了巨大金像,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便化為烏有。
知常掌門身影一晃,離戒律院幾十裡地距離。
轉眼間就到。
鄧太的眼睛都會跳出來,剛才還說掌門師兄,掌門師兄就來了,莫非剛才的話,讓掌門師兄聽到了。
仙門之中,難保沒有千里聽音之術。
要鎮定。
“掌門師兄,那陣風把你給吹來了,剛才的話,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喝茶!”
鄧太端著茶杯,把茶都倒在條案上。
\"茶就不必了,我要帶走一個人,你今天說什麼也要給我面子。”
鄧太跪在地下。
”掌門師兄,你不用親自來,我給你送去。不知是我哪位弟子!”
戒律院弟子面表情輕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