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念沒了半點聲息,墓饕突然發出聲低吼,一舌頭把屍將捲起來,啪嘰一聲摔在地上。

定念沒了半點聲息,已經死得透透。

而屍將頭骨瞬間被獠牙刺穿,骨頭和獠牙摩擦的聲音穿透我耳膜。

“嘎吱……”

屍將頭骨被嚼碎,墓饕緩慢吞嚥,火紅的眼睛看向我。

這個時候我終於知道明風和尚看到了什麼,當時在井裡扯著他腳的,就是墓饕的舌頭。

任何人被墓饕盯一眼,不被嚇瘋,也要做一輩子噩夢。

我顫巍巍站起,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步一步朝旁邊挪動。

一股劇烈的疼痛襲來,我忍不住低哼一聲再次滾倒地面。墓饕聽到響動渾身一抖,瞪著我的眼睛越發明亮,大舌頭嗖一聲飛了過來。

真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

大舌頭直接捲上了我的腳踝,後背貼地,被一路拉到了墓饕腳下。

它垂下大腦袋嗅了嗅,腥臭的黏液滴在我頭臉上燻地我差點窒息。還好這畜生感覺我還有氣息,捲起我甩在鐵鏈堆裡,又自顧自啃食起屍將來。

而這個時候,頭頂鎖龍井鐵鏈嘩嘩響動,順著滑下一個蒙著頭臉的人。

墓饕鼻翼翕動,似乎很討厭這人身上的氣味,吭哧吭哧銜著屍將爬到角落裡。定唸的屍身被它用舌頭一卷,也晾到了鐵鏈上。

我這個時候動一動手指頭都困難,眼睜睜看著那人把細鐵鏈從定念大腿上取下,死死套在我腳踝上,然後陰惻惻笑了兩聲。

他拿出個小瓶,取出根銀針,扳開我嘴巴,直接取了一滴舌尖血。

我胸口都快氣炸了。

沈政果然跟迷迭園的人是一夥的。

這些人算準了我會被屍將逼到墓饕這裡。把我死死鎖在這,每月取一滴舌尖血,沈夢寄依然能活下去。

“握曹擰麻……”

聽到我含糊不清的怒罵,那人桀桀一笑,掏出顆藥丸扔進我嘴裡。然後抬起我下巴,在後頸用力一磕。

藥丸順著喉嚨滑下去,我頓時覺得身體不那麼難受了。

“想死沒那麼容易,好好在這裡待著吧。”

這人滿意收起小瓶,看向墓饕,

“守好這個人,我以後多給你帶點好吃的。”

墓饕吭哧一聲,舌頭在我臉上一卷而過,似乎在回應這人的話。

定定看著這人又順著鐵鏈從鎖龍井翻出去,我連罵都懶得罵了。

沈政我們李家待他不薄,沒想他會這樣對我。

而我那未過門的媳婦沈夢寄,她到底知不知情?

這個時候我沒時間再去想這些,運起那微弱的一竅道玄氣,開始療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緩緩睜開了眼睛。

墓室裡一切如常,除了石棺下依舊噼啪燃燒的火焰,什麼聲響都沒有。

定唸的屍身依然晾在鐵鏈上,顯然他身體的乾溼度,還沒達到墓饕的進餐標準。

而這頭兇獸已經吃飽喝足,趴在角落地上一動不動。

看向腳上的鐵鏈,細細的鐵鏈連線墓饕腳上的鐵鏈,只要離開它不遠範圍,就會驚動它。

抬頭看了看鎖龍井外的夜空,我輕手輕腳挪動兩步,開始在地上畫符篆。

他們認定這裡能困住三靈山的金衣僧,肯定也能困住我。

我們李家的人這麼容易對付嗎?

這些王八蛋也是想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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