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與奇秀等人匯合後,奇秀說了打探到的情況。

“我幻化成一名普通婦人的樣子去打探了一下情況,但是那些人似乎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只知道那村長家的女兒一向修習功法努力,只是最近不知怎麼迷戀上一個男子。”

乾安宗的弟子也探明瞭周圍的路線,“附近的道路似乎跟普通的道路不太一樣,我們幾個分頭去探路結果最後卻莫名其妙的又碰到了一起,總體來看,像是一個回字形。”

盛華燭也想了想目前的情況,“那村長夫人哭的但是很動人,比你們多的只有男主角的名字叫吉信。”

漫箏也感嘆,拿出懷裡準備多時的手絹,“這村長一家也太可憐了,女兒只不過與他們爭辯了兩句,就跟一個男的私奔了。”

盛華燭摸了摸下巴,皺起眉頭,“這可不一定,剛才你注意到了沒,村長家裡看起來不像是傷心到不顧一切的樣子,反而異常乾淨,再說那村長夫人說起女兒時看向的屋子,我出來時瞄了一眼,那屋子可不像昨天還住著人的,都已經落了一層灰。”

漫箏刷的一下收起她的小手絹,“這麼說的話,他們是在做戲咯?”

“可是不對啊,按照村民說的,這村長夫妻倆可是對女兒極盡寵愛呢。”

奇秀安撫了下漫箏,“不要急,畢竟只是第二關,應當今晚就會出現轉機。”

晚上,幻陣內保持著和外界一樣的天氣,正好是春季,但是小蟲卻異常多。

盛華燭一行人忍受著小蟲的叮咬守在村長家外邊卻不敢使用靈力,生怕驚動裡邊的夫婦二人。

“我說啊,咱們的方向是不是錯了,這都大半夜了,還能有線索了嗎?”

這時,屋內徹底沒了光亮。

然而屋內的村長夫婦卻並未入睡,兩個人推開房門,拿著鐵鍬往村後邊去。

“走!跟上他們!”

一直走到了乾安宗道友說的回字形道路邊緣,村長二人才停下。

只見他們夫婦拿著鐵鍬,一下一下,一下一下的挖著腳下的泥土。

奇怪的是,他們腳下的泥土似乎越挖越溼潤。

漫箏顫抖著手把住盛華燭的胳膊。

“那!那是不是血啊!”

那不斷被挖出的土壤,竟然變成了源源不斷流出的血液,隨著血液不斷從缺口中流出,村長夫婦的身形也不斷髮生變化。

二人的身形迅速拉長,渾身上下的骨骼不斷從身體裡呲出來形成骨刺,不斷揮動的動作間,發出來‘咯吱咯吱’的摩擦聲。

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樣,二人的頭竟是直接轉了過來,身子卻還在維持著挖掘的動作。

只見那二人哪裡還有什麼人樣,整張臉直接沒了人皮,眼眶處更是隻剩兩團鬼火,此時比起人,叫他們怪物更合適。

“喜兒,是你嗎喜兒,你來找娘了嗎……”

似乎是村長夫人的怪物揮舞著兩個手朝著盛華燭她們迅速衝過來。

“小心!躲開!”

盛華燭掏出準備已久的鐵劍,那怪物身上的骨刺十分堅硬,泛著詭異的光芒,刺到鐵劍上,竟是直接擦出了火花。

奇秀和乾安宗弟子也擺出了卦象之勢,一條火龍於奇秀他們的卦象之中直衝向那怪物。

“喜兒,我的喜兒啊……”

那怪物受了火龍的刺激,似乎清醒了一瞬。

“不對,不對,你不是我的喜兒!”

像是發了狂似的,那怪物渾身的骨刺暴漲,遠看過去,活像一個超大號的刺蝟球。

“我去……這我真是見所未見啊……”

“漫箏!別發呆了,快來幫我們!”

漫箏回過神,“啊!來了來了!”

奇秀和乾安宗弟子們在後邊輔助盛華燭,盛華燭在他們的掩護下用靈力裹著鐵劍砍向那怪物。

只不過一時不察,那怪物竟把盛華燭手裡的鐵劍崩碎了。

“盛道友!躲開!”

盛華燭一個翻身躲過了怪物的攻擊,身後漫箏頂上來抵禦那怪物。

盛華燭還是第一次見到漫箏的槍法,不愧是萬元宗的弟子,漫箏用紅纓槍時完全不似她平日裡嘻嘻哈哈不正經的樣子,反而頗顯凌厲。

“盛道友!這麼下去不可行,得去找找生門,這個怪物不是生門,反倒是死門的氣息愈來愈濃重!”

盛華燭冷靜思考,奇秀說的沒錯,這個怪物不是破陣之法,關鍵或許還在村長和喜兒身上。

不必多想,在漫箏和奇秀等人的掩護下,盛華燭徑直衝向村長。

這時村長已經挖出了一個深坑,盛華燭看到,那坑裡是一個女孩,極有可能就是失蹤的喜兒。

現在看來,喜兒或許就不是跟別人私奔了,而是被村長殺死埋在這裡了。

只是,村長殺死自己的女兒做什麼?

村長一把將喜兒的心臟拿出來,心臟在村長的手裡漸漸乾癟下去。

“喜兒,你不要怪為父,我也是為了家族傳承,你看,你看,如今父親又能活上幾百年,再續家族榮耀啊哈哈哈哈!”

村長的身形反而越發正常了,最終變回了盛華燭一開始看到的那個村長。

“小丫頭,我就知道你們是來壞我事的,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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